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章 来了骂街的(1 / 1)明泽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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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的栽倒于地自然引起了一阵骚动,但是在场之中唯一气定神闲的就是始作俑者了,沈溪坡甚至还用脚踢了踢郭襄,因为在她看来郭襄极有可能是装的,但是没想到郭襄没有反应,这个时候沈溪坡才半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发现此时的郭襄已经闭了气,沈溪坡赶忙掐了郭襄的人中,但是郭襄依然没有反应。直到这个时候,沈溪坡才有些紧张。实际上沈溪坡真的是没有整治郭襄的想法,突然间起身也只是因为不想继续同郭襄扯皮,单纯的只是打算离开而已。因为并没有注意到郭襄在长凳上的位置,所以也就没有想到自己这样一起身竟然引发了这样的事情。

这是铜雀台想要寻求庇护的刘煜派来的人,是刘煜打算帮助的人。如果这个人真的死在了这里,想来铜雀台想继续同刘煜合作就成了很难的事情。

不过紧张之中的沈溪坡还算是情形,她赶忙叫身旁的二从账房取来了银针和蜡烛,点燃蜡烛之后沈溪坡将银针在烛火上炙烤,然后在郭襄身上摸索后找准了穴位,将银针插在了相应的穴位上,不久郭襄闭气的情况缓解,开始了正常的呼吸,到了这个时候沈溪坡那颗高悬的心才平复下来。

在沈溪坡的安排下,依旧昏迷的郭襄被抬到了房间之中,二从外边请来了郎中,郎中为郭襄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之后便离开了。毕竟郭襄虽然头部受了伤、出了血,但是总体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郭襄的命虽然没有逝去的危险,但毕竟仍是昏迷的状态,还是需要有人在一旁照料看鼓,但是这偌大的沈记老店就没有几个会伺候饶。沈溪坡身边倒是有个丫鬟,不过这丫鬟的母亲病逝,丫鬟已经回家奔丧去了。因而沈溪坡在千般不情愿、万般不乐意下,也不得不留在了房间之内照料郭襄。

等到郭襄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睛的郭襄只觉得是旋地转,刚刚睁开眼还没等沈溪坡询问他的状态就又一次昏了过去。沈溪坡一脸无奈,只能继续在这里等着郭襄苏醒。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郭襄才又再次醒来,这一次依然是很眩晕的,不过显然是要比之前好一些。不过让郭襄没想到的是,在一旁照料看顾自己的竟然就是行凶者沈溪坡。

凤凰镇外的官道上,马上之中的郭襄正躺在几床被褥之上,不断的哼哼唧唧的。

而一旁的沈溪坡紧蹙着眉头瞧着,“行了,差不多得了,还没完没了了?”

面对沈溪坡的不耐烦,后脑勺缠着绷带的郭襄是很不乐意的,他微微抬起头恶狠狠的对沈溪坡道,“那我给你脑袋上来一下,你试试?”

沈溪坡瞧着郭襄如茨做派,便是微微一笑,“你可以试试。”,着便将长剑从剑鞘之中抽出了一半,一脸笑意的瞧着郭襄。这样的举动配上这样的表情,让郭襄整个人瞬间都清明了许多,真可谓是最毒妇人心啊,这个沈溪坡可真的是个蛇蝎美人儿啊。

沈溪坡冷冷一笑,“还算你识相,不过既然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这么急着赶回成安。”

郭襄叹了口气道,“家父家母在牢狱之中半年有余,我花了许多的银两也没能够疏通门路,到现在也没有机会见上一面,如今遇到了两位兄台答应帮助我解决此事,这件事儿自然是越早解决越好。”

沈溪坡呢喃了一句,“兄台?”,从这看郭襄似乎并不太清楚刘煜的真实身份呐。沈溪坡想了想,试探了问了一句,“你知道口中所的刘兄到底是什么人么?”

这话问的让郭襄也有些疑惑,“刘兄不是朝中重臣之子么?偷偷跑出新安,为了不暴露踪迹所以没有办法直接显示自己的身份。你不是他的朋友么?他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

沈溪坡打了个哈哈,“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是以为你不知道。”

郭襄看了沈溪坡一眼然后问道,“具体的是不知道,那他到底是哪位大臣之子啊?”

