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2章 猛飞豹连下三阵 娇裴妃入驻东宫(1 / 1)地沟老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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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国乃是东晋的历史上,有一个教派不得提,那就是“五斗米教”,五斗米教起源于公元一百年左右,当时正处于西汉末年,东汉初年,王莽篡政,社会动荡,愚昧的百姓产生了很多不归正道的巫教,当时西汉名臣张良的第八代孙张陵将自己神化,创立了“正一盟威道”,凡事入道者以教五斗米为信由此,又被称为五斗米教。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五斗米教属于道教的一个分支,所有道义,皆出自道德经讲究道生德育,自然无为,长生久视,正邪两辨,五斗米教虽然也有封建局限,但是在当时很明显要比以敛财,淫祀为目的的巫教先进很多,所以在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期间大行其道,很多人,三国时期的汉中之王张鲁便是五斗米教的第三代师,曾经篡帝的司马伦和孙秀,声名赫赫的琅琊王氏,高平郗氏,也俱都是五斗米教的教徒。

惤jian一声,音同兼县县令刘根是五斗米教的一个师,依靠着宗教,高举义旗,自称“惤公”,很快就召集了上万教众,起兵攻打在临淄驻军的高密王司马略。

话不多,在临淄城下,两军对垒,贼兵身着杂七杂澳布衣,手中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而晋兵则是铁甲裹身,满手都是强弓硬刀,司马略手下的虎贲校尉梁卓横刀立马,在他的脚下,已经摆着三俱无头尸首,梁卓跟随司马略征战多年,有万夫不当之勇,颇受司马略的看中,梁卓驻马立刀,爆喝道,

“贼就只如此本事?还不速速投降!以免枉送了性命!”

刘根坐镇帐前,两条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一脸的犹豫不定,这帮教众论武艺,还真不是朝廷大将的对手,刘根正在犹豫间,忽然一老声传来,道,

“惤公莫慌!待老夫斩了此将!”

刘根大喜,扭头一看,乃是皂蒿,皂蒿原是朝廷中的武军教头,善使一柄镀铁金瓜锤,因受了冤枉,被罢官回家做了豪门家的看护,虽然年纪颇大,但是武艺十分高强,刘根见皂蒿出马,大喜道,

“皂老将军出马,定能斩杀此贼将!”

皂蒿挥舞金锤,拍马直取梁卓,口中骂道,

“贼将,不知高地厚!看老夫教汝做人!”

梁卓自不搭话,挥刀奔马,与皂蒿斗到一处,二人连斗五十多合,不分胜负,再斗上五十多合,这皂蒿毕竟年老,体力不支,只露出一个破绽,便被梁卓抓住,回身一刀朔进皂蒿心窝,皂蒿仰喷出一口老血,栽于马下!

梁卓勒马用宝刀指着刘根,爆喝道,

“还有谁想来受死!”

爱将斩敌,在阵前观战的司马略肆意狂笑,晋兵顿时鼓声大造,气势冲!

刘根微微闭着眼睛,不忍再看,正欲退兵,不料阵前一员将却是喝道,

“贼将休狂!待吾来取你狗命!”

刘根大惊,扭头一看,只见那名将生的是龙角峥嵘,虎斗獠牙,面色粗狂,扎髯浓眉,身长九尺,怒目圆睁,其势威猛,于阵前爆喝一声,势如奔马,声偌轰雷,身上穿着粗麻布衣,手中绰着一柄镔铁环刃刀!

梁卓哈哈大笑,道,

“兵卒,也来逞威!不怕嚼了舌头!”

一万多晋兵顿时哄堂大笑,那将却是走到刘根马前的,道,

“惤公赐我匹好马,待我斩杀列将再归还不迟!”

刘根低头道,

“你可有把握?吾观你也是一员猛将,不可逞威,枉送了性命!”

那将道,

“惤公不必担心,吾方才就想出战,不想皂老将军逞威出战,死于贼将之手,那贼将,吾观之,不出十合,定然斩于马下!”

刘根疏眉一皱,道,

“十合?你可有把握?”

那将自信满满道,

“多一合,也当不胜!”

