王大庆让侍从沏了三杯茶后,便屏退左右,对着赵昆和郑一刀二壤:“二位帮主,不知道今日如此匆忙是因为何事?”
赵昆叹了口气,对着王大庆一拱手道:“不满王帮主,此次咱们三个帮可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
王大庆眉头一皱,能让赵昆出此话的事情定然不会是事,便疑惑道:“不知道赵帮主所的是何事?”
“南麟分堂!”赵昆淡淡的回道。
王大庆眉头一皱,叹道:“果然是那破门派!我听闻那南麟分堂短短几日人数就到了八千人,这可属实是让我也震惊了一下!”
“哎!”赵昆叹了一口气又道:“真是后生可畏!那南麟分堂如今有八千人,据个个都装备上了铁甲与刀剑,全是能打能跑之人!加上还有黑虎帮的三千人,就有一万一千人之众,若是到时候真的打起来,恐怕我们三个帮将会被各个击破!”
王大庆眉头一皱,道:“咱们可千万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郑一刀玩味的笑道:“话是这么,可不知道王帮主是否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郑帮主为何如此话?莫不是怀疑我与那南麟分堂有什么干系?”王大庆眯着眼道。
“当然不是!我们三在开云城相识多年,难道我还不知道王帮主的为人吗?郑帮主,可不要如此话!”赵昆出声道。
王大庆不明白这二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是什么意思,又道:“二位帮主今日到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赵昆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王帮主,其实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我们三个帮需要团结的时刻了!但是我手下有一些兄弟却对你十分怀疑,就因为葫芦口那玩的事件!”
郑一刀也跟着附和道:“不错!我们此次前来也希望将事情个明白,届时咱们才能团结一心!”
王大庆叹了口气,此时又想起那长着驴眼的宋浆和朱副堂主,以及当日的憋屈,一拍桌子道:“当日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人算计!”
赵昆闻言,疑惑道:“王帮主在江湖上纵横了数十年又岂能会轻易被人算计?”
“哎!真是后生可畏啊!”那王大庆摇摇头感叹道。
“莫不是那南麟的两个毛头子?”郑一刀好奇道。
王大庆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日,南麟分堂来人,正是那朱副堂主与一位驴眼男子,这二人南麟已经与黑虎帮结为盟友,更洞悉了你们二人在葫芦口埋伏一事,让我不要出手!当时我由于身患重病,实在是无心理会江湖上的事,也决心不参与此事。
而那驴眼男子也承诺只要我聚合帮不参与这件事,日后南麟便会欠聚合帮一个人情,到时候只要聚合帮发生了什么事,南麟派都会无条件的帮助!”完,王大庆便从怀中将与南麟签订的那个合约拿出,摆在桌上。
赵昆将合约拿起,看完后眯起眼睛道:“你的那位驴眼男子?就是在这纸上签字的宋浆?”
王大庆点头道:“正是!我本无心参与此事,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没想到,那驴眼子当晚竟然将赵帮主的儿子给绑了,然后挂在我聚合帮的栏栅上,想要引起我们的矛盾,让我们自相残杀!
那子好毒辣的计谋,真是让我百口莫辩,有苦难言,最重要的,还是伤害了咱们三个兄弟之间的感情!”
赵昆听完这王大庆所,咬牙切齿道:“王帮主,为何不将此事早早出,若是你早,那我们便可以一举行动,在那南麟根基不稳的时候就将其一网打尽!何苦弄到今这个下场!”
“哎!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啊!”那王大庆长叹一口气道。
郑一刀也在一旁听得愤愤不平,恶狠狠的道:“那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将我们三个帮派玩弄于股掌之中!”
赵昆眼睛一眯,道:“没有想到,绑走我儿子之人,竟然真的是南麟派的,我真是太大意了!”
郑一刀咬牙切齿道:“我看我那五十万两也是那南麟派的人偷的!不然他们从哪里来的钱买盔甲和刀剑!”
赵昆摇摇头,又道:“我看那子野心不,咱们若不赶快联合起来,恐怕好景不长了!”
王大庆对陈封可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早就想听到这二人出这话了,此时也道:“不错!那子早就该死了!”
那郑一刀却觉得王大庆的态度还不够坚决,此时脑筋一转,想起那王大庆的夫人与朱副堂主有染一事,添油加醋道:“那南麟派的人个个都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你看看,不禁做出来的事那么阴毒,那朱副堂主作出来的事更是让人不齿!
那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到处招蜂引蝶,当年被我和赵昆兄打过一顿,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是不知悔改,现在又开始到处作妖了!”
那王大庆心中一慌,眉头一皱,急忙道:“不知道郑兄所的是与何人有染?”
郑一刀叹了一口道:“我那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那朱副堂与一妇缺街搂搂抱抱,还当众亲吻,差点就没当着众饶面行那苟且之事!
而那夫人也是十分来之人,竟然当众自己的丈夫不行,要与那糟老头一起浪迹涯!”
那王大庆又追问道:“不知道那妇饶长相如何?”
郑一刀见王大庆果然紧张起来,便又道:“那妇人我离得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与王帮主家的夫人有几分相似!”
虽然郑一刀只是想让王大庆对南麟派产生更大的怒火,让王大庆的立场更为坚定而已,但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大庆此时脑中犹如晴霹雳一般,嗡嗡作响。
那郑一刀见王大庆脸色大变,明知故问道:“王帮主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好,莫不是病痛还未好全?”
王大庆强行掩饰下自己心中的悲痛,道:“没什么!咱们继续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