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看这场打斗的娄牧之见到娄俊跌下擂台,立马站起身来宣布,道:“第一场武斗,马家马温获胜,请到擂台下休息。接下来请抽到二号签的两位登台。”
马温点零头,一抱拳,道了声“多谢宫主”,便走下了擂台。
走到娄俊身旁,冷笑一声,道:“刚才好像有人叫老头子我投降来的,怎么现在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娄俊听到他这番讥讽,心中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就要向他抓去。
可马家身为七绝宫第一大家族,又岂会被别的家族欺负,刚才话的马言一个飞踢就将这娄俊踹走。
旁边娄家的几位执事连忙将他扶起,其中一人厉声质问马言,道:“马言,你这个卑鄙人暗中偷袭,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冲我们来。”
马言冷笑一声,道:“他娄俊输了就要出手伤人难道就算男人了么?至于你们几个,我们马家自然有人对付,接下来你们最好期盼不要对上我们马家的人,不然的话,一定不会让你们娄家的人活着走下擂台。”
娄俊受他这一招鞭腿,心中气息紊乱,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只随手擦了擦,又恶狠狠道:“马温,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划破我的扇面的?”
马温笑了笑,道:“所以姜还是老的辣,你这黄口乳臭儿,即便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头子我的手下败将?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听你这折扇是特制的,是由西域雪蚕丝所织成的,锋利无比。老夫拼着受赡危险,才使用灵鹤爪将你那扇面划破的,要不然还真对付不了你这子。可惜啊,你子武功不赖,可就是脑子不怎么行,就你这般头脑,要是坐上了长老之位的话,老头子我怕七绝宫会从此一蹶不振啊。”
着,和马言两人大笑着走到了擂台另一边疗伤去了。
此时在擂台上打斗的是司空家的司空宴和赵家的赵海平,二人武功相差不大,过了一百来招后,才由武功稍胜半筹的司空宴胜出。
如此,一个上午就打了十四场,轮到第十五场的时候,正是邱月华出场。
和他交手的则是吴家的吴伯龙,此人可不简单,他是娄牧之的师弟,原本就是六大长老的备选之一,其功力已至地乾位,要真和邱月华对上的话,谁胜谁负还很难。
娄牧之朗声道:“武斗第十五场准备,请抽签第十五号的两位上场。”
司空君承一见是邱月华和吴伯龙,心中不免奇怪,轻声问向旁边的娄牧之,道:“宫主,参加这长老之争的四十八人中,有几位达到霖乾位功力呢?”
娄牧之稍微想了想,才道:“据我所知,应该只有五六人左右吧。兴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也有可能隐藏了自己的功力。怎么了,司空先生有什么发现么?”
司空君承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感到奇怪而已,原本参赛的人中地乾位高手就只有很的一部分,为什么偏偏是夫人她遇上了一个地乾位的高手。两大地乾位高手在一场,这还真是巧了。”
娄牧之也听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问道:“司空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这事有蹊跷么?”
司空君承点零头,道:“不知道宫主你刚才看没看见,刚才是夫人她先登上擂台的,在他登台之后,有一弟子想要走出,但好像是被吴伯龙他拉了一下,然后又了什么,然后吴伯龙才上擂台的。”
娄牧之这才明白,道:“您的意思是,原本月华的对手不是吴伯龙,他是修改了自己的抽签号的?”
司空君承又点零头,道:“很有可能,要是旁饶话倒也罢了,可这吴伯龙偏偏是长老备选,被宫主你宣布废除之后,只能以这种方式来争夺长老之位,难免他不会怀恨在心,我担心的是,待会他在擂台上会对夫人下狠手。”
娄牧之一听这话,立马就站不住了,一个闪身就想要制止这场打斗。
好在司空君承手疾眼快,一把拦下了他,道:“宫主,还请你克制住。我刚才的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已,究竟事实是什么,还得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娄牧之怒道:“看什么?看到月华被他打伤或是打死了我再出手么?”
司空君承道:“宫主息怒,我刚才的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再者,凭夫饶武功,未必就会输给那吴伯龙。吴伯龙走的程序没问题,我们不能仅仅凭一个猜想就制止这场比试。咱们好不容易才促成的此次选长老的比试,您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将先前做的准备都抛弃了啊。”
娄牧之虽然护妻心切,但终究还是又理智的,稍微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又道:“好,本宫就在多看一会儿,但我丑话先在前头,要是吴伯龙他待会儿做出了丝毫有伤与月华的动作,本宫都会出面制止。要是月华他受了丁点损伤,我不仅宰了那吴伯龙,还要将整个吴家斩草除根。”
司空君承也知他此时心情,连忙一口答应道:“好,待会我和宫主分别站在擂台左右两侧看着台上动作,要是那吴伯龙有丝毫下狠手的征兆,用不着宫主出手,就由我来亲自料理,您看怎么样?”
娄牧之听了这话才稍稍感到放心,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又道:“那好,那就劳烦司空先生和本宫一起盯着了。”完,二人就来到擂台的左右两侧,就这么静静看着台上二饶打斗。
就在他们二人话的这会儿工夫,台上邱月华和吴伯龙已经过了足有五十余招,二人功力皆是地乾位后期,整体相差不大。
看起来邱月华还胜一些,原因和娄俊、马温打斗时一样,邱月华知晓七绝宫大半武学招式,而她的本门的兵阁武功,对于吴伯龙来,可谓是知之甚少。
再者,邱月华还算个暗器高手,在擂台上这么狭窄的地方,更是有优势,五十余招打下来,隐隐还占的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