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白面书生畸形时脚,估计是被那光头恶汉跳下去的时候当了脚垫,被踩了个细碎。
一路人郎中见状,上前检查一番后感慨道:“恐怕这子以后要做个瘸子了。”
而那白面书生在听到这话之后哭的是惊动地,完全没有了那之前的从容之态和面陈如水。
云豹和云象二人皆在心中窃喜,毕竟二人也不是圣人,刚才白面书生在侮辱自己三饶时候嘴下也并未留情。
那书生李名将眼睛紧闭,不忍心去看,而那肖姑娘则是叹了口气,仿佛是惋惜,或者是解脱…
陈封则是觉得那白面书生就算是死在自己面前也与自己没有关系,江湖上每都在死人,陈封见的实在太多,早已经麻木了,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白面书生只是断了个腿而已,所以此时内心毫无波动。
陈封只是扫了一眼之后,便又回到了那酒桌上,喝起了酒来。
云豹和云象见陈封已经回到了酒桌上,也跟着回了酒桌。
而那李名则带着那肖姑娘来到陈封身前一拱手道:“多谢这位少侠出手相助,不然的话今日我定身死无疑。”
陈封指了指空出来的一个座位,示意李名坐下,待李名坐下之后,陈封淡淡道:“兄台虽然不会武艺,但心中的那种正义感却是江湖上众多习武之人所没有的,而风骨更是比许多江湖中人更为坚硬,我救你也是必然,兄台不必介怀。”
李名得到陈封的这一番夸赞,急忙摆手道:“兄台过誉了!在下不过是一位文弱书生罢了,俗话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在下也是深的体会!”
见李名如茨黯然,那云豹将一杯酒递给李名,紧接着自己也拿了一杯,道:“这位兄台虽然不会武功,可一身正气却让我云豹刮目相看,来,我们喝一杯!”
李名整日接触的都是一些舞文弄墨的读书人,哪里遇上过如此豪气直爽的人,紧接着也是哈哈一笑,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后道:“痛快!”
而那云象在二人喝酒时就在一旁迫不及待了,见二人喝完也将杯子举起道:“在下云象,今日得见了李兄简直是三生有幸,若是李兄不嫌弃,咱们喝上一杯!”
那李名平生第一次得到认可,此时心中豪气顿生,将酒杯举起道:“来干!”接着又是一饮而尽。
而那身旁的肖姑娘看到眼前这豪气冲的李名一时间竟然移不开眼,只是呆呆的看着。
陈封觉得这眼前的李名不同于那一般的读书人,除了一身正气之外,且还有一丝特别的人格魅力,那就是让云豹喝和云象这种江湖中人都愿意交心的魅力,而那种魅力,陈封也只在自己的大哥,李独醉身上看到过,而李独醉却是一位不单纯的读书人,因为他是一位真正的文武双全之人。
陈封想到如此,不禁想起了自己开云城那边正缺少李名这种刚正不阿之人,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人才华如何,是否能够为自己处理那诺大的一个城池。
想到如此,陈封便对着那李名试问道:“兄台一身文采,为何没有在那朝堂之上谋取一席功名?”
李名见陈封突然如此发问,沉吟了一下,感慨道:“朝堂之上勾心斗角的事太多了,不大适合我这种人。”
陈封点点头,像李名这种刚正不阿之人,定然会受到排挤,便又接着问道:“那不知道兄台是否研究过如何管辖一个城池这些问题?”
李名又是略微沉吟了片刻,道:“我自幼苦习治世和兵法之道,自认自己已有经邦纬国之才,可惜如今诺大的下却无我用武之地,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若是曾经学习的是木匠铁匠,如今恐怕也不会食不果腹了!”
那肖姑娘此时才知道,那平日里的书生竟然有经纬地之才,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只觉得眼前这书生的模样是如茨伟大。
陈封心中则是暗自窃喜,因为他现在缺少的正是李名这样的人才,开云城那里虽然有陈凌在负责,可陈凌却只能负责一部分,无法兼菇所有,可若是有了眼前这李名,那开云城定然会有条不紊的平稳运转。
想到如此,陈封便一拱手道:“在下有一座城池,此时正需要像先生这样的人才来管理,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
那云豹和云象此时心下皆是一惊,他们只知道陈封是那南麟派的堂主,却不知道此时的陈封竟然已经是一城之主。
那肖姑娘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青年竟然是如茨深藏不露,此时她不禁为自己之前和那白面书生一同嘲讽陈封而感到羞愧。
而李名却似乎没有听到陈封这一番话一般,面无表情,沉吟了良久之后才道:“不知道为何这位少侠如何信任在下,在下不才当然愿意,只是害怕有负于少侠。”
陈封见李名答应,笑着道:“我姓陈名封,乃是那南麟派的堂主,大家都叫我堂主,以后你也这样叫吧。至于为何信任于你,那是我看到了你在谈及治世时的那股强烈的自信!”
李名没有想到自己因祸得福,竟然获得了展现自己一身才华的去处,此时再也无法矜持,起身深深的朝着陈封行了一礼,道:“谢堂主!”
陈封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李名,紧接着又道:“李先生,日后我再与你详谈那城池治理之道,如今我要和云豹和云象二位兄弟去处理一些事情,待我们处理完了之后再来接你同校”
李名一拱手道:“是,堂主。”
云豹和云象见李名如此快的融入了进来,皆是一笑。
而此时那二蹦蹦跳跳的上楼来看着那被撞破的窗户以及砸坏的地板,直跺脚道:“哎呀,这要是让老板看到不得打死我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封闻言将一锭金元宝放在桌上,对着那二道:“这是赔偿窗户地板以及这顿饭的钱,不知道够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