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4 麴歆大战义将军 五路大军讨李特(1 / 1)地沟老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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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樊满的端倪,张初都看出来了,这阎式岂能看不出来,两军各自回账之后,阎式于大帐找到李特,道,

“今日这樊满明明可以斩杀王洛,但是却手下留情,主公,恐怕这不是一个好的讯号!”

李特皱着眉头,看着阎式,道,

“子均,难道你的意思是?”

阎式走近李特,拱手作揖道,

“这樊满,本就是陈总死后,不得已而降之,今日我估计左顿的一席话,说动了樊满,不可不防啊!”

李特长叹一声,道,

“子均有如何见地?”

阎式凛然道,

“这樊满手下,均是以前陈总的旧部,万一兵乱,恐我们难以自制,为今之计,当让李骧与樊满互换军队,此患可除!”

李特扭头看着阎式道,

“子均,非是我不用你此计,只是如今大敌当前,临阵换帅,恐惹人非议!这万一樊满并无此心,只是一时手滑……”

阎式再拜道,

“主公,此事万不可拖延,我大军精锐尽皆再次,如果有了闪失,后果不堪设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李特又是长叹一口气,道,

“子均,此事,不必再议了,兵法有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李特若是这点气量都没有,有何军威能掌控这千万兵马!”

阎式再三谏言,李特就是不用,阎式也只能是长叹一声,作罢而去!

第二日,李特和罗尚两军再度对垒,只见罗尚军士兵容甚整,军威作势,义歆挥舞着大斧,立马上前,威武喝道,

“昨日小将可在!可敢与本将军再战三百回合!”

麴歆绰抢在手,勒马而出,呼道,

“有何不敢,今日马壮乎!”

麴歆的这句话,明显是嘲讽昨日义歆以马累为由回阵,义歆听闻此言,勃然大怒,怒吼道,

“今日即便马累,我也要与汝卸甲下马,举火而斗!定要分出个胜负出来!”

说罢义歆挥舞金蘸大斧,杀奔而来,这麴歆倒也是不惧,绰抢拍马与义歆斗到一处!二人是直杀的天昏地暗,草木变色,尘嚣山林,日蔽光华,两马四蹄,连番轮转,刀枪相接,火光四溅,两军的兵士尽皆看呆了!

二人连斗三百回合,仍然是不分胜负,二人正斗间,忽而平地里一声炮响,一元黑面大将,手持长槊,立马于前,高呼道,

“蜀郡太守徐俭在此!贼将速速下马受降!”

原来,这张初已经暗中联络了徐俭,在两军对战之时,于左路山林做伏兵围杀李特!正说间,徐俭身后突然闪出万千兵甲,徐俭长槊一挥,万千兵士尽皆杀向山下!

李特大惊,慌忙道,

“骁骑将军何在!”

李骧勒马上前,李特道,

“速派骁骑将军极其部下,率本部兵马挡住徐俭!”

“诺!”

李骧长臂一挥,率领朱竺,杨褒,杨珪三员部将,带着五千精兵,于左路阻截徐俭!这罗尚看时机已到,登战车高呼道,

“樊满何在!樊满何在!”

只见李特后阵火起,樊满跨马持刀,左右砍死两名兵士,高呼道,

“樊满再次!吾本朝廷命官!兄弟们原本都是朝廷的兵将,岂能亲事于贼寇!斩杀李特者,赏黄金三千两!”

李特大惊,只见樊满率领两千陈总部下从阵后齐齐杀来,李特二子李荡,三子李雄听闻樊满反叛,大怒,尽皆绰刀上马,与樊满斗到一处,两军兵士内乱,相互厮杀,李特大军顿时混乱不堪!

罗尚于战车之上,见此状况,大喜,倏地一声把宝剑拔了出来,冲天一指,高呼道,

“众兵士,随本将军杀奔过去!斩首李特贼将!”

说罢,罗尚的三万精兵呼啸而出,在阵中与义歆激斗的麴歆心中稍慌,慌忙撇了义歆,接连捅死两三名敌军,拼死护住李特!

外有罗尚大军倾盆而出,中有徐俭的一万伏兵,内有樊满的反叛,李特兵将早已经应接不暇,刹那间,两万余兵将就折了将近一半!

王角李基持刀而来,对住左顿,李离李武,李恭,李博四元部将敌住义歆,王洛偷得出阵,持枪直取李特,不料被麴歆挡下,战不三合,被麴歆一枪戳中心窝,坠马而死!

