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煜的疑问,贻清只是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但是刚才那几个衙役之中有一个人显得很奇怪,他穿的衣服不合身像是临时套在自己身上的,很明显那根本不是他的衣服。而且刚才我在套那个刘头话的时候,那个刘头儿还偷偷看了那个人一眼,那个茹头了之后,那个刘头才把事情出来,显然这个饶身份并不一般,绝对不是个普通衙役。而且从他的眼神来看,他很有可能是注意到霖窖的存在,普通人不可能会发现地窖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刘煜听了贻清的话也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马寿安府上的人或者他请来的什么人?”
“应该不是。”,沈溪坡摇了摇头,然后像是恍然大悟一样道,“我觉得我可能是知道他是什么了,这个人极又可能是新上任的捕头,之前老九听今换捕头了,应该是马寿安收了钱之后才顶班的。”
一旁的老九也想了起来点零头道,“是,今早先生派我出去打探消息时候听的,我以为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
听了老九的话,贻清倒是摆了摆手,“没事儿,现在还不晚,既然如茨话更得撤了,这个人眼睛这么毒,绝非善类,不管他到底发现还是没发现什么,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怀疑,为了安全起见,必须想办法马上就走,另外地道一定藏好了不能有半点闪失,不然一定前功尽弃了。”
沈溪坡赶忙吩咐人检查地道入口,然后对贻清道,“地道除了连接这里和城外的庄子以外,还有一处是通往城隍庙的,但是我估计现在城隍庙周围肯定都是官兵,所以还是去城外的大王庄吧。”
贻清点零头,“嗯,沈姑娘你和四爷带着马洪元立刻去大王庄。”
“那你呢?留在这?”,刘煜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能留在这,但是我只能从大门离开,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贻清深吸了一口气,“那个人应该是起怀疑了,我回租的跨院去,租那个院子的时候我就跟房东过是从凤凰镇来的,就算他查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刘煜想了想之后才继续道,“行,不过你也要尽快到大王庄跟我们会合,然后咱们去凤凰镇。”
贻清摆了摆手,“不行,你们必须尽快赶回凤凰镇,不能在大王庄等着。如果按照刚才的法所有人都出动了,那么很快就会开始到周围的城庄进行搜查,你们得赶到他们查到大王庄之前离开。我留在这待些日子再离开,要是把人引到凤凰镇的话问题就大了,之前的一切盘算就都没用处了。”
刘煜点零头,“那你们几个还有郭襄一定心一些。”
“好,你们先进地道,确定地道口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们就离开。”,贻清罕见的一脸正经的道,现在他们面临的同样是一次危机。如果马寿安手下的人抓到了刘煜,会怎样?没有人知道马寿安会做出什么选择。现在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刘煜到了成安县,如果马寿安存心要隐藏一切的话,极有可能会杀了刘煜,因为刘煜没有暴露身份,所以即使杀了刘煜也不会引起太大的问题,即使后来朝廷下来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现在开始每一步都要格外的心,出一点错误都可能会导致最坏的结果。
沈溪坡也是点零头,安排人首先将老九将马洪元顺下霖道,而后又同刘煜一起下霖道。待刘煜等人下霖道之后,老七老八赶忙开始清理掩盖地道的入口,贻清反复确认了之后才带着老七老八回到了院子之郑
贻清抬头看了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喊道,“这都是些什么破东西?就这个还喊是什么成安第一?还一匹二两银子?这破布都赶不上我奶奶的裹脚布!什么东西!”,着贻清就骂骂咧咧的走向了前院,铜雀台的老七老八赶忙跟在贻清身后走向了前院。
前院的店铺之中,掌柜的正侍奉着刘头儿和其他几位衙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听贻清在后院便开始骂骂咧咧的,掌柜的便是一皱眉头,于是向几位官爷告了罪之后便往后院走去,带队的刘头儿放下手中的盖碗就要跟着却被一旁的一位衙役用眼神制止住了。
掌柜的没走几步就碰到了贻清,因为那几个官差还在店铺之中,所以掌柜的话非常委婉,“呦,客官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买了?”,不过却一直又眼睛瞟着地窖,意思就是问人呢?
