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四十三(1 / 1)李牟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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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车上的人虽然看不清是怎么打的,但三个人跑了,这到是看得清清的。赶车人嘴里啧啧着。车上的佣人到是害怕了:“咱们要是回来遇上了劫匪,这可怎么办?”

赶车人说:“女人好办,脱裤子就行了。”

这几个佣人又一齐对赶车人捶打起来。

等车走到前面,看到地上的断刀,赶车人下车捡起来。对那几个佣人说:“看看,就是用手掰断的,李师傅这本事啊,真是没得说。”

“可他和夫人的事,也是真的。”

“你们都看见了?”

“我们没看见,但有人看见了。”

“看见他俩睡觉了?”

“那到没有,就是夫人全身光着,让李师傅按摩。”

“那算什么事,现在医院里,女人生孩子,还有男医生接生的呢。”

“哎呀,丢死人了,劈开腿让男人又看又摸,还有脸活啊,我就是死了,也不让男人接生。”

“别把话说得太早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这一下,几个女人都不吱声了。

就这样,他们一直跟到村头,看见车子进了村,就开始往回走了。在路上,这几个女人心事重重,不知道老爷要怎么罚她们,超车人给她们出招,一进门,就给老爷下跪,然后自己打耳光。骂自己是混蛋。是傻逼。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都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李从年估计他们快回来了,在大门口摆上桌子,桌子上放着棍子皮鞭,他喝着茶水等着。

这几个女人一进门,就跪下了,又是打耳光,又是骂自己。他从年板着脸,也不说话,她们只好继续着。

过了一会,李从年说;“自己打不算,互相打,互相骂。”这几个人只又互相打骂。这时,管家过来了,给她们求情,李从年顺水推舟地说:“好了,看在管家面子上,今天饶了你们,看到没有,桌子上的棍子皮鞭,本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

这几个人吓得直磕头。李从年又教训了她们一顿,然后对在场的人说:“以后,谁要是在背后说夫人和李师傅的闲话,我决不轻饶。”

这时,赶车的人拿着那把断刀递给李从年,把遇到劫匪的事说了,李从年吸了一口冷气,说:“今天要不是李师傅,夫人就完了。”说完就走了。

这几个女人又赶快感谢管家。

槐花家只有兄妹两人,老爹已去世,老娘还在,现在是哥哥当家。槐花一回来,当然是到老娘屋里,全家人都来问候,槐花拿出礼物,分给大人小孩。

晚上吃饭时,他们把李允胜当作赶车的,安排和佣人一起吃饭,槐花赶快解释说:“他可不是个赶车的,他是我们家武馆的师傅,武艺高强,今天在路上遇到劫匪,幸亏是他救了我。快把他请过来。”

李允胜来了以后,和大家寒喧了一番,就和大家一起吃饭,当然少不了喝酒。几杯酒下肚,槐花又开始吹嘘李师傅的本事,把大家都听愣了,槐花哥说:“李师傅能不能给我们露两手?”

李允胜笑了笑,看了看桌上的菜,桌上有整个的海螺。山东人吃海螺,一般都是整个蒸熟了,吃的时候,用筷子从海螺口插进去,然后把肉挑出来,但有时候,会把肉挑断,断在海螺里面的肉就取不出来了,除非用锤子把海螺打碎。

李允胜拿起筷子,伸向一只海螺,一下子将筷子插进海螺壳里面,然后将筷子左右一分开,整个海螺壳从头到尾,竖着裂为两半,全部海螺肉都露了出来。大家一看,都一齐鼓掌。李允胜将这只海螺双手递给槐花娘,槐花娘笑得闭不上嘴。这时,孩子们也嚷嚷着要,李允胜就将所有海螺都用筷子挑开了。

槐花哥哥看了,一个劲地摇头,嘴里说:“没见过,真是不可思议。从道理上说,这筷子是木头的,海螺壳比筷子硬多了,就是手有劲,这筷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槐花得意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内功,他的本事多着呢,以后有时间慢慢让他表演给你们看。”

吃完饭,槐花和娘还有李允胜回到槐花娘的屋,这是三问屋,中间是厅堂,东西两侧各有一间住房,都是连在一起的。

槐花当然要和娘住在一起,就安排李允胜住在西边那一间。晚上睡觉前,槐花将厅堂大门一关,悄悄地对李允胜说:“晚上等着我。”

吹灯以后,槐花听到娘开始打呼噜了,她就悄悄地脱光了衣服,下了炕,到了西间,一进门,就钻进了李允胜的被窝。顿时,两人就疯了……。

完了以后,槐花抱着他,不让他下来,在他耳边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只好抱着她的头又开始亲吻。

