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君承虽然此时受了酥骨暗香的药力影响,但他毕竟身负乾位功力,不像其他人那般毫无气力,他还能盘腿坐在地上,努力运气将药性逼出体外。
听到娄牧之的问话,立时收气回海,略微调息了内力,开口道:“六大长老咎由自取,宫主于他们的处罚,未免有些轻了。正如药王所,要不是他们今日中了药,还真不准会不会再出手对方宫主你呢。依我看,至少也得要废了他们的武功,再将他们幽禁起来。”
吴风一听他这话,立时全身气血往头上涌,好像连酥骨暗香对他的影响都了几分似的,大喝道:“司空君承,你少血口喷人,宫主刚到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样的。还不是和我们一起受了萧文成的蒙骗,你有什么资格我们咎由自取?”
旁边齐虎,也道:“宫主,您可不能轻易听了司空君承的话啊,他司空家肯定是想一家独大,才会想出如此狠毒的奸计来铲除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宫主,您可不能被他蛊惑了,即便要治我们的罪,也要将司空君承也带上。”
司空君承冷哼一声,道:“我可没有像你们这几个老东西那样贪图泣血决,和萧文成狼狈为奸。”
吴风和齐虎一听这话,急忙想要替自己辩解,却被娄牧之打断,道:“够了,再怎么吵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这样吧,六大长老确实是有错在先,但你们练武不易,年事也高,本宫就不废除你们的武功了。”
吴风、齐虎一听这话,当即欣喜若狂,正想道谢,娄牧之却又道:“不过你们所练的泣血决不属于你们,萧文成当年立下重誓不将它传于七绝宫弟子,所以本宫要以摘星神功将你们体内的泣血决内力抽离出来。六大长老,你们可有异议?”
其实六大长老对这样的处罚是极为不满意的,自萧文成当宫主的这两个月来,六大长老修炼泣血决提高了不少内力。娄牧之上下嘴皮一碰,就要将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力就这么夺走了,他们又怎么甘心。
可他们现在是砧上鱼肉,又如何和娄牧之这个刀俎来对抗,不过他们心中终究有怨气,一言不发。
娄牧之见他们这样,心中也明白六大长老不肯将自己的内力交出来,不过他们所修炼的泣血决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现在要他们交出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娄牧之也没在犹豫,对着六大长老朗声道:“好,既然无人反对,那么本宫就以摘星神功来抽离你们六人身上的泣血决内力。”
完,就向六大长老走去,手刚一搭上吴风的手腕,突然想到娄耀和邱尚羽的摘星神功也有所成,六大长老的内力即便聚集到他一人身上也提高不了自己多少功力,但要是娄耀和邱尚羽吸取了,那么他们必然功力会高上一大截,再由自己从旁指点,那么他二人则可绕过他当年所走的弯路,从而尽快提高自己的内力。
吴风见他手已经搭了上来,但许久不不施展摘星神功,以为他改变了注意,心中大喜,但故意装出一副慷慨的样子出来,道:“宫主您来吧,我们六人罪孽深重,只是少些内力又不会怎么样。今您就是不吸走,我自己也会散去。”
娄牧之一听这话,还以为他是真的用心忏悔,对他拱拱手,道:“吴长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您的泣血决练了也有三重了,就这么散去,实在太过可惜,耀儿和羽儿的摘星神功也有所成,但无奈吸取不到真正高手的内力,导致停滞不前,要是六大长老能慷慨相赠的话,那么于他们二人也是不的造化。您等着,我这就唤他们来。”
娄牧之一听这话,立时傻了眼,但他话已然出了口,实在没有往回收的余地,咬了咬牙,道:“是啊,他们确实有造化。”
嘴上怎么,但他心中却早已在滴血,往后看了看其他五位长老的表情,皆是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娄牧之走出七绝宫大殿,从腰间抽出一个细竹筒来,拿出火折点燃,这细竹筒“轰”的发出一道烟火来,带着一声嗤响冲到际,只听得“嘭”一声过后,自上数道炫彩火光炸了开来。
娄牧之发出的这道烟火,是兵阁独门信号,名曰“五彩羽衣”,是危机关头用来联系其他兵阁弟子的信号,邱尚羽他们一见到这几道火光,便会从逃离之处赶回来。
娄牧之等了两刻钟才等到邱尚羽、娄耀已经邱月华到来。
邱尚羽和娄耀到还好,邱月华一见到娄牧之就是一拳轰了过去。
娄牧之不敢接住,只有身躯硬挡了这一招,又对她笑笑,道:“怎么了月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么?”
邱月华又打了他一拳,才道:“你还有脸问,我给你五彩羽衣的时候,是怎么和你的?我是怕我们万一不敌萧文成他们,分头撤退时有个联系的东西,你倒好在七绝宫就发出了,我刚才还以为你已经被七绝宫弟子团团围住,命悬一线了。”
娄牧之这才明白她这是担心自己,心头不由得感到一暖,又安慰道:“好了,我这不是召集找你们么,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邱月华白了他一眼,刚想再什么,唐榕生却道:“行了,再多废话,这六个老东西可都要恢复行动了。老夫这一整日打得可疲惫得紧,你们快把正事干好了,老夫好早点会药王山。”
娄牧之对他拱拱手,恭敬道了声“是”,又转头对邱尚羽和娄耀道:“羽儿、耀儿,我叫你们回来,是为了让你们的摘星神功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来。”
邱尚羽疑惑道:“姑父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是都已经把他们解决了吗,还要我们出手干什么?”
旁边娄耀也道:“是啊,看六大长老的样子也都无力再战,爹你叫我们施展摘星神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