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李从年老婆都看在眼里,特别是李允胜飞身似箭的身姿,使她看得如醉如痴,惊叹不已,一边看着,一边想着。临走的时候,她心中突然生出个想法。她假装将手里的手帕掉在地上,然后弯腰去捡,就在一弯腰时,突然“哎哟”一声,一下子倒在地上。李从年一看就慌了,忙问是怎么了,她说腰又闪着了,不能动了。
李从年急忙招呼大龙和徒弟们来抬她,有抬胳膊的,有抬腿的,她又大叫起来,抬手打了大龙一巴掌:“痛死我了,你们扯胳膊扯腿的,还不把我扯散了。”
大龙和徒弟们都松了手,有个徒弟说:“最好是抱着。”
李从年忙让大龙来抱,大龙刚一抱,她又大叫起来:“不行,不行,腰痛得更厉害了。”大龙急忙将她放下了。
李从年搓着双手,不知道怎么办。这时,李允胜来到跟跟前:“可能是腰伤又复发了,这腰伤是不能乱抬,扯胳膊扯腿,搞不好,就把腰椎伤得更厉害。就是抱,也不能乱抱,要用手托住腰。保护好腰椎。”
李从年忙说:“那就请老弟来抱吧。”
李允胜面有难色:“让我抱嫂子,这不合适吧。”
李从年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
李允胜把李从年拉到一边:“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抱,抱腰伤的人,是有讲究的,要用手从两腿中间穿过去,用手托住腰……。”
“知道了,该怎么抱就怎么抱,别想太多了,快点吧。”
李允胜没话可说了,反正应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抱吧。于是他走到李从年老婆跟前说:“嫂子,我可是要抱你了,你别不好意思,就是要这么个抱法。”
她闭着眼,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点点头。
李允胜一下子将他抱起来,走时,对徒弟们说:“你们继续练功。”然后快步向家里走去,
李允胜大步走着,李从年当然是跟不上,到了没人的地方,她用手勾住李允胜的脖子,一下子将嘴贴在了李允胜的嘴上。
李允胜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不过,李允胜也是凡夫俗子,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长时间没接触过女人,那能抗得住,也只好任她亲吻着,但这可不是一般的亲吻,简直就是疯狂。快进村了,李允胜故意放慢步子,等着李从年。她知道李从年很快就要来了,更是抱紧了李允胜的脖子。
李从年赶上来后,三人一齐向家里走去,村里人一看,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上前打听,李从年说:“唉,腰伤又犯了。”
几个知情的女人把嘴一撇,都偷着笑了。
进了李家大院,李允胜又加快了脚步,向屋里走去,进屋以后,将她放在炕上。
她一看李从年进来,又哎哟地叫了起来。
李从年问李允胜:“这该怎么办?会不会更厉害。”
李允胜说:“不会的,就是旧伤复发,按摩一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去拿点白酒来。”
李从年一走,她一把抱柱李允胜,又亲吻起来。李允胜心里暗暗地骂着自己,却又享受着女人的温柔和疯狂。
一听到李从年的脚步声,两人立即分开了,她又开始叫了起来。
既然她是装的,李允胜也就不用专门按摩一个地方了,在整个后背上按摩。
李从年说:“你这一次好像是给她进行全身按摩。”
李允胜说:“是的,旧伤复发,要进行全身调理,主要是调理气血,进行保养。”
按摩完以后,李从年一看她那红扑扑的脸色,高兴地说:“脸色好多了。”
李允胜告辞以后,回到家里,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告诫自己,也是给自己个解释,今天是中计了,没有办法,今后再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当天晚上,李从年老婆在睡觉前,又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节,细细地体味着那甜蜜的亲吻,想完以后,她想,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今晚肯定会做个好梦。
结果,她一觉睡到天亮,什么梦也没有,只是觉得睡得特别沉,特别香,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精神焕发。她想下炕,但突然想到,自己还在装病,只好又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李允胜心神不定,拿不定主意去不去李从年家,如果不去,有点说不过去,搞不好李从年还会来叫,还是主动去吧。反正就是按摩,有人在边上守着,也不会再出什么事。
李允胜来到李从年家,一进门就问:“嫂子好些了吗?”
因为李从年在边上,她假装痛苦地说:“还是有些痛。”
李允胜随便给她按摩了几下,就觉得把持不住了,于是说:“好了,今天就按摩到这里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李从年觉得奇怪:“今天怎么按摩得时间这么短”
她假装生气地说:“我看他是不耐烦了,就是例行公事,就是在糊弄我。”
李从年叹了口气说:“床头百日无孝子,何况是别人,你病了这么长时间,人家天天来,也够意思了,真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人家了,要不,咱再请个郞中吧。”
“别,别,”她一听急了,“再请个人又要从头开始,再找个人,我真没脸再脱了。万一碰上个不怀好意的,趁机玩弄我,你还没话说。”
李从年说:“是啊,像李允胜这样的正人君子,真是少见啊,给女人按摩,他也不动心,要找这样的郞中可是不容易。”
“你还是去劝劝他,让他每天来给我按摩吧。我实在不愿意再让别的男人来摸我了,求求你了。”
这是老婆第一次说求他的话,李从年一听,心里乐了,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于是说:“那我就再去劝劝他,让他好事做到底。”
李从年一走,她高兴地在炕上打了一个滚,捂着嘴笑了。
李允胜吃过早饭后,又来到练功场,大家正在练功场上练功时,因为跳下已经过关了,大家都在练劈手,然后练拳术,或者带着小徒弟们练基本功。李允胜不时地指点着。
练了一会,突然来了一人,站在场外观看。大龙觉得此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这不是那年在河对岸扔马叉的人吗。于是,立即走到师傅面前,对师傅说了。
李允胜一转身,看着那个人,不错,正是他。就走上前去,双手抱拳说:“一年多不见,这不是马老弟吗?”
那人也立即回礼说:“想不到师傅还记得我,小弟马成龙,那年对师傅多有不敬,师傅不会介意吧。”
“以武会友,这是咱武林的传统,想必马老弟最近多有长进,又想前来和我过过招吧?”
“岂敢,小弟的功力和大哥无法相比,差得太远,当时年轻气盛,不知深浅,真是感到羞愧,现在想想简直是无地自容。我今天是路过,还要到烟台办点事。顺便前来看望大哥。”
两人坐下说话,这时,已近中午。李允胜将大龙叫到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大龙应了一声就走了。
两人看着徒弟们练功,说着话。过了一会,李允胜对大家说:“好了,收功了,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