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问东桥,“那你就在琥珀荧光酒里做了文章,第一步你和我喝了解药,而你喝的解药稍微少了一点,以至于毒死师父而你虽然受伤,可没有生命之忧,这样当着西月的面,我就铁定了是杀死师父的凶手,百口难辩了是吗?”
东桥一愣,他警觉起来,双眼向四处扫视了一圈问,“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是我爹爹对你的吗?”
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东桥不由大为心惊。
华兴,“不是!”
东桥问,“不是师弟瞧不起你,师兄,要你,绝对没有这样的脑袋,到底谁告诉你的?”
华兴,“是王半仙仙长告诉我的,不过他没有凶手是谁?”
东桥这才稍微安心,“原来是王仙长告诉你的,我呢?就你大师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智慧呢?”
东桥害怕是他的爹爹东敏告诉华心,他觉得除去他的爹爹东敏,没有人会猜到东桥心机细微之处的,他觉得仿佛东敏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东敏得到了华心定乾坤之委曲篇的译文,他如获至宝。
兴奋之余,他想到东桥已经利用完华兴,刷弄够华兴,该杀死华兴了,可杀了华兴后,他就会沉迷于和西月的婚恋生活,就会有碍帮助自己实现海鲨帮扩张大业的。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去找西月去了。
他飞身转了一圈,把能藏身偷听的地方看了一遍,没有人偷听,他才放心回来对着华兴继续炫耀。
他刚走不久,两个人影就来到了一块巨石之后,偷听东桥和华心对话。
华兴,“王仙长能猜到我的计谋不算怪事,他和我的智谋不相上下,不过很快我就会超过他。师兄,王仙长的一点没错,可他只是能想到,可不一定能实战,把握住用药的分量,而我东桥可是实际做到了,既毒死了西景林,我自己也被毒昏受伤,可没有毙命,成功让西月当面看到了你想毒死我和西景林的一幕,栽赃于你,西月从来也没有怀疑过毒死师父不是你做的!”
华兴,“东桥,你可真歹毒!九阴寒冰可是你偷走嫁祸于我?”
东桥,“不错!我假意对你好,安排你到寒冰室去见师父!等你走后,我引领西月前来,正看到你逃走的身影,西月害怕你对师父下毒手,连忙赶到寒冰室,发现了我伪造的你的书信,你记恨西月已经嫁给我,要惩罚西月,而西月最在意师父的安危,所以你要偷走九阴寒冰,让师父不能复活,不治而死,用来报复西月,这个理由是顺理成章的!西月也就又一次亲眼看到你杀死了师父,你在西月心目中的形象又一次被我抹了黑,栽了脏,你就永远不会让西月再留恋你了!”
华兴问,“可这次西月又是为什么相信你的话,跟着你到寒冰室呢?”
东桥,“,我告诉西月你去了寒冰室的时候,我自然是对西月,师父同意西月嫁给我,你对师父和西月怀恨在心我突然想起,你可能会加害师父的,西月当然会担心师父安危的!”
华兴,“东桥,你真是两面三刀的坏蛋!你明明,你和西月商量好,西月嫁给你只不过是一个计谋,为了欺骗你爹爹东敏,让他相信西月已经嫁给你,你爹爹就会给师父用他的九阴寒冰,让师父复活的,你从来没有动过西月的身体,可你遵守你的诺言了吗?西月会同意让你动她吗?”
东桥阴笑道,“我贵为海鲨帮少帮主,一表人才,西月能不同意吗?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靠在我的怀里,对我有的那种需求!”
华兴,“东桥,你胡!你这是自作聪明,西月的心思,我还是知道的,她不会想把自己这样草草嫁了,肯定是你又用了什么诡计!”
东桥阴笑道,“不错,是我用的诡计,我借军师朱亮和看守董朝有恩于师父和西月的便利,让他们劝西月喝了美酒,可美酒里是有春药的,是故西月服了春药,燥热难受,才对我有了那种需求!”
华兴骂道,“那你就对她干了畜生之事?”
东桥,“可我也服了春药,我也是燥热难耐的!”
华兴又吐了一口鲜血骂道,“东桥,你这个畜生!”
东桥上去扇了华兴一个耳光,“呸!像你这种蠢货也配骂我畜生!”
华兴落在了东桥手里,再骂只能受辱,只好闭口不言。他的心里什么也明白了,他感到了心寒,“世上竟然有东桥这样的阴险歹人!”
突然,东桥声音阴狠地,“华兴,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是我的绊脚石呢?现在西月已经是我的老婆,她也认定是你杀了他的爹爹,再留下你怕坏了大事,世上不能再留下你了!”
东桥完,扬起手掌,就要向华兴胸口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