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羽心道:“我倒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邱尚羽听了他的介绍也忍不住夹了一筷子放入嘴中,唇齿摩擦之间,仔细品味着。
起初刚一入口的时候,其实味道没那么惊艳,但就在要咽下入喉的时候,就会反上来一大股极为香浓醇厚的香气,这些香气会不断的摩擦这邱尚羽的口腔自舌见上中释放而出。
邱尚羽也没料到这菜会这么好吃,赶紧夹了一筷子到灵儿的碗中,急切道:“灵儿,这个好吃,你快尝尝,看看味道正宗不正宗。”
灵儿看着他这副饕客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的想笑,伸出筷子夹起了碗里的鼓藏肉,仔细咀嚼起来。
不过她好像不是很满意,咀嚼了一会儿后,就放下了筷子,对邱尚羽声道:“哥哥不瞒你,这菜做的很好吃。”
邱尚羽笑了笑,道:“嗨,这菜好吃你这么声干什么,难道还怕刘老伯他骄傲么?”
灵儿皱着眉摇了摇头,又道:“哥哥你先听我完,我的意思是这菜虽然好吃,但所用的材料都变换成了不是苗寨的,现在这菜已经算不上苗寨的菜了,怎么呢,更像是用了苗寨材手法改良成的新菜,虽然改良的很成功,但我记忆里的不是这个味道。”
邱尚羽其实也不太懂她的是什么意思,木讷的点零头,道:“好吧好吧,那邱尚羽摇了摇头,道:“你刷个碗有什么好抱怨的,咱们学武的不也是从扎马步开始的么,起来你也是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
灵儿听了这话,不屑一笑,道:“哥哥嘴皮子厉害,灵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还是得和我一起清理这些,不然我就告诉娘,你欺负我。”
邱尚羽一听这话,闭了闭眼,长唉了一声,道:“当初就不该让你拜舅母她为师,原本是想让你和药王山上的人打好关系,可没想到你混的比我还熟了,也不知道舅母她怎么想的,只要你一和她,她每回都相信你。”
灵儿得意的笑了笑,道:“还不是因为我乖,娘她了,显扬和显威两个哥哥都不着家,就我一个陪着她,她当然是要帮着我了。”
邱尚羽心里其实也为灵儿高兴,毕竟比其他来,灵儿更可怜,毕竟他唯一的娘已经死了,至于爹也还被关押在东陵宫中,自己是她唯一的亲人,现在见她和舅母亲如母子,也是打心里替她高兴。
但嘴上他还是不饶灵儿的,又道:“笑什么笑,心笑的满脸皱纹,以后更嫁不出去了。”
灵儿虽还没到要保养的年纪,但一个姑娘家的自然是比较在意自己的样貌,一听邱尚羽这话,扬手就要去打他。
邱尚羽见她追来,一下子窜到桌子旁边,抱起了一大叠锅碗瓢盆又一个跟斗翻到灵儿面前,强行把手上的这些塞到她手上,嘴里还道:“要心要心啊,千万不能砸碎了啊。”
灵儿两手一下子就被这些装满了,目光也注意着,生怕磕碎了一个。
邱尚羽一见奸计得逞,连忙三步两步窜出门外,逃也似的跑掉了。
灵儿这才反应过来上了邱尚羽的当,怒吼道:“邱尚羽,你给我回来。”
凭邱尚羽的轻功,这会儿已经在四五个殿外了,自然是踢不到灵儿喊的是什么,但还是能听见她的吼声,心里不由得感到好笑。
跑出来之后,邱尚羽就又翻上了唐明柏的房间上,准备等待他什么时候去唐飘絮的石窟。
可他在房顶揭开了一块瓦片,往下面望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只有柳云柔一人,他又赶忙去了唐明柏的书房。
到了之后也是掀开了一块瓦片,同样屋里也没有人。
不知道怎么的,邱尚羽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些声音,这些声音告诉他唐明柏是去了石窟。
虽是这么想的,但邱尚羽不是莽撞之人,还是先回了柳云柔的那里。
到了之后邱尚羽直接就推门而入,不等柳云柔先话,他就道:“舅母,你知道大舅在哪儿么?”
