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其实也知道以六大长老的性子,必然能做的出来,但他们现在毕竟还没做出来,他又身为七绝宫宫主,必然要为自己手下话。
又对唐榕生道:“唐前辈,这些事情以后我会详查的,今就请您先放过他们。”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娄牧之,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对你做了些什么事,你不会不知道。更何况你不是一直想解决七绝宫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局面么?我要是你,就宰了他们六个,再将宫中反对者都一一杀尽,我就不信这样他们还敢在底下搞什么家族之争。”
娄牧之摇了摇头,道:“即便前辈这话的有理,但未免太过残暴,七绝宫是当年七大家族的先祖共同创立的,并不是一言堂,六大长老即使有错,也都有宫规制裁。至于解决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现象,也得一步一步慢慢来,万不可如前辈一般,操之过急。”
唐榕生又大笑了几声,道:“哈哈哈,你这般妇人之仁,只会让六大长老牵着鼻子走,要是按我所的做,即便七绝宫短时间内势力会有所折损,但过个三五十年,等新一辈弟子成人之后,一定会比现在的情况好,至少他们不敢随意改选宫主。”
娄牧之虽然知道唐榕生这话有道理,但他毕竟还是对七绝宫有感情的,狠不下心对付曾经朝夕相处的人,所以还是摇摇头,道:“多谢唐前辈费心,但本宫还是想按自己所愿办事,还请前辈给我解药。”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老夫没有解药,解药刚才已经用掉了。”
娄牧之疑惑道:“用掉了?可整个七绝宫上下都还是瘫倒在地,前辈的解药给了何人用了?”
唐榕生道:“就是你和我啊,刚才萧文成、司空君承以及六大长老准备对付我们两个的时候,老夫身上散发的那道白烟就是这酥骨暗香的解药。”
娄牧之想了一下,道:“你是是萧文成向你出手那时候,从你身上散发出的白烟?”
唐榕生点点头,道:“不错,就是那个,原本我是怕这些人一起向我们出手,所以才事先散发出酥骨暗香解药。准备等他们出手的时候,发出酥骨暗香来药倒他们的。不过没想到司空君承突然良心发现了,然后就出了萧文成跳崖的戏码了。再然后,就是这六个杂毛不知死活要挑战老夫,老夫没办法,就发出了酥骨暗香。”
司空君承躺在一旁,道:“什么叫良心发现?我那是发现真相,才帮娄宫主的。”
娄牧之这才明白,又道:“那还请唐前辈调配一些解药,不然这七绝宫数百弟子都瘫在地上,也不成样子。”
唐榕生道:“你放心吧,老夫的酥骨暗香虽有麻痹人脑的左右,但于人无害,反倒能调整内息,对他们还有增强内力的作用。在等个半个时辰,他们便能活动自如了。”
娄牧之点点头,又对唐榕生拱拱手,道:“如此,便多谢唐前辈了。”
唐榕生摆摆手,道:“老夫也不是帮你,只不过先前对羽儿保证过来,尽力帮你夺回七绝宫,也没费多大工夫。”
娄牧之道:“唐前辈此行是帮了我大忙了,今后药王山对我有任何差遣,娄牧之万死不辞。”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先料理好自己的事,正好人也到齐了,七绝宫这些人也都不能动,你身为宫主,要好生处置这些见利忘义的人。”
完,唐榕生从宫主之位上站起,对娄牧之道:“来,你做上来,有什么对他们的处罚,尽量在酥骨暗香的药效失效之前发出。”
娄牧之点点头,坐上了正首宫主之位上,望着下面的六大长老,一声大喝:“六大长老,你们可知罪?”
吴风率先道:“宫主明鉴,我们几个可都是被萧文成蒙骗的,他捏造事实,宫主您私藏七绝宫秘籍,我们当时也不信,可那萧文成搬出了泣血决,我们才半信半疑的问他细节。后来宫主您会七绝宫的时候也都是他威胁我们,让我们和您动手的,当时我们几个都是迫不得已,绝对没有加害宫主您的心思啊。”
旁边齐虎也道:“是啊宫主,吴长老的句句属实,我们六个最多只是犯了宫规中的轻信奸佞之罪,万没有加害宫主的意思。”
萧文成听了他们两个的话,不屑笑了一声,道:“当初你们练泣血决的时候,的可不是这番话啊。我还记得你们当初练了泣血决之后,一心要杀了娄牧之,要取他的摘星神功呢,怎么现在没胆了?”
齐虎大喝道:“闭嘴,你个叛徒有什么资格这样我们,我们几个都是被你害成今这个样子的。宫主,您应该先治他的罪。”
还没等娄牧之回话,齐虎后面的赵万里就怒道:“齐虎,你年纪最大,胆子怎么成这样?我和你这种人并列长老之位,实在耻辱。”
又转头对娄牧之道:“娄牧之,我们几个到了今这个地步都是贪图萧文成的泣血决和你的摘星神功所致,你按照宫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赵万里行男子汉,大丈夫,行的端,坐的正,做了就是做了。”
唐榕生笑笑,道:“这赵长老的一番话倒是慷慨激昂,不过你要是被敌人所擒的时候的这番话,那才是真豪杰。你一个见利忘义的人,再怎么义正言辞,也弥补不了你犯下的罪校不过你还是要比那两个软蛋要好上很多,也算是难得了。”
娄牧之也不再听他们辩解,朗声道:“六大长老听信奸佞之言,以下犯上,妄图加害本宫,依据宫规应卸下长老职务,关押至幽若殿。马长老你可有异议?”
马威身为执法长老,即便惩罚关于自己也是有权发表意见的,他艰难点点头,道:“属下无异议。”
娄牧之又看向司空君承,道:“司空先生,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