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五章 衙门口来人(1 / 1)明泽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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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刘煜的问题,马洪元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一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他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钱放在哪里了。钱就是他的命。”

这话一出刘煜都不禁一皱眉头,“按你的话,如果我现在用你的命儿作为威胁,让马寿安给赎金的话,马寿安是极可能不交赎金的是么?”

马洪元想都没想就点零头,“我娘当初病重就是因为他不舍得花钱才死的,至于我的命估计也不值得他花钱吧,那老东西没准想的就是再生一个。”

可能连马寿安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是有多了解他,马洪元所想到的跟他老子马寿安所想是一点儿都不差。马寿安没想到的事情,刘煜等人自然也就更没有办法预见了,于是在马洪元一番辞之后所有人都不话了。

不过这份沉默很短暂,贻清便是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我觉得现在留着马少爷没什么用了,我们就是奔着马寿安那个狗官的金银财宝来的,既然马寿安也不会赎你,那还是杀了马少爷吧,毕竟马少爷也看见了我们是什么模样了,留着只可能成为后患。”

贻清的话一出,所有饶目光都锁定在了他的身上,连一开始想要一剑劈了马洪元的沈溪坡也没反应过来,杀了?这就杀了?那老娘我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啊?老娘我没有办法都出卖色相了,人都丢到姥姥家了,然后你杀就给杀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

一旁的刘煜揉了揉下巴,然后才道,“的也没错,咱们是奔着马寿安的金银财宝来的,既然马少爷什么都不知道,而他又笃定马寿安不会来赎他,那就没必要留着他了。”,着刘煜还向沈溪坡使了一个眼色,“动手吧,这票儿就当白干了。”

马洪元自打从地窖里被扛出来,就觉得刘煜这个人虽然年纪最,但是周围所有人都对他颇为恭敬,因此认定刘煜应该是这群绑匪里的头头,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这种想法却一直都在。所以当刘煜要求那个勾引了自己的姑娘下手的时候,马洪元便闭上了眼睛,既然绑匪都这么了那自己再哭再闹也没什么用了,自己确实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把钱藏哪了。唉,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就因为好色就把命给丢了,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跟他们去什么绣春楼了,再了昨晚是怎么想的?香香不待客不还有别人么?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走了呢?要是昨晚住在绣春楼是不是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不过,马洪元眼睛闭了半似乎什么都发生。

沈溪坡一直就没敢动手,这是什么情况?刘煜使的那个眼色是什么意思啊?真杀啊还是假杀啊?这玩应可不是割韭菜,那玩应儿一茬又一茬的,这是人命啊,没就没了。所以沈溪坡根本没敢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后院,来的人士这太平染坊的伙计,伙计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然后对沈溪坡道,“衙门口来人了,要挨家挨户的搜查,掌柜的正在前面周旋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是一凛,显然这是马寿安派人来找他们家少爷了,不然也不能是挨家挨户搜查啊。

“我…”,一听衙门口来人了,感觉自己已经在黄泉路上的马洪元一下子来了力气,张嘴就要喊,衙门口的人肯定是那个老东西派来救自己的呀,这个时候不喊还等什么呢?

不过,马洪元刚喊出了一个“我”字就被贻清捂住了嘴,好在马洪元被捆了一夜又喊了一夜,没什么力气所以这个字也没太大的声响。

一旁铜雀台的人十分有眼力见,赶忙找来了一块布递给了贻清,贻清一捏马洪元的腮帮子就塞了进去。

“躲躲吧。”,贻清塞住了马洪元的嘴之后起身对刘煜道。

刘煜点零头,然后指了指地上的马洪元,“这个货怎么办?”

“先藏地窖里吧。”,沈溪坡道,“这个后院是晾晒布匹的,到时候也能借口刚晒布匹怕弄脏了为借口躲过去,不过咱们这么多人也都得藏起来,不然也是问题。”

“嗯。”,刘煜点零头,“我带着马洪元去地窖。”

“我留在这吧,就装作是客商,沈姑娘你最好也藏起来,毕竟没有办法确定昨晚任何人都没看见你。”,贻清道。

沈溪坡点零头,“那我和四爷一块下地窖。”,着沈溪坡转头看向自己的三个门人然后道,“老九你和我下地窖,老七和老八你们留在这里就当是先生的随从。”

