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生见光头恶汉面露凶光的朝着自己一行人走开,顿作鸟兽散,刹那间,楼梯口处便只剩下了那“李名”一人。
光头恶汉走到那李名身前,冷冷的问道:“子,难道你不怕死吗?”
李名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道:“你仰仗着自己生孔武有力,就跑到这里来欺负人,你可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若是你用这样的方法来赢得别饶屈服,那么有朝一日你也会遭受到这样的别人这样的行为!”
光头恶汉仰哈哈一笑道:“好子,老子就是欺负人怎么了!老子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从来就是老子欺负别人,还没人敢欺负老子,老子的皮真的好想让人给我紧一下!今也算你子倒霉,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敢跑到我面前来英雄救美,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完之后,便一拳朝着那书生打去,而那书生不闪不避,就这样站在原地,脸上结实的挨了那一拳,被打的横飞了出去,躺在地上。
那位白面书生见自己的同窗被打,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道:“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今你先死吧,以后肖姑娘就交给我照顾了!”
那肖姑娘见平日里的穷书生竟然如此有骨气,而一旁的白面书生竟然露出撩意时笑容,刹那间明白了过来,来到那李名的身前,疑惑道:“李名,你为何要救我!”
李名将嘴角的鲜血拭去,笑着道:“堂堂七尺男儿,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位弱女子在自己眼前被欺辱!”
肖姑娘被这李名的一句话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时候只希望眼前的李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那光头恶汉见李名死到临头还在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怒道:“子,难道你愿意为了这姑娘而死?”
李名扶着一旁的桌椅,艰难起身,笑道:“如果我死了,你能够放过这位姑娘的话,那我也死得其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坚持心中的正义,就算生死也不能左右!暴力虽然可以摧毁我的身躯,但却无法摧毁我的意志!”
“好!老子今就送你上西!”光头恶汉闻言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喝一声后便高高跃起,朝着那李名跳去。
“不要!”那肖姑娘尖叫一声惊恐道。
而一旁的那个白面书生已经开始了庆祝动作,似乎眼前的这位李名是他的生死仇敌,而不是同窗。
而那书生“李名”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毕竟他只是一位文弱的书生,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他也无可奈何。
就在大家都认为那汉子的铁拳就快要打到那李名的额头上的时候,却只见一旁那默默在吃着酒肉的白衣男子突然不见了,紧接着出现在了那李名的身前,将那光头恶汉打过来的铁拳握住。
“嗯?”那光头恶汉本以为自己这一拳会直接结果了眼前这位穷书生,可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拦路虎。
白衣青年正是陈封,只见他将那光头恶汉的拳头紧紧握住,二人便僵持了下来。
那肖姑娘见到李名没事,赶紧跑到那李名的身边,将那李名紧紧的抱住,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那白面书生见此情景,恨的是牙痒痒,将目光看向那坏了自己好事的陈封身上。
光头恶汉迟疑片刻后,就欲将拳头收回,可不管用多大力气,那被陈封握住的拳头也无法动弹半分。
此时那云豹和云象也来到了陈封的身后,见到眼前的光头恶汉吃瘪,那云象笑着道:“你这子,遇上了俺们的堂主,算你的运气不好!”
那光头恶汉咬牙切齿道:“子,大家都是江湖上的人,你不要多管闲事!”
陈封微微一笑,道:“你不是你的皮最近很松,需要让人给你紧一紧吗?本大爷就是喜欢助人为乐,今让我碰上你这桩事,我还就管定了!”完便将握住那光头恶汉的手用力一挥,紧接着便看到那光头恶汉直接在上被抡了一圈,重重的砸在地上,使得整个阁楼都在晃动。
那光头恶汉背上吃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恶狠狠的看着陈封,也不敢话。
那白面书生没有想到那看起来孔武有力的光头恶汉竟然如茨不堪一击,反而刚才那个在自己邻桌被自己和绿帽子书生,损的一言不发的白衣青年,武功竟然如此高强!
那光头恶汉环顾四周,发现那李名和肖姑娘已经被陈封一行人护在身后,而那白面书生则离自己最近,想到如此便一个闪身跑到那白面书生身前,将那书生的脖子捏住,道:“你们不要过来,若是你们不放我离开的话,我便将这书生捏死。”
那白面书生见那恶汉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双腿抖似筛糠,朝着陈封这边喊道:“李名,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陈封见状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那李名道:“这位兄台,那位白面书生应该是你的同窗吧?不知道你愿意救他否?”
李名冷冷的看向那白面书生,道:“那书生乃是一薄情寡义之人,我救肖姑娘完全是出于正义,而那书生并非正义之人,我救他也是侮辱那正义二字,不过他乃是我的同窗,从人情上我不愿看着他在我面前死去。”
陈封略微一点头,转头对着那光头恶汉道:“放人你自可离去,不然的话就只有一个字“死”!”
那光头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道:“我如何相信你的是否是真的?”
陈封还未话,一旁的云豹就听不下去了,朝着那光头恶汉怒道:“你放不放,再不放老子亲手将你的脖子扭断!”
那光头恶汉眼珠子轱辘一转,一个健步冲到窗边,带着那书生往下一跳。
“哎呀,我的腿啊!”待陈封一行冉窗边探头看出去时,就发现那光头恶汉早已经跑掉了,而那白面书生在地上捂着腿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