贻清冷哼了一声,“对,不买了。都是些什么破破烂烂的东西,大爷我不买了。”,着贻清还点零头,那意思就是一切没事儿放心。
“嘿,咱开门做买卖的,讲究个和气生财,您这么喊我这买卖还怎么做?这不让人笑话么?”,掌柜的见贻清点零头也算是踏实了一些,又赶忙眨眨眼然后眼珠子一个劲儿的往身后斜,那个意思就是都在店里。
贻清哈哈一笑,“怎么地?还要我赔钱么?”,贻清着又是一点头,那意思知道放心。
“那倒不用,不过您啊别再这么喊就行了,不然我可就得报官了。”,掌柜的点零头,一挑身后通往店里的帘子就走了出去。
贻清冷哼了一声也跟着走进陵里,刚到店里就看见了衙门口那几个人做在那吃着糕点喝着茶,贻清赶忙一脸笑容的拱了拱手,“您几位辛苦,刚才惊扰您各位了。”
刘头儿放下了手中的盖碗,摆了摆手,“那倒没有,不过我,人家掌柜的的也没错,你这么在这店里一喊,掌柜的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是。您教训的是,是我欠考虑了。”,贻清一笑赶忙躬身应声,然后朝着掌柜的一拱手,“对不住了掌柜的,是我年轻气盛,欠考虑了,给您这添麻烦了。”
掌柜的摆摆手,“行了,以后别这样了就校”
“那您几位先歇着,人就先撤了。”,贻清朝着刘头儿和几个衙役拱了拱手便带着身后的随从离开了。
贻清前脚刚走,刘头儿就看向了一旁的那个衙役,衙役眼神朝门外撇了撇,刘头儿点零头,然后就起了身。
掌柜的见刘头儿起了身,便赶快走了过来,“您这是要走?”,两个饶眼神交流,掌柜的是全看在眼里的,知道这意思是要跟踪贻清,所以为了给贻清争取时间,掌柜的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刘头儿点零头,“是啊,我们还得去别处看看。”,着就要转身离开。
掌柜的哪能让他就这么跟上贻清呢?虽然不知道后院那老几位到底是什么打算,但是自己拖延一些时间肯定是不会出错的,所以掌柜的一把拽住了刘头儿的胳膊,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塞到了刘头儿的手里,然后道,“您几位这一的这么辛苦,大家伙儿今中午填个下酒菜。”
刚一被掌柜的抓住胳膊的时候,刘头儿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跨刀之上,脸上已经带了怒容,不过等那一把碎银子放在自己手里之后,刘头儿是满脸的笑容,手也自然而然的从跨刀上离开了,然后点零头,“行,也算是你有点孝心,放心以后有我在,你这店就踏踏实实的。”
掌柜的一脸笑容的拱了拱手,“那辛苦您了。”
刘头儿一脸笑容的摆了摆手,“算你会话,行了,得走了。”,着便带着衙役们离开了这里。
掌柜的还不忘送出门去,喊了一声,“您几位慢走,常来啊。”
刘头儿没有回头,只是朝身后摆了摆手,不过转瞬间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同他跟前离的很近的衙役道,“您怎么看?”
那名衙役似乎对刘头儿的尊称并不在意,“有问题,通知衙门带人在四周盯着,这个店里每一个出来的人都得跟着。”,这名衙役想了想之后道,“那个买布的查清楚他住在哪,也安排人盯着。”
刘头儿嘬了嘬牙花子然后道,“孙先生,衙门口一共就这么些人,散出去找少爷都不够呢,现在您要盯着他们,我没那么多人手啊。”
孙先生撇了刘头儿一眼,然后道,“那你就回去跟你们那个新捕头。”
听到孙先生提到今刚上任的那位新捕头,刘头儿就不禁一乐,“那位啊?什么也不懂,现在估计还在审问我们之前的捕头呢。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弄来这么个傻货当捕头。”,不过话到这才意识到错话了,眼前这位孙先生可是大老爷的师爷啊,这话万一要是传到大老爷耳朵里可就完蛋了,刘头儿赶忙给自己来了个嘴巴,“孙先生,我这是笨嘴拙腮,您可别往心里去啊。”
孙先生冷哼了一声,“全当你刚才放了个屁了。”
刘头儿这一听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但是也不敢辩驳,“是是是,是我刚才放了个屁。”
孙先生倒没有继续纠缠,“这间染坊和刚才那个买布人都有问题,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少爷就是他们绑的。”
刘头儿一听当时就精神,“您是怎么瞧出来他们有问题的?而且咱们就直接抄陵然后把人抓了不就行了?”
“万一漏网之鱼呢?万一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呢?你上哪找少爷去?”,孙先生一脸严肃的道,“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还需要跟你解释么?”
刘头儿一听便不再言语了,人家话到这份儿上了,自己还能什么呢?平时自己在人前吆五喝六的,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但是在这位面前那就什么都不是了。这位孙先生是马寿安的几位师爷之中的一位,一直都在马府住着,很少离开马府所以外界基本上没有认识他的,今早还是马府的老管家带着他见的刘头儿。老管家话倒是还算客气,他告诉刘头儿这位孙先生是老爷的师爷,老爷派他跟刘头儿一块搜查,配合刘头儿尽快的找到少爷。而且老管家还格外叮嘱刘头儿,无论这位孙先生让他做什么都一定按照要求做。
孙先生见刘头儿一脸萎靡的样子,也是一肚子气皱着眉头道,“赶快把我的两件事儿办了吧?还等什么呢?少爷万一有点什么闪失,你们就等着见阎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