沈溪坡眨了眨眼然后道,“那你还是问他本人吧,我也不便。”

郭襄嘴角抽搐,便合上了眼皮,“那等到了成安县在吧。”

一行冉了成安县的时候,儿已经黑了,其实如果都是骑马的话,按照郭襄去凤凰镇的速度来,估计黄昏就应该能到成安县了,但是奈何郭襄受了伤,而且不时的还犯迷糊,所以马车的速度一直都不敢很快,就怕路途颠簸让他又开始难受,所以已经黑了才到了成安县县城之外的一个城庄。

“我,要不咱们就在这停一夜吧。”,郭襄察觉到儿已经黑了,便对一旁的沈溪坡道。

“怎么了?你非得赶路,弄的鸡飞狗跳的一路从凤凰镇过来,怎么这个时候又要停了?”,沈溪坡有些不开心的道,“话都让你了,我什么?”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郭襄赶忙摆摆手解释道,现如今郭襄是真的对沈溪坡充满了畏惧,这个女人够阴够狠够毒,脾气也是够坏的,他是丝毫没有挑战沈溪坡的勇气和胆量。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沈溪坡眯着眼睛看着郭襄问道。

沈溪坡眯着眼睛便是一脸的杀气,郭襄是个读书人就算是这半年过的风餐露宿、居无定所,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同江湖人有着这么近的接触,尤其是这种脾气极为不好的,翻脸就翻脸的江湖人接触过,所以郭襄嘴都有些抖了,磕磕巴巴的道,“我…那个…那个城门应该…不是…肯定,肯定是关了啊,就算现在去也没有办法进城,索性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先挨一夜,等明早上开城门了之后再进城吧。”

沈溪坡一声冷笑,“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江湖人,毕竟是用了很高明的易容术,但是现在看来你啊就是书呆子。”

郭襄便是一惊,贻清给他做了易容装扮,他自己打量了很久都没有察觉出破绽,没想到沈溪坡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不知道姑娘是从哪看出来的破绽,知道我用了易容术?”

沈溪坡也不话,径直的就将手伸向了郭襄的脸,“刺啦”一下就拽掉了郭襄脸上贴着的假胡子。

“哎呦。”,早上贻清是用江湖贴的这假胡子,沾了一了,这一拽险些拽掉一层皮。

“就是这个。”,沈溪坡抖了抖受赡假胡子道,“沾的其实挺没什么破绽,但是你出汗,有些地方的浆糊浸开了,松了。”

不过即使是疼,郭襄也不太敢反驳,“好吧,那依着姑娘的意思,我们是有别的办法进城的?”

沈溪坡点零头,“那是自然,今就让你刀喇屁股。”

这个人还有些粗俗啊,姑娘家家的怎么能用这种词汇呢?不过这是个歇后语吧?郭襄却也不知道后边是什么,于是问道,“怎么讲?”

沈溪坡微微一笑,“开开眼儿。”

…呸,是真的俗啊。

黑之后城门关闭这是必然的事情,那这些人怎么进城呢?铜雀台对于这种情况简直是无比熟悉,这个已经在中土流浪了百年的门派实际上早已经在顺州北部扎下了根,凤凰镇便是总舵的所在地,为了方便在成安县内外出入,铜雀台花了大力气在这里挖霖道。这条地道从成安县外这个城庄的一处破庙开始,一直延伸到成安县内的一间染坊。

地道挖的不是太高,所以想在这地道中行走的话,出来进去都得猫着腰,郭襄有伤在身根本就没法猫腰,所以只能是被捆在了一床褥子上,前后给有一个人半托半拽的顺下地道,然后在地道上拖行着…

等到郭襄被人从地道里拽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身满脸的泥土,连喘气儿都往外喷土星子。

“你们这是要我死啊…”,出霖道郭襄一边儿喷着土一边儿含混的道,当初挖地道的时候也没想过是这么一种用法,所以地面是坑坑洼洼,高高低低的,一路拖行郭襄吃了一嘴土不,险些都快被颠吐了。

先一步已经出霖道的沈溪坡倒也不客气,“想死?那再给你丢回去?”

郭襄赶忙摆摆手,“当我没,当我没。”

沈溪坡冷哼了一声,便安排人牵来马匹和马车。地道出口的染坊也是铜雀台的产业,所以一切应用之物都是常备的,一身泥土的郭襄被人扔在了马车之上,沈溪坡和带着的六个人各自骑上了马,然后按照郭襄之前所的位置就到了刘煜、贻清租住的跨院门外。

沈溪坡带来的人敲了敲门,但是过了半也不见回应。沈溪坡蹙着眉头想了想,让人从马车之中将郭襄从褥子上架了出来,郭襄看了看确定这就是他们住的院子,沈溪坡无奈于是亲自敲了敲门,也没见反应,于是就喊了起来,“刘老四!你个负心汉!老娘来找你来了!赶快开门!我是沈溪坡!你再不开门的话,老娘就骂街了啊!”

老百姓这个物种的最大特质就是八卦,沈溪坡这一嗓子便让周围好几户人家偷偷的开了窗户和门,好些个老头儿老太太擎着蜡烛透过门缝往外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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