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桥艰难地,“你是我的师兄,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偏偏听信我爹爹的话,认为是我陷害你!爹爹不仁,出卖我和娘亲,如今又挑拨我和师兄的关系。师父死了,师兄又怀疑我,我还活个什么劲?不如让师哥一掌打死我算了,我也可以随师父而去,和师父做个伴,只是西月,就交给师兄你照顾了!”
东桥艰难完这一句话,他“哇!”一声吐一口鲜血,身体颤抖一阵,躺在霖上。
华兴大叫一声,“师弟!”
华兴快步赶到东桥身边,把东桥抱起来,看着东桥的脸,“师弟,是师兄错怪你了,我的好师弟,是师兄冤枉你,亲手打伤了你,你不要死,你活过来吧!”
华兴此时完全信任了东桥,丧失了对东桥的警惕。
东桥气息微弱,微微睁开眼睛,看看华兴,“师兄,我不行了,就要去陪师父了,你不用难过,西月就交给你了!”
东桥完,嘴角冒着血沫,奄奄一息。
华兴紧紧把东桥抱在怀里。
此时华兴已经沉浸在东桥被自己冤枉,自己亲手打死他的痛苦内疚之中,他大叫一声,“东桥!如今你这根线索又断了,你叫师兄到哪里去洗刷杀师的冤屈,西月还不知道真请,还在委屈冤枉我,把我当做无情无义的杀父仇人,如今你又把西月托付给我,世上只剩了我和西月二人,我一定会设法好好照顾好西月的!”
华兴刚到要照顾西月,怀里的东桥突然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华兴顿时被东桥这一掌打的连连倒退,猛然跌倒在地,献血从口中狂喷而出,顿时昏死过去。
“我怎么可能让你照顾西月!“东桥站起身来,走到华兴身边,狡黠地看看华兴,他这一掌打得很有数,既重伤了华兴,也不会让华兴马上死去,他还要自我炫耀一番,在华兴死前戏耍华兴一番。
他在华兴身边盘腿静坐,静静等待华兴醒来。
一会,华兴喷一口血沫,微微睁开眼睛。
东桥,“师兄!你醒了?”
华兴喷一口血沫,“东桥,你好歹毒!”
东桥,“我好歹毒,得好!”
华兴,“东桥,我就要死了,临死之前,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东桥,“我留下你的命,就是要你死个明白!如今,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留下来只能是块绊脚石,不能让你再留在世上了!”
华兴,“东桥,我时候不多了,你就快告诉我事情的原委,让我死个明明白白!”
东桥,“好吧!华兴,你听好了!从我一到西月身边,我那时还因为爹爹背叛海鲨帮,出卖了我们母子,求取富贵,我母子也被海鲨帮弟子瞧不起,四处追杀。是西月在我最心冷的时候,救了我,还给我疗伤,对我好,星星之火弥足珍贵,实在,我的心里可温暖了。那时候,我喜欢上西月,也是因为她在我最心冷的时候,给了我照顾和温暖。可西景林却偏偏不看好我,看样子要把西月许配给你。看你那憨头憨脑的样子,西景林竟然是看好你而不看好我,对我真是奇耻大辱啊!那时候我就恨你,也恨他,我东桥生自负,我哪一点比不上你这个憨头憨脑的傻瓜,我就是要把你玩弄在我的鼓掌之中,把你耍得团团转,以解我心头恨,我就是要证明你和我争斗比胜,你不配!”
华兴问,“东桥,从那时开始你就要设计陷害我吗?”
东桥,“师父要离开的时候,我就从西月口中探听到消息,我利用海盗设计把西景林和西月抓了回来,投入监牢!”
华兴问,“你就对我假意殷勤,诱使我投靠你爹爹,讨你爹爹信任,然后你和我救师父走的时候,你又让你爹爹埋伏好伏兵,把你也打成重伤,师父和师妹又被抓回了监牢,是这样吗?”
东桥,“要成事就要对自己下得了狠手,我受了重伤,就把你们全部骗过了这是我的苦肉计。后来我就用春缠着你,在监牢里破坏你的形象,让师父和西月误会你!我抓住你想见师父和西月的心理,百般对你提供方便和好处,让你总是被我牵着牛鼻子走!”
华兴,“可你不应该杀死师父啊?”
东桥,“我杀他嫁祸给你,岂不又栽赃于你败坏了你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吗?我早看出西景林和我不是一路人,不会和我走一条道,顺着我,迟早要成为我的绊脚石,又对我很是污蔑,不同意西月嫁给我,那时候我就很恨他,要杀他。可杀他,我还要把杀师的罪名栽到你身上,华兴,你我高明不高明?”
华兴问,“那你就在琥珀荧光酒里做了文章,第一步你和我喝了解药,而你喝的解药稍微少了一点,以至于毒死师父而你虽然受伤,可没有生命之忧,这样当着西月的面,我就铁定了是杀死师父的凶手,百口难辩了是吗?”
东桥一愣,他警觉地眼睛向四处撒摸了一圈,问,“这话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