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这*叙拉古粗口*什么绳子啊,怎么这么难弄?”
天台上拉普兰德一脸抓狂的试图挣脱绑在她手上的绳子,但这次的情况和以往的明显不一样,不管她使上多大的劲,这绳子都没有一丝一毫断裂哪怕是松动的意思。
而且,不知是什么原因,周围的能量磁场处于极其混乱的状态,她完全无法激活她的狼魂来暴力解除禁制。
“再一点,再一点啊...”
拉普兰德扭动着身子,费力的挣扎着。
终于,她手腕上的绳子滑动了一下。
“有希望!”
就在拉普兰德大喜过望的时候,白歌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哟,挺能干的嘛。”
拉普兰德顿时僵住了,艰难的将脑袋一点点向后面转过去,脖子僵硬的像是几年没上过油的轴承。
白歌蹲在天台的围墙上眯着眼坏笑的看着扭成一团的拉普兰德。
“啊,是你啊......”
看样子拉普兰德对白歌还有印象。
拉普兰德连忙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怎么看都很勉强就是了。
“您老人家爬楼还挺快哈,刚刚还在楼下和人谈话呢,这就上来了。”
在整个泰拉游历了怎么久,她深深地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最大程度自保。
但是白歌似乎并不怎么吃这一套。
看着拉普兰德那张笑脸,白歌的微笑顿时更加灿烂了。
“那么,接下来我要赶路了,你知道我要怎么做吧?”
拉普兰德的表情开始扭曲,脸上的笑容变得比哭还难看。
“那个,小哥啊,你看我现在被捆的这么结实,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那个......就不用了吧......诶诶诶,小哥,有什么话好好说,把砖头放下...”
白歌像是完全听不到拉普兰德的话一样,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向拉普兰德走过去。
然后,在拉普兰德的悲鸣中,白歌手起砖落。
精准,果断,还带着一点艺术的气息。
世界安静了。
白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把砖头丢掉,扛起昏迷过去的拉普兰德离开了原地。
......
好疼......
脑袋好疼......
在一片黑暗的地下室中,拉普兰德醒了过来。
那个混球臭小子,真是*叙拉古粗口*,等我抓到他......
她想举起右手揉一揉剧痛的后脑勺,但是没能举起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可恶的小鬼,等我逮住你......”
“哦?你要怎样?”
颇有几分耳熟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拉普兰德浑身一震,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白歌穿着白大褂,右手拿着一叠材料从拉普兰德的身后踱步到她身前。
“说啊,你要怎么样?”
此时,拉普兰德全身都被限制的死死的,身上还贴着数不清的信号收集器。
黑暗密闭的地下室,被捆绑着没有反抗能力的银发鲁珀少女。
拉普兰德看着白歌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我的身心都是属于德克萨斯的。”
“啊?”
白歌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算你用强硬的手段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里也只有德克萨斯一个人!”
“......”
当拉普兰德完整的说完,白歌听懂了......
庞大的信息量让白歌黑着脸楞在原地思索了许久。
足足几十秒。
白歌一脸见了鬼的看着拉普兰德,往后退了一步。
“嘶——”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扭头将手上的文件放下,然后......从实验台上拿起了一个,方方正正,带着金属光泽的,一看就很硬的——合金板砖。
“喂喂喂!那个不行的吧!明显过分了啊!会死的啊!绝对会死的啊!”
拉普兰德看到合金板砖的一瞬间,彻底慌了。
白歌面无表情的拿着合金板砖走到拉普兰德面前,白歌的影子将拉普兰德的身体完全覆盖在内。
“小哥,冷静,有话好说,别冲动!”
板砖高高举起,光洁的金属表面在地下室的冷色灯光下反射着有些刺目的白光。
“我什么都会做的啊!”
拉普兰德自暴自弃的大喊一声,然后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许久,板砖并没有砸下来。
拉普兰德有些困惑的抬起头。
白歌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着这样笑着的白歌,拉普兰德有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白歌的声音此时像极了蛊惑人心的魔鬼。
拉普兰德看了一眼白歌手里的合金板砖。
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拉普兰德破罐子破摔的点了点头。
“什么都愿意做!”
对不起啊,德克萨斯......
看着笑容逐渐奸诈的白歌,拉普兰德心中苦涩的想着。
我的身体,可能不是被强迫夺走的了......
......
“将出力下调五分之一,再试一次。”
白歌站在一排复杂而精密的仪器前,手中拿着材料,将每一个存在疑问的数据记下。
而在他旁边,拉普兰德浑身贴满了信息收集电极,一脸生无可恋的照着白歌的要求运转着自己的力量。
真是*叙拉古粗口*了,这个家伙说的什么都愿意做,居然就是让我配合他的研究?
看着一脸认真的分析数据的白歌,拉普兰德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思想确实太肮脏了。
“基本可以了。”
白歌放下了表格,将整理好的电子数据包整合,然后归入了他的研究文件夹。
“那么,拉普兰德是吧。”
白歌捏着下巴问道。
“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的个人源石技艺能量中,会带有以前在哥伦比亚出现过的反术师武器的能量性质吗?”
说完,白歌还补了一句。
“你拒绝回答也没问题,我会自己拷问你的。”
“......”
拉普兰德看了一眼桌子上冰冷坚硬的合金板砖,拼命将吐槽的欲望压制下去。
“你说那个啊。”
拉普兰德回忆了一下。
“也没什么的,前两年哥伦比亚用着那玩意的时候,我刚好在哥伦比亚游荡。
当时看到那玩意好像挺好用的,就找了几个机会,和那玩意交了几次手。
然后我就学会了,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天才来着。”
白歌顿时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拉普兰德。
反术师武器......那是精神攻击来着......
不过也能解释为什么拉普兰德为什么能干扰他人认知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在整个泰拉游荡呢?又为什么要加入整合运动?”
白歌揉着眉心,问出了另外的问题。
“哈?加入整合运动?”
拉普兰德脸上不可自抑的露出不屑的冷笑。
“我才没有加入那群傻帽呢,我只是要借他们的手找一个人而已。”
“什么人?”
“嗯......这就说来话长了......她叫德克萨斯......”
白歌看着拉普兰德,他注意到了,这个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女人,在谈到她那个叫做德克萨斯的友人的时候。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吧。
她笑了。
笑的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