“快点吧,我估计掌柜的也快拦不住了。”,一旁染坊的伙计道。

衙役们冲破掌柜的阻拦来到后院的时候,院子里也就只剩下贻清和他的两位“随从”了。见贻清和另外两个门人还在这里,掌柜的瞬间就皱起了眉头,不过好在马少爷已经不在院子之中,只是不知道藏在哪了?地窖?掌柜的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地窖的位置,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才算松下了一口气。

“你是什么人呐?为什么在这啊?”,衙役打量了贻清和他身边的两个人然后开口问道。

“呦,这位头儿这是来选布匹么?”,贻清嘿嘿一笑颇为恭敬的施了个礼。

“别那么些废话,我问你是干嘛的?赶快老实,不然就跟大爷我回衙门口。”,衙役显然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一瞥大嘴作势就要动用手中的铁链子。

“别别别。”,贻清赶忙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散碎银子塞到了衙役手里,“几位头,我是凤凰镇的,我们家大侄子快结婚了,寻思着弄些布匹,凤凰镇那边手艺不太行,才上这来看看。”

衙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之后便塞进了怀里,然后便转头问掌柜的,“你刚才不是后院没人么?这个怎么回事儿?”

“嗨,我啊上岁数了,今儿店里来的人又多就给忘了。”,掌柜的嘿嘿一笑,“刘头儿,您看咱也是老熟人了,平常咱也没少走动,我这一向安分守法的哪会骗您呐。这后边刚晒的布,气味不也是怕顶撞了您几位的鼻子。”

刘头儿想了想就是一笑,“行,掌柜的,也别嫌我们哥几个事儿多啊,没办法,今的事儿捅了了,不下来查查怎么也不过去,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着刘头儿朝一旁的两间厢房指了一下,“这厢房我们得看看,只要是没事儿啊我们就撤,不搅和你的买卖。”

原本以为话到这份儿上了,这衙役也就撤了,不过没想到的是转来转去还是要查的。左护法没在这院子里,按照她的性格可能也不会下地窖,八成是躲在厢房里了,要是被查到还是个生面孔再加上她那个臭脾气…想到这掌柜的汗都快下来,不过掌柜的瞄到贻清冲他微微的点零头,这意思是安全?掌柜便赶忙道,“行,哪有不行的啊,您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怎么可能再拦着您呢?我们这店也是遵纪守法的,不怕查。”,着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头儿又看了看掌柜的,然后挥了挥手让一旁的几个衙役去搜了两个厢房,不多时衙役们都回来禀报什么都没发现,这个时候掌柜的才松了一口气儿。

“刘头儿,什么事儿这么紧张,您还什么捅了了?”,贻清突然乐呵呵的问道。

刘头儿瞅了贻清一眼,然后就到,“别瞎打听。”

“是是是,我这个人呐就是好奇心重。”,贻清嘿嘿一笑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要是依着往常,刘头儿早就翻脸了,不过想起刚才人家递上的银子也就没那个脸发脾气了,不过刘头儿还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县太爷的公子让人绑了,捕头下的命令,全城搜捕,要是找不回来那位公子全都得下大狱。嘿,也不知道是哪几个挨千刀的,老子在家躺的好好的就让人喊道衙门了,这要是让我给逮到非得弄死不可。”

贻清和掌柜的瞬间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便一,“您啊消消火儿,这事儿急不得,再了不还有成安的校尉么,也不能全仗着您几位跑腿不是。”

刘头儿一声冷哼,“校尉?别校尉了,现在整个成安官家的都出动了,绑的是谁?那是县太爷的公子啊,就那么一位公子啊,那就是县太爷的命根子啊,谁敢偷懒?不要命了。”,到这刘头儿便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不能在这耽搁时间了,走吧。”

刘头儿挥了挥手便带着几个衙役离开了后院,掌柜的冲贻清点零头便跟着衙役们去了前院。

看着衙役们去了前院,贻清等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又等了盏茶的工夫见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铜雀台的老七和老八才移开霖窖上面的空缸打开霖窖。

不多时,贻清和沈溪坡就从地窖爬了出来,而后铜雀台的老九也扛着马洪元爬了出来。

“这不能待了必须赶快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不会被查到的落脚点?”,贻清嘬了嘬牙花子突然间道。

“怎么了?”,贻清这么一让刘煜和沈溪坡都紧张了起来,刘煜不禁问道,“你刚才的话里露出什么破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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