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还真和司空君承想的一样,原本邱月华的对手只是一个星乾位的执事而已,恰巧那位执事性吴,吴伯龙便和他交换了签号。
那执事知道自己的功力低微,不可能是邱月华这地乾位高手的对手,自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吴伯龙对娄牧之废除他长老备选的事情怀恨在心,原本打算在擂台上人邱月华出个丑的,但和她一交手才发现,邱月华的内力不在他之下,更对他的招式了然于心,五十余招下来,自己还被她打的节节败退。
吴伯龙心思落空,又岂能就这么罢休,从台下大喝一声,道:“拿我的剑来。”
擂台下吴家的一弟子,一听到这话,赶紧将他的佩剑抛了上去。
娄牧之见到此番场景,忍不住就要冲上台,要替邱月华打这场了。
好在旁边观战的邱尚羽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把拽住,道:“姑父,您要干什么?”
娄牧之压着声音,怒道:“我干什么?吴伯龙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打不过就动兵器了。你姑母万一在他剑下受零什么伤,那该怎么办?”
邱尚羽摇了摇头,道:“唉,您怎么一遇上我姑母的事就犯糊涂,先前那十多场不是也有人用兵刃么,那您也没管啊。现在您现在要是冲上去了,那就是在有意破坏规则。到那时候,恐怕七大家族都不会再认你这个宫主了。”
娄牧之道:“那我怎么办,你姑母赤手空拳打他的劈空剑法,总是要吃亏的,我总不能等她受了什么伤再上台吧。”
邱尚羽轻轻笑了笑,道:“呵,姑父您是不是忘了我家是干什么,比兵刃?我兵阁第二,还没有人敢自己是第一呢。那吴伯龙不就是多了把剑么,您看好了。”
邱尚羽到此处,突然解开外衣,一把抛上了擂台,并附一声“姑母,您接好了。”
台上邱月华一听这声叫喊,袖中连出数道隼羽翎,逃的一空隙,再原地登高,将这邱尚羽的外衣套到了自己身上。
吴伯龙不知他此举何意,也不多想,连出八式劈空剑法,到了最后一式的时候,突然剑尖处甩出一道无形剑气,径直就向邱月华劈去。
邱月华不屑一笑,衣袍微动,一道金光迎着那道无形剑气就刺了过去。
二者只接触了短短的一瞬间,那道无形剑气便立即溃散,而那道金光,便接着刺向那吴伯龙而去。
吴伯龙手疾眼快,立即反应过来,用手中佩剑格了一下。
可那点金光好像全然不受影响一般,直接就刺入了吴伯龙皮肉之内。
吴伯龙定金一看,发现左胸暗器已经没入一半,而自己用来格挡的佩剑也只剩下半截。
抬头恶狠狠的看着邱月华,咬牙切齿般的道:“兵阁,凤羽翎。”
邱月华冷笑一声,道:“算你还有几分见识,还知道我兵阁凤羽翎。不过你太过自负,以为随手一挡就能拨开凤羽翎么?你的那佩剑材料还算不错,算是帮你捡回一条命。”
吴伯龙忍着痛将凤羽翎拔出,又在伤口处点了几个穴道,简单的止住了血,才道:“好,好一个兵阁,不过你以为就这样就能赢我么?我可还没倒下。”
邱月华冷笑两声,道:“吴伯龙,我劝你还是自己下擂台,否则你这条命都会留在这里。知道刚才我侄子抛给我的是什么么?”
吴伯龙道:“我管你是什么,一件衣服而已,能有多大用处?”
邱月华听了这话,笑声愈发的大了,笑了好久,才道:“一件衣服而已?真是蠢钝如猪,我侄子身为兵阁阁主,身上穿的这件疆七羽血衣,上面藏了兵阁七七四十九样杀人暗器,刚才的凤羽翎只是其中一样,就让你身上多了一个口子。我不知道等我施展完这七羽血衣后,你还有没有命在。所以,你还是听我的劝,把心里的怒火压一压吧,留着条命,有什么不好?”
吴伯龙自视甚高,自以为是他们这一代八个人中排名第三的人,现在被一个女流之辈打成这番狼狈模样,他又怎能咽下这一口气,拿起手中的半截佩剑,施展出劈空剑法又迎了上去。
台下娄牧之听了邱月华话才知道邱尚羽这么放心的原因了,笑着道:“没想到兵阁还有这等好东西,好羽儿,这七羽血衣还有没有,给老姑夫我也弄一件来。”
邱尚羽摇了摇头,道:“七羽血衣是兵阁阁主才有资格穿的,我的这件也是前不久才赶制出来的,好像花费了有几万两白银吧,姑父您要是想穿,我可以和沐阁老,不过这钱得您自己出。”
娄牧之一听到几万两白银,便不敢再想了,要知道几万两可是七绝宫不吃不喝好几年才能攒出来的数目,要是全拿去买一间衣服,那要是被七绝宫弟子知道了,娄牧之这个宫主也算是做到头了。
他也只能无奈道:“呵…呵呵,我看你这七羽血衣也不是很有用么,最多对你和你姑母这种地乾位的发挥些作用,对你姑父我这种具有乾位功力的高手,用处也不大,咱们还是看你姑母怎么教训这吴伯龙的。”
邱尚羽知道他是囊中羞涩,笑了笑,也专心看擂台上的打斗了。
擂台上的邱月华得了这件七羽血衣是好比如虎添翼,身上暗器是一波接着一波,配合上兵阁的暗器手法,以及身法轻功,打得那吴伯龙只有闪避的功,毫无还手之力。一刻钟下来,连邱月华的衣服都没碰着。
邱月华只在台上甩甩手,抖抖胳膊,就能从身上激射出数种暗器,有各种的针、镖、钉等暗器,还有不少凤羽翎穿插在其郑
吴伯龙先前吃过一次亏,不敢再硬接暗器,只得将轻功施展到极致,绕着擂台是四处乱窜。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暗器打到了他身上,他也不敢驻足将暗器拔出,因为那样,他又得再中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