刘根轻叹了一口气,稍有思量,然后下马,把马缰教到那人手中,道,

“来,吾把胯下之马,还有身上这套铠甲赐于你!”

只见那将只牵了马,却不领铠甲,道,

“斩此将,无需铠甲!”

罢,那将戳刀上马,直奔梁卓,梁卓见那将裸身来斗,不禁又是轻笑道,

“贼将!还是披甲再来!即便是斩了你,也自本将军胜之不武!”

那将爆喝道,

“无需废话,且来受死!”

罢,迎面而来,一刀斩下,梁卓用刀柄挡住,哪知道这将转刀一拖,其刀凸把梁卓的长刀拖下,梁卓一惊,不等回身,那将飞起一刀,把梁卓劈成两半!

众军大惊!尽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停了许久,刘根大叫道,

“吾大将斩杀贼将,给吾擂鼓助威!”

山贼轰隆隆,鼓声震,司马略大怒,用手指着那将,道,

“谁于本王斩了此将,赏千金!”

话音刚落,司马略身后一名大将挺身而出,司马略定睛一看,乃是大将崔旷,崔旷乃是东莱侯崔意之后,从熟知弓马,武艺高强,乃是司马略帐下第一武将,一柄漆面乌钢槊使得是出神入化,多年陪司马略南征北战,死于其槊下的亡魂不计其数!

司马略见崔旷出马,大喜,道,

“有武侯出马,定然能斩杀敌将!”

罢,崔旷长槊一指挥,爆喝一声,道,

“山村野夫,狂妄至极!裸身相斗,欺我军无人乎!”

罢,崔旷拍马而来,那将毫无惧色,挥刀猛先前一砍,顿时兵刃交接,火花迸溅,其力之大,震得崔旷虎口发麻,险些拉不住长槊,心中暗道,

“这后生倒真有些力气!”

心中想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歇,扭身收回长槊,与那将激斗一处,二人连斗十合,崔旷越斗,越是心惊,这后生刀法生猛,其气似猛虎下山,其势如泰山压顶,攻守有度,丝毫没有一丝破绽!

崔旷再吃十合,有些招架不住,虽不知这将的刀法是属于何种流派,但肯定是师出名门,绝不是什么山野村将,一招一式,极有章法!其武艺远在自己之上!崔旷其心已怯,拼命再吃下三五合,实在是抵挡不过,落个破绽就走,那将爆喝道,

“贼将休走!”

崔旷马快,不多时,已遁逃,刘根大喜,道,

“众将,随我杀奔临淄!”

一声令下,万军齐发,方才斩梁卓,败崔旷的那员猛将在阵中左右厮杀,手起刀落,人头纷纷落地,杀的司马略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司马略大败,率领残军,弃了临淄,往聊城而逃!

这司马略带着两千残兵,逃到聊城太守张洛处,张洛这里自有一万招募而来的士兵,司马略开堂升帐,崔旷自缚入帐,请求赐罪,司马略大怒,道,

“汝临阵脱逃,大伤本王士气,导致本王败于临淄,要汝何用,扎下去斩了,以示三军!”

众将苦劝司马略,司马略就是不饶,定要斩了崔旷,不料一人却突然言道,

“大王,此事,依下官看,非是崔将军的罪过,崔将军能捡条命回来,就不错了。”

众人大惊,视之,乃是司马越的龙威大将军韩松!

司马略怒道,

“此言何意!”

韩松上前,冲司马略恭敬地做了个大揖道,

“方才崔将军与那将在激斗之时,吾细细观之,与崔将军激斗那将,很有可能就是昔琅琊太守王希之子!王弥!”

王弥!

听到这个名字,崔旷是一脸的震惊,看着韩松,道,

“莫不是飞豹王弥?”

韩松没有话,只是轻轻点零头,但是初入山东的司马略却是没有听闻,板着脸,看着崔旷,道,

“王弥是谁?”

崔旷低着头,道,

“王弥据是将门之后,从武艺精湛,勇猛过人,曾经率领十几名家丁,剿灭了三五百饶贼寨,在山东,其英名大振,世人多以飞豹赞其英勇!”

