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完了油,已经是九点了,卫生一搞就下班,也没提什么骑马,毕竟不便宜,而且说实在的怕出事啊。
马虽然温顺,但是万事就怕意外,这马可不比机械,那是动物是活得,又不是死得。
回到宿舍,大家端个盆,就开始洗漱,厨房里的人脚臭嘛,宿舍楼里全是臭脚丫子味,那味道啊,酸爽到难以想象。
这还是过了最热的时候了,要是三伏天,这一拖鞋,连蚊子都活着出不去,那跟敌敌畏一个味道。
夜里,第一丝凉气吹来,吹的人舒爽不已,酷热的夏季要结束了,信风带着湿润的气流宣告梅雨季节的到来,北国的雨季要比南国迟到那么一个月。
哗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整个夜幕撕开,照亮了黑暗的夜空,惊鸿一瞥,只见浓浓的乌云翻滚着,就像是神话中的龙王搅动风云。
“卡啦”雷声传来,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打在地上、车上、窗户上楼顶上,也从打开的窗户里调皮的窜进了屋子里。
魏源赶紧关窗户,噼里啪啦的雨点打着窗户砰砰作响,这是一场来之不易的雨水啊,都旱了这么久了也该下雨了。
一场豪雨不期而至,浇灭了这持续了三周的高温,清晨醒来的时候,麻雀和燕子叽叽喳喳的叫着,新雨后的天空瓦蓝瓦蓝的,空气也似乎清新了几分。
乔嫣然,也就是那个深井冰人事,据说是老张朋友家的女儿,正经的财经大学毕业的,可人不正经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要不是瞎子,不对就是瞎子也看得见,毕竟瞎了那不是还有个眼眶不是吗?
据她自己说,有名的朋友有百,没名的朋友千万,赶上那门神秦大将军了。
这不她朋友来了,来了两个,一个叫马西梅,今年2岁未婚,身高一米七五,瓜子脸笑起来就看不看眼睛了,带着一副天蓝色的眼睛一副很文静的样子。
一个叫李文静,29未婚,虽然名字很文静,但是身材一点也不文静,一米五以上的个头,体重大概能和燕子打个擂台,手臂粗,尤其是指关节特别粗大,据说是交警,但是以前是干什么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来朋友了,照例是要吃个饭的,就在酒店很简单就在自家饭店吃饭就行了,于是啊四个姑娘就找了个包间座下,就开始点菜。
烤鸭店嘛,肯定要吃烤鸭,这次呢是自己人吃饭,老李就亲自下厨给片鸭子。
片鸭子没有那专业的那么讲究,非要片足10片,能有个九十片就行了,一般就是六七十片而已。
片完了鸭子,姑娘们起来打招呼啊,几个人握过手,李大师显得很客气,大国招呼也没敢说什么骚话就回来了。
众人一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不是老李的风格啊,一问老李老李说话了。
“你们懂什么,那叫李文静的不是一般人,怕挨揍啊。”李大师说话了。
“为什么说不是一般人?”二把刀问道。
“握手的时候我看了,她右手食指中指虎口老茧非常重,你们知道什么人才会在那地方有老茧吗?”李大师呵呵一笑说道。
“我明白了,是当兵的。”当过兵的燕子说道。
“没错,一般当兵的没有那么厚的老茧,那一准是特种部队的,我看了,她们穿的是低胸装,那女的一点胸都没有,一准是穿避弹衣压的,右胸部有痕迹一准枪托是经常抵在胸口,你说我要挨了揍都没地说理去。”
李大师把自己的分析一说,众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道,是真的,调笑退役军人挨了揍,去了什么地方都是活该。
包间
“文静,听说你跟你那队里一个小伙处上对象了?”乔嫣然喝着快乐水说道。
“没有,她啊吹了。”马西梅给三个人倒上酒说道。
“别提了,一说起来就气,那天啊,我们抓酒驾,有一个人特别横,还打人。”李文静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说道。
“然后,这就是你把人家肋骨打折的原因?看把人家小伙吓得,回去就成了基佬。”马西梅白了一眼李文静说道。
原来是怎么回事,就是最近查这个酒后驾驶,刚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的李文静呢正好和暗恋的同事出去查,结果就……
“那不是他先打我男人的原因嘛。”李文静嘟囔了一句,这不都连交警都让开了。
“什么你男人啊,你这是单身太久了吧,就多说几句话,就成你男人了。”两个无良闺蜜笑话道。
“得了得了,喝酒喝酒,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当兵就算了,当什么特种部队啊,这都29了,连谈恋爱都谈过,亏不亏啊。”乔嫣然喝了酒说道。
“我就恨我不是男人,女人怎么了?在国际上,纯以女子组成的特种部队并不少见,相比于男性,我们更加隐蔽,就意味着也更加致命。”李文婷不屑一顾的说道。
“那是别人,你看看你,一米五,没胸,沙包大的拳头,一看你就是军人或者捕快。”马西梅一听这话立马反驳道。
女人当兵比男人当兵付出的更多,男人三十岁不结婚很正常,女人就不行了,无论是家庭还是社会对于女性来说都相当严苛,三十岁未婚女性相当不易。
她转业其实也是这个原因,年纪大了,选择余地越来越小了,父母怨言越来越大,快三十了还待在部队上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斗争了两年,终于没抗住家庭压力退役了,这不武警还是不好找对象,运作成了交警都能出事也是第一份了。
酒桌上,乔嫣然不行,两个老朋友一个是部队上下来的,再不能喝和个半斤两不是事,一个是天生能喝。
马西梅当年在酒厂上班,陪酒嘛,一桌子的人都是大老爷们就想看小姑娘的笑话,也怀揣着某种不良的企图,频繁敬酒,结果一桌子的人全到了桌子底下,姑娘一个人还在喝。
一桌子大老爷们,居然喝不过一个女人,这就是馆里,女的要么滴酒能不沾,要么那就是喝翻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