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向来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一张脸,特别是这未出阁的女子尤为更甚,若是脸毁了,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啊!”
司徒樱宁变得更加的癫狂,房间里一通乱砸。
“噼里啪啦”瓷器砸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整个屋子残渣满地,满目狼藉。
“宁儿!”
一旁的皇甫司仪,心急如焚,却又不敢上前,怕更加刺激到司徒樱宁。
最后还是司徒奕强行点了司仪樱宁的穴道,这才消停下来。
司徒奕看着司徒樱宁满脸血痕的脸,有些不忍,看向聂清河:
“清河,你给她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聂清河点点头,将司徒樱宁扶到一般的椅子上,针灸把脉,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不但如此,反而更痒了。
司徒奕眉头蹙起,看向聂清河:
“如何?能解吗?”
聂清河面色凝重的摇摇头:
“不行,根本查不出病因。”
随后又问司徒樱宁的侍女:
“樱宁今天可否碰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侍女摇摇头:
“没有,郡主什么东西也没碰,因为知道王妃气到了太妃,连早膳都没有用就去王妃那去了。”
聂清河若有所思的看向司徒奕:
“莫非……是陆姑娘?”
司徒奕未曾说话。
司徒樱宁就咋呼开了:
“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那贱人刚才还要杀我来着,是她,一定是她。”
叫嚷着看着皇甫司仪和司徒奕:
“娘,哥,是她一定是她!”
皇甫司仪闻言,脸色阴沉:
“这贱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阴招,奕儿这件事情可不可不能坐视不管!”
司徒奕看向凛冬,脸色也是很难看:
“去把那女人给带过来!”
凛冬领命。
但是却又很无功而返。
司徒奕蹙眉:
“人了?”
凛冬面色凝重:
“王妃,不肯出来!”
而后下意识的看向皇甫司仪:
“王妃说她是太妃下令关起来的,而且太妃还当场说了,没有太妃的命令谁也不能放王妃出来,所以她必须要听到太妃亲自开口说让她出去,她才敢出祠堂。”
话外之意,就是让皇甫司徒亲自去请。
皇甫司徒勃然大怒:
“放肆!她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让我亲自去请她!你再去,不管任何办法就算打断她的腿,抬也要把她给我抬过来。”
“这?”
凛冬不置可否的看向司徒奕。
司徒奕衣袖一阵狠甩:
“我随你去!”
……
祠堂内
侍女翠莹自打凛冬来过一次之后,便在门口徘徊:
“小姐,你说老太妃真的会来亲自请我们出去吗?”
痒到无法忍受的司徒樱宁竟然自损经脉强行冲破了司徒奕封住的穴道。
双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脸,在地上连连打滚。
“宁儿,宁儿!不要再抓了,不要再抓了。”
皇甫司仪心疼至极,试图阻止司徒樱宁。
但是却已经被痒到无法忍受的司徒樱宁给一把推倒在地。
陆如霜一直保持着打坐的姿势:
“放心,皇甫司仪最疼爱的便是她这一双儿女,为了她女儿的脸她一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