话说这樊满,一人敌不过李荡,李雄两人,把期望的目光,投在了厉润身上,大呼道,

“厉润!你与我本就是朝廷钦点的校尉,陈总待你我不薄,为何要反叛陈总,反叛朝廷,跟随这些贼寇流军!待到朝廷派大军前来,你岂有命乎!”

李特双眼看着厉润,麴歆则是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枪尖,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留下来!厉润稍一迟疑,时间仿佛就像是过去了好几柱香一般,许久,厉润掏出宝雕弓,从随身箭壶中抽出弓箭,只听“倏”一声,樊满中箭落马,李雄趁此一刀砍下了樊满的首级!

厉润勒马走到后军,高呼道,

“樊满已死,如今我厉润只事李特一主,你们个个都是忠勇之士,愿意留下来跟我打拼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留下来的,也不勉强,分发回家的盘缠!各自散去,再有叛乱者,定斩不饶!”

两千军士尽降。

虽然内乱已止,但是厮杀未停,徐俭,罗尚两部大军杀来,李特不能抵抗,对住左顿的王角,李基仍然是不能与左顿相持!李特大军眼见覆灭在即!正当此时,不料林中突然竖起数百大旗,只见一员大将高呼道,

“贼兵休狂!爷爷李流在此!”

李流还未喊完,山上突然冲出来一员大将,高呼道,

“吾乃西凉任回!降者不杀!”,说罢,任回挥刀直奔徐俭,徐俭正与李骧激斗,见一员披头散发的大将勒马杀来,心中生怯,慌忙欲走,被风一阵杀过来的任回一刀劈做了两半!

原来李流和任回自杀败辛冉之后,原本想要折回成都,不料在半路,正遇见与罗尚激战的李特,这才引兵前来相助!

李流,任回的加入,彻底扭转了战局,徐俭身死,余下四五员部将尽被李骧杀散,李流挥刀直奔左顿!

“不要乱!不要乱!”

左顿一刀砍死李基,见兵士大乱,举刀高呼,罗尚大军才稍微镇定了一些,任回见状,挥舞长刀与王角合斗左顿,左顿吃了十合,不能敌,被任回一刀砍死,削了首级,挂在刀上,任回大喊,

“左顿已死,降者不杀!”

罗尚大军又乱,李特趁机回军掩杀,罗尚打败,带着三五百卫兵西逃,李流挥刀拍马,直追罗尚,一声爆喝道,

“罗尚休走!留下命来!”

罗尚听着句句心惊,吓得手都在颤抖,不料,卫率王敦持枪立马道,

“主公休惊,待末将取了贼将首级!”

说罢王敦勒马回阵,与追杀而来的李流大战,五十多合,这李流急于追杀罗尚,无意与王敦争斗,但是又被王敦拖着分不开身,任回见状,勒马而来,与李流合斗王敦,王敦抖擞精神,持枪相战,又吃下三十合,估摸着罗尚已经逃远了,画了个破绽,拍马而逃!

李特与罗尚的首次大战,以李特的全胜而告终,李特将大军驻扎于汉中,这一战,李特斩杀了两万多的敌军,降者万余,加上原来的四万多兵马,李特手下聚拢了五万兵马,清点将领,得知折了上官昌,王猛两元猛将,心中哀伤不已,遂给上官昌,王猛,李涛,李基四名战死的武将筑台招魂,请了道士作法超度,此事暂且按下不谈。

话说这罗尚一路逃到了广汉,一边在广汉收拢残兵,一面向朝廷发函,请求朝廷派大军前来征剿,时恰逢梁王司马肜病故,关中五万精兵尽归河间王司马颙所持,司马颙得知罗尚兵败,任命督护大将军衙博率领两万精兵,广阳太守张征率领两万精兵,南夷校尉李毅率领一万精兵兵分三路攻打汉中,罗尚也自在广汉征兵万余人,其部下张龟也自在繁城招募万余人日夜练兵,以助罗尚!这义歆和张初则是逃到了绥定,招募了万余人,同时得知前陈总大将高沾此时正在绥定,义歆大喜,命高沾为先锋将军领兵五千,自己领命五千作为中军,随朝廷大军一起杀奔汉中而来!

话说这高沾,自成都城下,被李流射伤之后,便一直在巴郡城养伤,巴郡被李特攻破之后,高沾便逃到了绥定,得知陈总已经被李特杀害,痛哭不已,立志为陈总报仇!此时正值义歆招兵,大喜,毛遂自荐,甘愿作为先锋军攻打李特,一雪前耻!