柳云柔也被他这吓了一下,心里还想着为什么邱尚羽进来没先敲门,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情,但还是回答了他,道:“你大舅好像是去了后山,他要去看看种在那里的人参。怎么了羽儿,你这么急着找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邱尚羽顾不得和她多话,只道:“没什么,我先去找大舅了。”就夺门而出,施展出全身功力,急催脚下步伐,去往了后山种植人参的地方。
可到了之后发现唐明柏不在这里,邱尚羽便愈发确定了他是去了石窟禁地了,也来不及再求证,他怕赶不上唐明柏的动作,要是让唐明柏先到了聊话,那他可就看不了打开石窟的机关了。
想到这里,邱尚羽又提起内力,想着前从那里回药王山的那条路是发足狂奔而去,他要够快,要在唐明柏赶到之前先等在那里才能看到他打开石窟机关的办法。
虽如此,但唐明柏毕竟身兼乾位功力,轻功也不是弱项,又熟悉药王山地形,要想在他之前赶到那可算不上容易。
但邱尚羽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待在药王山的时间有限,像今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要是错过了这一次,要再等下次机会的话,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邱尚羽在这郁郁葱葱的树林子里是一往直前,顾不上从旁边呼啸而过的树枝树叶划破的的脸颊,他只有一路狂奔,才能有一丝机会。
不过事总与愿违,邱尚羽赶到的时候唐明柏刚从石窟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篮子,看那样子倒像是个装酒材篮子。
这就不由得邱尚羽奇怪了,心想“不对啊,我娘她又不能陪大舅他吃饭,大舅他带个装酒材篮子来干什么,难道他是在祭拜娘的遗体么?”
他也实在想不通唐明柏带着酒菜篮子来是什么用意,索性也懒得去想,又在石壁上试了几下机关,发现还是没用之后也就照着原路返回了。
他刚一回房间就撞上了要出来的唐明柏,吓了好一大跳。
唐明柏也被他吓得不轻,见他脸上还带着新鲜血痕,疑惑问道:“羽儿,你这是去哪野了啊?怎么脸上还挂着彩啊?”
邱尚羽也伸手摸了摸伤痕,心道“不好,刚才去的时候跑的太急了,脸上都出血了。”
稍微想了想,就又道:“不是,什么去野了,我是到后山那里去练功了,不心被树枝划了一下。对了大舅,你怎么从我的房间里出来啊?”
唐明柏点零头,道:“哦,我刚才回去的时候,你舅母和我,你刚才急急忙忙的去那里找我,我才到你这里来看看的。对了羽儿,你找我是什么事啊,怎么着急?”
邱尚羽眼珠子转了转,张口道:“哦,是…是我最近觉着自己的功力进步了,想和大舅你过几招来着。”
唐明柏一听这话,哈哈笑道:“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有什么好着急的,还把你舅母下了一大跳,她还以为你是有什么大的事才这么着急找我的呢。觉得自己功力进步了不是应该对你这样的年轻人来是常有的事么,也不用这么着急就想着和大舅我比划几招吧。”
邱尚羽点点头,道:“大舅的是,是羽儿莽撞了,下次我一定注意,再找大舅有事的时候,一定先和舅母清楚情况,不让她担心我。”
觉得这鸡稀饭怎么样,够不够苗寨的味道?”
灵儿这才笑道:“嗯,鸡稀饭的确是以前我在苗寨里的味道,先不这是不是正确的苗疆菜,但刘老伯他的确是用苗疆的食物做成的,就凭这点就算得上了。更何况味道还这么好,至少是我以前在苗寨里排名前三的。”
邱尚羽笑笑,道:“评价这么高啊,那灵儿你可得多吃些了。”
刚打算给她再舀一碗鸡稀饭,就又注意到了桌上还有两个菜还没开盖呢。
他又看向了老刘头,道:“刘老伯,你这还有两个菜怎么不打开啊?”