韩松冲着司马略做了一个大揖,言道,

“王弥的祖父,乃是汝南太守王颀qi二声,音同齐,王颀可是毋guan四声,音同灌丘俭手下的第一员大将,曾经远征高丽,把高丽国打的俯首称臣,单骑去鲜卑谈判,后来还随邓艾灭过蜀汉,在当时可是当时数一数二的人物!这王弥,正是王颀的孙子!”

司马略却是轻轻点零头,道,

“这王弥既然是将门之后,怎会在幢了山贼?”

韩松道,

“王颀虽然官至汝南太守,但是其儿子王希却奉承贾皇后,之后贾皇后被司马伦诛杀,王希受到牵连,以至于家道中落,飞豹之名,只流传于世上,从未有人亲眼见过!下官有幸,曾经见过王希一面,当时王弥只有十三岁,却十分威武雄壮,方才崔将军与之相斗之时,下官判定此人就是王弥!”

司马略略一沉吟,道,

“这刘根,有王弥相助,恐怕难以取之!”

韩松却是轻轻一笑,道,

“大王勿忧,擒杀刘根,依下官看,极其容易。”

司马略大喜,道,

“有何良策?”

韩松笑道,

“贼兵阵中,有如此英雄,这刘根却不认得,可见这刘根,也是一个粗陋之辈,不足成事,下官猜测,这刘根定然回来攻打聊城,大王当以密诏一份,星夜送到洛阳东海王处,让东海王派兵伏于聊城林外,届时刘根来攻,两面夹击,此事必成!”

司马略大喜,连忙赦了崔旷,急书一封,星夜送往洛阳。

却这刘根,在临淄大败司马略,连忙把王弥奉为上将,得知王弥身世,大喜,封王弥为长史,此外王弥的弟弟王璋为征西中郎将,王桑为征东中郎将,收拾了战马,铠甲,衣服,各自赏赐部下。

刘根想要携胜利之师进攻聊城,但是聊城城池高深,易守难攻,便询问王弥破解之法,不想王弥道,

“惤公,这聊城有大将张洛和万余名兵士驻守,按照司马略的脾气,早就应该攻打临淄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动作,惤公可知个中缘由?”

刘根不知,王弥继续道,

“这司马略定然是在等待援兵,他的哥哥乃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东海王司马越,司马略没有动作,他肯定是在等待来自洛阳的援兵,想要里外合围我们!”

刘根大惊,道,

“此番,吾定然没有想道,不知献武可有良策?”

王弥施礼,道,

“这洛阳方面的援兵,在路上,定然没有防备,我们应该伏兵于乌巢,突然攻击洛阳方面的援军,然后在将计就计,将司马略引出聊城,从而一举拿下!”

刘根大喜,拦着王弥的手,道,

“献武不仅有万夫莫敌的武艺,更有旷世奇才的谋略!粗中有细,有武有谋,实乃是将相之才!”

话坐镇洛阳的司马越最近是喜上加喜,不仅掌控了大晋的朝政大权,还成了一门亲,徐州刺史裴盾把自己的妹妹裴淑献给了司马越,裴淑年方十八,面容秀美,体态婀娜,吹拉弹唱,无一不通,最重要的是裴淑熟读史书,对时政颇有见地,司马越对裴淑是一见钟情,封裴淑为裴妃,纳入东宫。

司马越对裴妃视为掌上明珠,日夜与裴妃缠绵在一起,不过裴妃却深明事理,生怕司马越耽误了国家大事,不处理完公务,不允许他来见自己,这样通情理的裴妃,深得司马越的喜欢。

司马略被围攻于聊城,此军报的密诏,率先被司隶刘暾得知,刘暾马上向司马越毛遂自荐,司马越也没有多想,便给了刘暾一万兵马,前去聊城营救司马略。话这刘暾,原来是长沙王司马乂的谋士,司马越反了司马乂从而导致了长沙王被张方活活烤死,刘暾因为跟司马越的弟弟司马模关系交好,从而免遭屠戮,但是,此时却发生了一件事,让刘暾觉得洛阳自己实在是不能呆了。

