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昆见此时王大庆的脸已经憋的通红,脖子上和脑门上青筋凸起,对着郑一刀暗暗的竖了一个大拇指,又对着王大庆道:“王帮主,那南麟分堂的客栈和酒楼马上开张了,不知道王帮主打算如何行动?”
王大庆此时气的都快吐出血来,咬了咬腮帮子道:“咱们就调其所有人马,到了那一起冲杀进去,砸了他的酒楼客栈,杀光他的食客,将那陈封擒住乱刀砍死!还有那朱副堂主,我要把他关起来,一在他的兄弟上来一针,直到活活疼死他他为止!”
王大庆话一完,赵昆和郑一刀二人顿感一阵莫名的痛意,各自打了个寒颤,那赵昆拍了拍王大庆的肩膀道:“兄弟果然是无毒不丈夫!够狠!只是不知道此时王帮主的聚合帮能够调集多少人?”
王大庆沉思片刻,在心中快速运算一番,接着道:“除去那些不会武功的女人和老弱,估计能打的只有两千人!”
赵昆眉头一皱,感叹道:“咱们三个帮派加起来也只有八千人,只是与那南麟分堂持平罢了,但那黑虎帮是南麟一派之人,那两个帮派加起来足有一万一千人之多,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王大庆一拍桌子道:“咱们也招人!”
“的倒是轻松!咱们此时的财力也仅仅只够目前兄弟的开销罢了!”郑一刀摇摇头道,此时他更加痛恨起偷他银票之人。
赵昆点零头,对着王大庆道:“在财力上,咱们还是得靠王帮主的支持才行!以我和郑帮主的影响力,我相信我俩振臂一呼的话,定然会有不少人会加入到我们帮派之中!不过这个银子嘛…”
若是换做平时,王大庆定然不会做这种出钱的事,可此时的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又是一拍桌子道:“钱我给了!”
赵昆和郑一刀二人眼神互换,各自会心一笑,那赵昆拱手道:“王帮主果然是讲义气之人,当初是我错怪了你,我向你赔罪!”
王大庆摆了摆手道:“只要此次能将那南麟一网打尽,花那么一点点银两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只有两的时间,二位帮主又去何处寻到如此多的人手出来?”
那赵昆自信道:“实不相瞒,飞沙帮和血刀帮以前有许多的人手闲置在这开云城中,只是没有兵器和盔甲,只要王帮主有银两,我想这两时间足够招纳到五千人!”
那王大庆此时才反应过来,或许自己被当成了钱庄来使,可心中想到那朱副堂主的那张臭脸被自己打烂的画面,却又觉得这钱花的十分值得,接着又对着赵昆拱手道:“事不宜迟,赵昆帮主赶紧将人手召集起来,要多少银两我一并算给你们,咱们过两直接向那南麟宣战,让他的客栈酒楼开不成!”
赵昆满意的点零头,对着王大庆一拱手道:“事不宜迟,我就先告辞了!”
王大庆此时恨不得立马飞到自己的卧房与自己的夫人对峙,只是对着赵昆一拱手道:“赵帮主,在下还有事就不送了!”
赵昆和郑一刀二人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出了聚合帮大门皆是哈哈大笑,那赵昆道:“郑帮主,你这招可太妙,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到了这么多银两,到时候人手全是咱们自己的,等咱们解决掉那南麟分堂和黑虎帮之后,正好将这聚合帮也一网打尽,到时候在开云城中,谁还可以和我们二人抗衡!”
“哈哈哈哈!”
那郑一刀也大笑着道:“我这不也是跟赵昆兄你学的吗?”
接着,二人便有有笑的准备回去忙过去了。
而在聚合帮内,那王大庆的夫人正在床上一脸妩媚的等着王大庆。
王大庆在偏房一张拍碎一张桌子后朝着自己夫人所在的卧室走去,进门,正好看到自己的夫人手扶在床架上,一脸妩媚的看着自己。
若是平时,王大庆定然会冲上去就是一番宠幸,可此时的王大庆见到自己的夫人只觉十分恶心,冲上去照着脸就是一耳刮子。
那夫人没想到刚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竟然突然之间就变了模样,竟然还对着自己大打出手,顿时眼泪就流下来了。
“呜呜”的哭道:“为何夫君刚刚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对着妻子大打出手,究竟我做错了些什么!”
王大庆用颤抖的手指着夫人,怒道:“你这个贱女人,大家都看见了,你现在还在这里与我装蒜!”
那夫人哭的梨花带雨,又道:“你是不是听到外人了些什么?你我夫妻生活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那王大庆轻哼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那夫人长叹一声,又哭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为何你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动手?”
王大庆重重的一跺脚,道:“那血刀帮的郑一刀亲眼所见,你和那南麟分堂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朱劳,在街上当众亲吻,行那苟且之事!”
那夫人仰长啸,道:“老爷可以为我作证,若是我与那朱劳做过那些事就让我被五雷轰顶而死!”
王大庆见自己的夫人态度十分坚韧,此时又发了毒誓,不禁开始心虚起来,轻声道:“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
那夫人扭头看向一边,轻哼一声道:“那郑一刀可是是亲眼看到了我?”
王大庆回忆起那郑一刀过的话,道:“他与你十分相似,我当时一时心急,想起前两之事便被冲昏了头脑!”
那夫人又哭了起来,道:“像我?你总是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却不相信我!”
王大庆此时静下心来,联想起那郑一刀和赵昆所的话,才发现自己的确是落入了圈套之中,感叹道:“赵昆,郑一刀,你俩就算是不来找我,我也有对付那南麟之心!可现在却利用我妻子来整我,让我陷入两难之中,真是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