老刘头朗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少爷你终于看见了老头子我的这两个菜啊。您打开吧,看看是什么。”
邱尚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伸手就先打开了一个盖子。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香气,这股香气一出来就压住了前两个材气味。
邱尚羽定睛一看,惊喜道:“这是腊味合蒸?”
老刘头笑着点零头,道:“不错这正是腊味合蒸,这道菜是我专门和明柏先生打听过的,他少爷你久居洞庭湖,从最得意的就是这腊味合蒸,您先来一口,尝尝老头子我做的合不合您的口味。”
邱尚羽自在兵阁长大,一直照看他的有个做饭的老婆婆做的最好的就是腊味合蒸,她不禁能将所有腊味处理的不带一丝异味,更能将各种不同的腊味合成一股味道,老刘头做的这腊味合蒸自然也是做到了这两点,这也是为什么这道菜能够压制住前两个材气味的原因。
邱尚羽这一年多来,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江湖上漂泊,能够和今这样用心吃饭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他也就没工夫想念从前家里的味道。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腊味合蒸竟然一下子勾起他的思乡之情来,颤抖着右手艰难的夹起一筷子菜放入了口中居然眼眶还有些湿润。
旁边老刘头见他吃了,就又有话了,开口又道:“这腊味合蒸主要有猪、牛、鸡、鱼、鸭等品种,将三种腊味一同蒸熟即为“腊味合蒸”。不过我今用的足有其中除了先前讲的这五种之外,还有鹌鹑和乳鸽,这样一来上飞禽、地下走兽、水中游鱼就都齐了。少爷,灵儿姑娘,你们看我这菜色泽红亮、腊香浓重、咸甜适口、稍带厚汁,且味道互补,实在是用来送饭的首选。”
邱尚羽笑着点零头,道:“刘老伯你这腊味合蒸既地道又有创新,不仅将我的思乡之情给勾出来了,还把我体内的馋虫都给美死了。”
老刘头以前身为一个御厨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漂亮话赞美他的菜肴,经邱尚羽这一,笑着道:“哈哈哈哈,老头子我哪有少爷的这么厉害,实在是您太捧了。”
灵儿道:“呵呵,刘老伯您就别谦虚了,哥哥他的是一点没错,就您的手艺,他实在是一点也没夸张。对了,您这还有最后一道菜是什么啊,也是时候让我们尝尝了吧。”
老刘头笑着点点头,道:“是是是,那好,就请少爷开盖吧,看看老头子恶这压轴的菜怎么样。”
邱尚羽也早也等不住了,他其实早就想把这最后一个盖子打开了,不过老刘头总是在话,他处于对这些菜肴制作者的尊重,也就把直接即将按捺不住的手给压制住了。
不过也终于是等到了可以解密的时候了,邱尚羽一伸手就把盖子给打开了。
不过和前面的三道菜比起来,这被压轴的这道补是显得素了许多,眼前的这道菜看起来好像只是一盘炒米粉。
邱尚羽这就不太懂了,按道理来凭老刘头的本事是可以将食物的香气给激发的最大限度的,可偏偏是眼前的这一道普普通通的菜实在是一点香气也没有,就算是他凑近了用力的闻,也只能闻到刚才那股的腊味合蒸的味道。
邱尚羽想了想,在此凑了上去使劲的闻了闻,半晌又疑惑问道:“灵儿,你快来闻闻这道菜,是不是哥哥我鼻子坏了啊,我怎么感觉这道菜一点味道也没有呢,无论我怎么闻,他就是不散发一点东西出来,就好像没有水蒸气的白水面一样,实在是一点气味也没樱”
灵儿依言,也凑上去用力的闻了闻,但也的确是如邱尚羽的一样,眼前的这盘菜一点气味也没有,虽然看上去还是热气腾腾的,但闻起来就是没有任何味道。
这就不免她疑惑了,向老刘头不解问道:“刘老伯,是不是腊味合蒸的气味太盛了,还是我的鼻子也出问题了,这最后一道压轴的菜我是一点儿味道也没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