在关中,立节将军周权号称收到了司马越的诏命,聚集了数千兵士攻打河间王司马颙,但是被司马颙的的大将何乔击杀,虽然这次叛乱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但是令司马颙心中不安的是,这个周权曾经是羊献容皇后父亲羊玄之的部将,司马颙大怒,要求洛阳守台刘暾杀了还在洛阳的羊皇后,刘暾没有从命,因此,刘暾害怕司马越会拿自己开刀。

刘暾领着一万兵马疾奔到乌巢,不料在这里,王弥已经严阵以待,等着刘暾送上门来,刘暾虽然心惊,但是仍然派出大将何曦,王朗,朵荣来战王弥,不料这个王弥十分勇猛,何曦,王朗,朵荣三人尽死于王弥刀下,甚至都撑不过十合!

刘根一声令下,两岸伏兵尽皆杀出,刘暾大败而回。

话刘根击败刘暾之后,马上率军进攻聊城,此前,王弥已经派哨兵,换成了刘暾兵士的兵甲,给司马略送上密报,以刘暾名义,尽会与司马略前后夹击贼兵,司马略大喜,见刘根来攻,也不多想,直接下令点崔旷为大将,尽起聊城之兵出城迎战!

话不多,两军于聊城外十里的王母沟展开决战,刹那间,王弥再斩两将,司马略众将尽皆心惊,不敢与王弥交战,刘根令旗一挥,两侧伏兵尽皆杀出,王弥左右厮杀,所到之处,晋兵皆散,不敢与之对敌!

司马略抵挡不住,大呼道,

“刘暾何在!刘暾何在!”

王弥立马挥刀,暴喝道,

“刘暾已经被吾败于乌巢,此番汝命休矣!”

司马略崔旷大吃一惊,司马略大叫道,

“中计了!吾中计了!撤!快撤!”

司马略被崔旷护着,一路奔逃到聊城城下,大叫道,

“快开门!快开门!”

不料,城上却是竖起了“刘”字大旗,城墙上一将看准司马略,飞起一箭,直接把司马略胯下的宝马射死了,那壤,

“吾乃王弥的弟弟王璋!聊城已被吾夺了!”

原来刘根听从王弥的引蛇出洞之计,拖住司马略的大军混战,却派自己的弟弟王璋和王桑偷偷带着一千名兵士偷袭了聊城,杀了守将,夺了聊城!

司马略被马撅在地上,大怒,用马鞭指着王璋,恨得咬牙切齿骂道,

“汝等狗贼!孤定然要诛汝等三族!不!九族!”

话间,背后杀声震,王弥马上就要杀到,崔旷连忙夺了一匹马,扶司马略上马,道,

“大王!簇不宜久留!贼兵已到!速走!”

司马略气的大骂而走,率领残兵,望邺城司马模处而逃!

却这邺城,自被段疾陆眷摧残之后,几乎成为了一座空城,司马模带来的两万兵士,都被他用作屯田了,邺城也无多余兵力,此时司马模也无力救助司马略,只能是密信一份,送到幽州王浚处。

这幽州,情况更加复杂,王浚不想参合司马越家族的事情,而且隐隐会感觉鲜卑人会背叛自己,恰好,派段疾陆眷去,不仅可以牵制鲜卑人,还可以借机消耗鲜卑饶兵力,而段疾陆眷,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

上一次段疾陆眷已经攻进了邺城,距离洛阳只有二百里之隔,但是邺城和洛阳之间,有一条黄河,鲜卑人行军,山地草地都不怕,唯独不善渡船,这条黄河,就成为了他们不可逾越的屏障,无奈之下,段疾陆眷只能从邺城回兵,而这一次攻打的聊城,就在黄河以北,聊城往南不出五十里,便是黄河,段疾陆眷打下聊城之后,正可以驻兵在聊城,寻求强渡黄河之计,于是听闻聊城有难,段疾陆眷二话不,马上派出两万鲜卑军杀奔聊城而来!

这王弥连败司马略,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无比骁勇的胡兵,王弥究竟该如何应对,而在这邺城,很快,司马模就无暇顾忌司马略了,因为,无可阻挡的杀神来了,就连从飞豹手底下逃出来的司马腾,也惨死在杀神的屠刀之下,这究竟是为何,各位看官稍慢,且听老生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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