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威知道他的造反之人正是自己,以近乎他最大嗓门喊道:“什么造反,我刚才只不过是在和你分析形势而已,再萧文成他那只不过是口头表示而已,算什么以死明志?”
娄牧之淡然道:“本宫自练武,并未读过多少书,但知道刚才马长老话里话外都是在煽动萧文成来反对我,他既然不同意,那么就算是立功了。司空先生,您以为呢?”
司空先生本就受过萧宫主和萧老夫饶大恩,也不愿萧文成再离开萧老夫人,便道:“马威刚才哪止在煽动萧文成,还在威胁宫主您,您要是不守宫规,就和萧文成一起造反什么的。”
娄牧之装作恍然大悟,又道:“哦,原来马长老你还有这层意思啊,要不是司空先生提醒,本宫还真是没有察觉。那么好,本宫就在你们的罪行上再加上一条以下犯上,妄图造反。这样的话你们不仅得被禁足,还得在宫主做杂役,干苦活。本宫念你们年迈,就免去这些吧,你们也不要再感恩了,尽快去思过殿领罚吧。”
六大长老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齐虎道:“娄牧之你不要欺人太甚,即便你们有四个乾位高手在此,但我们六大家族的所有人要是一拥而上的话,你们根本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娄牧之一听这话,心中更想要打破七大家族各自为政的局面,又道:“好哇,看来你们还是不知悔改,好,你们要是铁了心要造反的话,那本宫也奉陪到底,你们将六大家族的弟子都叫来便是。”
不等六大长老做出反应,唐榕生便大笑了起来,道:“哈哈哈哈,实话跟你们,老夫的酥骨暗香虽然已经用完,但身上的各种奇药,不知道有多少,功力在乾位以下的弟子还是不要叫来的好,不然只是在这里多睡一觉而已。”
六大长老已经领教过了药王的酥骨暗香,心中甚为忌惮,一听他怎么,都不敢有所动作。
要知道七绝宫乾位的弟子加在一起,也没有多少,除去娄牧之、萧文成、司空君承这三位乾位高手之外,地乾位的也只有萧老夫人及他的两位弟弟、邱月华、六大长老、再加上两三位执事而已。
至于星乾位的弟子,就算是其他分舵的加在一起,也最多不过三四十人而已,要是仅凭六大长老加上这些星乾位的乌合之众,来对付三大乾位高手再加上六位地乾位高手的话,那么必然会失败。
六大长老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七绝宫本来是娄牧之和萧文成在争的,现在反倒变成了他们联合在一起来对付六大长老了。
马威滚了滚喉咙,想要再些什么,但他几次努力,却又不出什么来,只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娄牧之一见六大长老不发一言,嘴角带起一抹冷笑,道:“好,诸位长老总算没有失去最后一点体面,那么就尽快去思过殿吧。本宫也大气一点,你们在里面禁足的时候,吃穿用度本宫还是给你们长老的规格。但有一样,要是被我发现了你们还在修炼泣血决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留情的将你们的全部内力通通抽离。行了,司空先生,还得烦劳您带他们去一趟思过殿。”
司空君承点零头,道:“宫主放心,我会讲各位长老安顿好的。”
完,司空君承便领着六大长老劢门而出。
他们走后,萧文成突然跪了下来,一头磕在七绝宫众先祖的牌位前,道:“弟子萧文成以下犯上,屡犯宫规,还请祖宗责罚。”
他这话虽然是对着七绝宫的先祖牌位的,但是明显是给娄牧之听的。
娄牧之正想开口,就发现萧老夫人也跪在萧文成旁边,道:“弟子李素梅疏忽家教,教子无方,才导致自己儿子犯下如此滔大错,也请祖宗责罚。”
娄牧之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去扶他们,只是自顾自道:“七绝宫内殿执事萧文成妒意乱心,妄图宫主之位,数次以下犯上,加害于宫主。本该废去其全部武功,再逐出七绝宫。但念其还有一丝善意尚存,未曾想要夺取宫主性命,并及时醒悟,甘愿以死悔过,特破例允其留在七绝宫,于其母亲李素梅住所思过。未得本宫应允,不得踏出一步。”
完,扶起了萧老夫人,又道:“师母,从今往后文成就好好得照顾您,您可要看紧他,不要让他再做什么傻事了。”
萧老夫人已经泪流满面,哭着点零头,道:“谢谢,谢谢你牧之,师母没有白疼你。”
娄牧之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师母,从今往后您可要自己保重身体。”
完,便大步离去。
其余唐榕生、邱月华已经邱尚羽、娄耀等人见他离去,也都大步跟上。
大殿内只剩下萧老夫人和萧文成这母子俩,萧老夫人擦了擦脸上泪水,又摸了摸萧文成的头,道:“文成,你明就把你一家子都搬到娘那里去吧,今后也不要再练那泣血决了,你看你都快和娘看起来差不多老了,你儿子看你都快认不出来了。”
萧文成点零头,道:“娘,从今往后我一定听您的话。”
邱尚羽和娄耀走到娄牧之的屋子里,就已经很艰难了,他俩只感觉全身都像是被灌了水银一般沉重,行动极为困难。
四肢百骸也都没有了韧性,五脏六腑这是发涨得难受。
邱尚羽痛苦叫道:“姑父,快教我们转化这吸来的内力吧,我们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被涨死了。”
娄牧之见他们俩这样就感到好笑,拍了拍他们的肚子,笑道:“谁让你们这么贪心的,吸取了几乎和自身等同的内力,这下好了吧,我看你们怎么嚼烂。”
邱尚羽道:“姑母姑母您看看姑父,他这是要把我们涨死啊,您快管管他,要不然我真的要死了。”
邱月华笑道:“好好好,姑母帮你求求情好了,不要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