李特得知朝廷派大军前来,连忙召集阎式,上官琦,李寒,王怀,何适前来议事,李特哀叹一声,道,

“如今这朝廷又助了罗尚三路人马,罗尚自己也招募了万余人,还有万余人在繁城日夜操练,这义歆也招募了万余人,更兼高沾作为先锋,众位贤士,可有破敌之法!”

阎式和李寒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哈哈大笑,李特不解,道,

“公何故发笑?难不成已有破敌之策!”

李寒止笑道,

“主公啊主公,前一阵六路大军我们尚且不惧,这一次,兵分五路,此事甚易耳!”

李特大喜,急忙走上李寒旁边,道,

“兼儒有何良策,快快告知于我,也让我心安!”

李特却笑道,

“此事,子均亦有注意,主公可先问子均。”

李特又急忙走向阎式,作揖道,

“先生世间仙人,快快指点我一二!”

阎式哈哈大笑,连忙扶起李特,道,

“主公,不必多礼,也不必心慌,这五路大军虽然来势汹汹,可都是水中泥塑,火中柴草,胜之,如探囊取物!”

李特再次作揖道,

“先生教我!”

阎式道,

“这五路大军,有远有近,虽然同时起兵,但是不会在一个时间到达的,可派一直部队,偷袭繁城,剿灭张龟,吸引敌军的注意力,同时调集大军,急攻义歆,义歆距离我们最近,预计两天时间就可消灭义歆这一路!”

李特大喜,道,

“那张征,衙博和李毅呢!”

阎式道,

“这三路,还是让兼儒说罢!”

李寒拱手作揖,道,

“这三路,也是十分容易,衙博,张征和李毅自关中而来,随分三路,但是他们都必须经过祁山,祁山之险,主公自知,主公可派一精干之人,率领五千轻骑率先到达祁山,据山为险,消灭义歆之后,大军可前往祁山,攻杀衙博和张征,这两路兵败,凭他罗尚万余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李特大喜二拜!

次日,李特命扶义将军李荡,立义将军李雄各领兵五千轻骑率先前往祁山驻守,命骁骑将军李骧领命一万作为后援,命李流率领一万兵马攻打繁城,任回率领一万兵马进攻高沾,自己自率大军于任回身后。

话说这高沾领兵五千先锋军正路过河谷,遥望河谷两边阴气森森,杀气腾腾,其谋士王自谏言道,

“将军,此山两岸尽是杀气,不可路过,只可饶过才可!”

高沾道,

“偌饶过此地,需多行几日?”

王自道,

“三日!”

高沾年轻气盛,道,

“何故要多行这三日,这李特远在汉中,那有这么快就能领兵前来,本将军一心雪耻,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汉中一刀砍死李特那贼厮,何能等上这三天!”

王自再谏,高沾就是不听,王自还谏,高沾大怒,道,

“王自,汝为何慢我军心,难不成是李特的细作!左右!拖下去,斩了!”

王自好友尽皆为王自说清,高沾定是不饶,坚持斩了王自,并将其枭首示众,王自好友当夜尽皆叛逃,其中一人叫钱凹,乃是王自发小,王自被斩,钱凹是对高沾咬牙切齿,连夜逃出了大寨,不巧正碰上了领兵前来的任回,钱凹便把今日之事尽与任回诉说,任回大喜,加快行军,一夜只见奔袭到了河谷。

话说这高沾领兵进了河谷,一路无事,心中正是暗喜,不料一声炮响,左右山上伏兵尽皆杀来,高沾大惊,道,

“此乃天将否!怎能一夜到此!”

山上箭矢如蝗,高沾的五千兵士顷刻间,便没了一半,山上忽闻一大将高呼道,

“西凉任回在此,降者不杀!”

说罢,任回跨到,直奔高沾,任回身后,两员部将符成,费陀一字排开,三人连斗高沾,高沾是左突右杀,冲不出去,最终被任回追上一刀砍死于马下!

高沾死时,尚未闭眼,死不瞑目,可怜一代将相之后,身首异处,惨不忍睹。

这义歆得知高沾身死河谷,大惊,急忙引军回了绥定,李特亦不追杀,而是率领直奔繁城,攻杀罗尚!

话说这李特和罗尚的二番大战,究竟鹿死谁手,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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