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宁,你没事吧?”
聂清河跑在最前头,将司徒樱宁扶了起来,望着陆茹霜”
“陆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樱宁?”
陆茹霜冷冷道:
“我做什么?问我这句话的时候,你为何不问问她拿剑到我房间里来,她想要做什么?”
聂清河脸色变了变道:
“不管樱宁怎么样?她都只是一个孩子,陆姑娘你这样的做,实在是有些过了。”
陆茹霜面露讥讽:
“过?聂姑娘的意思是说,要等她杀了我才不叫过吗?”
聂清河脸色变了变,默不作声。
扭头看向一旁已经缓和下来的司徒樱宁,使了一个眼色。
司徒樱宁不蠢,而且已经回过了神,心中更是恨透了陆茹霜,看到聂清河的使得颜色,很快反应过来,拉着皇甫司仪的衣袖委屈的哭了起来,指着陆茹霜控诉起来:
“娘,这个女人想要杀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皇甫司仪安抚着司徒樱宁:
“宁儿,不哭,放心,娘会为你做主的。”
而后的盯着陆茹霜:
“反了,反了,目无尊长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杀人,真当我奕王府无人吗?”
朝着一旁将凝香从树上救下来的凛冬喝道:
“凛冬,给我把这个贱人抓起来,关进祠堂里面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凛冬面色纠结,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司徒奕,在司徒奕的点头示意之下,走至陆茹霜的跟前:
“王妃,得罪了,请。”
陆茹霜倒也没有反抗,跟着凛冬往祠堂走,然走到皇甫司仪几人跟前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在聂清河的脸上停留了一会,而后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的聂清河很少不自在,虽只是一抹笑,但是却充满了不屑,讥讽甚至鄙夷,另外她莫名的觉的这样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
陆茹霜和婢女翠莹被带到祠堂,里面除了先辈的牌位,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甚至有些阴森。
“小姐,你大伤初愈可不能冻着。”
翠莹从小便跟着陆茹霜,算是个忠仆,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陆茹霜披上。
陆茹霜倒也没有拒绝,如翠羽所说,这副身体大伤初愈,虚弱的很,一旦落下病根很难痊愈,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刚才她才没有跟司徒奕真的动手。
盘膝而坐,继续打坐。
一旁的翠香站起在祠堂里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面色很是凝重。
“小姐,这个祠堂里面什么也没有,现在是白天还好,这要是到了晚上,寒霜雨露可如何是好。”
陆茹霜不以为然的勾起嘴角:
“放心,半柱香之后,皇甫司仪会亲自来请我们出去的。”
.....
“啊。。。。痒,好痒,我的脸好痒”
回到自己的院落的司徒樱宁因为陆茹霜被关起来,出了一口恶气,正得意洋洋之时,脸突然莫名的痒了起来,忍不住用手去抓,然而却是越抓越痒,脸下皮肤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痒的死去活来,脸上被自己抓出来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