过了一会,槐花身子又开始扭动起来。

如此三次,两人都筋疲力尽,不觉地睡过去了。

槐花一睁眼,天已亮了,她心慌了,光着身子就往娘屋里跑,一进门,傻眼了,娘早就穿好衣服,在被窝里坐着。

槐花傻傻地站在那里,娘的脸色平静,用手拍拍炕说:“上来吧,还站着干什么。”

槐花上了炕,有手拉着被子盖着脸。过了一会,娘说:“你俩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槐花一头扎进娘怀里,失声痛哭:“娘,女儿心里苦啊,以前怕娘操心,一直没对娘说,今天就把一肚子苦水倒给娘吧。”

娘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们只想着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让我过上好日子,但没想到,我嫁给了一个大烟鬼。”

娘心里一惊:“他抽大烟?”

“是的,从十来岁就开始抽,被人教坏了,一开始是偷着抽,家里不知道,后来知道也晚了,戒不掉了。把身子抽空了,听别人说,从小就抽,这一辈子人就废了。”

娘叹了口气:“当初只是觉得他身子弱,大了就好了,没想到他抽大烟。真不知道。”

“成亲当晚,他就办不了事,努力到半夜,也没有进去。第二天早上,婆婆非要我把屁股下面的白布拿给她看,我没有办法,只好狠着心,咬破了手指,滴上几滴血,没想到,婆婆又要看我的双手,这一下,就瞒不住了,我看着那个大烟鬼,想让他给我说话,但他死活不开口。婆婆就开始骂我是个破货,还说要休了我,要是休了,就丢了娘家人的脸了,我只好给他们下跪,求他们别休了我。”

槐花继续说:“就是给他们下跪,他们还是要休我,休书都写好了,后来,还是那个大烟鬼不同意,道理很明白,把我休了,他就是再娶一个,他还是不行。”

娘也开始流泪了,用手摸着槐花的头。

“后来,他就一直不行,还抽大烟,所以我也怀不上孩子,婆家全家人都不把我当人看,成天指鸡骂狗,指桑骂槐,我没办法,就想去死,但想到家里还有娘,我死了,娘怎么办,再说,我要一死,他们非要说我是个破货,是个骚货。我不能给娘家丢脸啊,我只好忍气吞声地活着,整天以泪洗面。”

娘低着头,用手擦着眼泪,一把抱起了槐花的头。亲着她。

“后来,政府抓抽大烟的,抓住了就要关监狱。他害怕了,只好戒了,但身体还是不行,年了,我都怀不上孩子。全村人都在背后议论我。我都不敢出门。我心里真是哭啊。”

娘抱着她,娘俩一起哭着。

“他找了很多郎中,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郎中说,从十来岁就抽大烟,吃什么药也不管用。后来,有个郎中卖给他一个‘银托子’,教他怎么用。娘,你知道这个‘银托子’吧?”

娘点了点头:“听说过。”

“后来,他就是用这个东西把女儿的身子破了,就是用了这个东西,也是很勉强。就这样,我才怀上孩子,生了两个儿子后,他就是用这个东西也不行了,现了晚上,就光用这个东西插我,我受不了,就和他分开睡,以后,就一直这样了,娘,女儿到现在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娘流着泪说:“是娘对不起你,是娘害了你。”

“娘,别怎么说,当初你们还不是为了我好,就是不知道真情。女儿不怨娘。”

“那你和这个李师傅是怎么回事?”

“娘,女儿没给娘家丢脸,我俩在婆家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今天是第一次。”

“你俩是怎么好上的?”

“这个李师傅到我家后,我并没有对他上心。后来,我腰伤着了,他会气功,就给我按摩治疗,他对我问寒问暖,知冷知热,会疼人,我的腰经常犯病,每次都是他给我治,娘,你想想,我从来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四十岁的女人,心里苦啊,现在,他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按摩,我能不动心吗?”

娘点了点头,手在槐花头上摸着,说:“娘是过来人,娘懂。”

“但是,李师傅是个正派人,虽然他没有老婆,我家那么多女佣人,但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乱搞。就是给我按摩,也是很守规矩,从不乱来,娘,说句不要脸的话,是我引诱他,我装病卖傻,让他给我按摩,为了引诱他,我真是费了很多心思,最后终于把他弄到手了,但是,我俩从没干那事。不是不想干,是没法干,家里五十多人,都在盯着呢,那有机会,那有地方,再说,我不能给娘家人丢脸啊,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娘,你要骂我,你就骂吧。”

“娘不骂你,你做得对,女人不能白活一辈子,要为自己活着,现在离吃饭时间还早,你再回去睡一会,有娘在,别怕。”

槐花高兴地在娘脸上亲了一口,下了炕,一开门,吓了一跳,李允胜站在门口,娘俩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一把抱起槐花就走,娘在后面看着,笑着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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