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看他这副阴阳怪气的面孔,心里就来气,不悦道:“马长老要是不满的话,那么大可在他们二人吸功之前。现在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你就是再想要回内力也是不可能了。”
马威冷哼一声,一拂袖,便想大步离去。
娄牧之一个闪身就到了他面前,冷冷道:“马长老刚才只是不能行动而已,脑子还是清醒的,耳目也没闭起来。怎么,刚才本宫宣读依照宫规对你们的处罚,不打算履行了么?”
马威剑眉倒竖,怒道:“娄牧之,你还真敢对我们六大长老动手不成?”
齐虎一听有人出头,也连忙道:“哼,即便要罢免六大长老的职位,也要等到人接任才行,七绝宫事务繁杂,要是宫主一人劳心的话,恐怕会忙不过来。”
娄牧之原本见他们乖乖被抽离泣血决内力,还以为他们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开始悔改了。
现在听了马威和齐虎之言,他才明白,六大长老刚才怎么好话,只不过是受了酥骨暗香的药性不得动弹,才暂忍一时之气而已。
等他们一恢复行动能力,便将自己的牙齿亮了出来。
不过娄牧之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他这次重掌七绝宫,势必是要把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局面给彻底解决了。
想到这里,娄牧之挺直了要背,厉声道:“本宫年纪尚轻,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区区七绝宫事务而已,劳不了我多大心思。倒是六大长老已是垂暮之年,也该休息了。至于七绝宫今后的长老人选,本宫也在七绝宫弟子中择优选出,就不劳各位长老费心。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交出长老之位,然后安心在思过殿过好接下来的日子,本宫心情好的时候,不定还会让你们出来散散心。”
马威一听他要从七绝宫弟子中挑选出新任长老,便知道他这次是认真了,大声道:“从七绝宫弟子中选出长老?宫主是不是离宫太久,忘了七绝宫的规矩了?新任长老人选早已选出,正是宫主从前的师兄弟。”
娄牧之摇了摇头,道:“不,七绝宫的规矩是时候改改了,要是还按照以往的宫规,信任长老又是七大家族各占一席的话,那么今日之事必然会再出。从今往后,长老之位能者居之,在各位长老思过之时,本宫自然会从七绝宫弟子中,以武功、品行等多方面择出。”
六大长老一听这话,皆是大惊失色,他们原本以为娄牧之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不敢真的对他们怎么样,但他没想到他不仅对他们这些长老出手,还想要彻底打破七绝宫的权力体系,要将七大家族整合成一个七绝宫。
齐虎第一个反对,站出来大声吼道:“不行,娄牧之你这是欺师灭祖,七绝宫选宫主、长老的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么多代宫主也没过要打破这个规矩,你娄牧之才接任宫主多久,竟敢妄想开这个先例。我们六大长老只要还在一,你就一不能得逞。”
娄牧之冷哼一声,道:“很可惜,你们几个的长老之位在刚才就已经被罢免了,现在能参与七绝宫的议事会的只有我和司空先生二人。”
着,转头又向司空君承问道:“司空先生,你怎么样,同意本宫的做法么?”
司空君承虽然年纪比六大长老不了多少,但他曾游历过下,眼界要比六大长老开阔的多,对于七绝宫这种仅仅是为了七大家族制衡的原因,就搞出来这样不合理的宫规,他早已看不下去了,所以娄牧之这一问,他也不多加思考,当即道:“我同意,七绝宫是该好好整顿一番了。”
娄牧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的点零头,又对六大长老道:“诸位长老,不,诸位前任长老,对此还有什么疑问么?”
马威此时已经是怒从心头起,大喝道:“娄牧之,你这是自欺欺人,七绝宫议事会没有我们六大长老参加,又怎么可以当真?总之,你要处罚我们,我们也认同。但你要想就这么轻易的修改宫规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几个老家伙不给你面子了。”
娄牧之对他的威胁丝毫不惧,笑道:“马威,你们要是不服的话,大可以试试。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地乾位,又少了泣血决内力,还能翻起什么波浪来。”
马威面不改色,朗声道:“哼,现在萧文成可就站在你旁边呢,你要是觉得凭你加上司空君尝唐榕生,就能对付萧文成加上我们六大长老,还有萧老夫人已经他的两位弟弟的话,那么就这么一意孤行下去。”
萧老夫人听了这话,冷笑道:“马威,你凭什么认为文成他会帮你?老身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在和你们同流合污。”
马威笑了两声,道:“他和我们同流合污?萧老夫人,您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给我们泣血决,再叫我们对付娄牧之的可是他萧文成啊。我们几个最多算个从犯而已,要是他不和我们联手,就会被娄牧之赶下山去,到时候没了七绝宫的庇护,您老人家以为他能再活多久呢?”
萧文成突然冷笑一声,看了一眼马威,道:“就你们这群人,还不配让我出手,我就是死,也不会帮你们的。”
马威一听这话,又向娄牧之道:“娄牧之,你听到他什么了,还不赶紧赶他下山,或者直接一刀宰了他。”
娄牧之点点头,道:“你的真有道理,不过萧文成他现在戴罪立功,本宫已经酌情减了他一些罪责,允许他留在七绝宫照顾帮本宫照顾师母了。”
马威一脸不可置信,怒道:“他带确有戴罪,可又立了什么功了?你这分明是在包庇他。娄牧之,你已经犯了宫规,该当何罪?”
娄牧之笑了笑,又道:“原先他是没有功的,不过就在刚才有了。刚才有个戴罪之人煽动他造反,可是他及时醒悟,并以死明志,本宫可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