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羊胡县丞闻听此言,打量了陆贾等人一眼,又瞅了瞅被看管住的膏药男一伙人。合上折扇说道:“你。。。你莫要欺。。骗本大人。那赵家素有。。善名。赵老爷也被人称为赵大山善人。岂能。。。做出这等欺男霸女之事?你胆敢诬告好人,就不怕本官将尔等治罪么?”
陆贾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还没派人调查案情哪就这么袒护那个赵家里面肯定有猫腻。陆贾不卑不亢地道:“鄙人说的是不是事实请县令大人升堂一审,派人一查便知。”山羊胡县丞一听气急败坏地道:“县令大人。。。。。那有时间跟你们这帮刁民胡搅蛮缠?来人呀将这帮刁民给我轰走。”呼啦啦这帮官差就要动手。
易水寒看不下去了,心说自己辖下都是一帮什么玩意啊,不但昏庸还如此蛮横霸道。冲龙且使个眼色。只见龙且越众而出拦在众官差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腰牌寒声道:“我乃王爷亲卫,这位陆贾陆大人乃本郡新上任的巡察使,尔等胆敢放肆。”一看到龙且的腰牌那位县丞顿时吓软了腿,磕头如捣蒜。“下官不知将军与巡察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罪有罪。”
陆贾强忍厌恶之情说道:“你切起来带我们去见你家大人。”“诺”县丞胆战心惊地在前面引路,还不忘冲一位官差使眼色。那个家伙倒也机灵忙道:“小的前去通知县令大人。”龙且冷冷地道:“不用了,还是我们去拜见比较好。”这官差一听心里一寒不敢再多言了,只得冲县丞偷偷地摊摊手做个无奈的表情。
而县丞在心中怕怕的同时也对一言不发的易水寒产生了好奇心,心说,那位王爷护卫与这位陆巡察使无形中对这位神秘的年轻人执礼甚恭,他会是什么身份哪?他万万想不到此人正是秦始皇长子,长公子扶苏。虽然现在已经是冒牌货。
在说这沈县令正在午睡,而且睡眠正酣。甚至连呼噜都传出老远。易水寒与众人刚进入县衙后院就听到县太爷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易水寒差点气歪了嘴,心说莫非这县的官员都是野猪托生的不成,怎么都那么爱睡。这位更了不得那呼噜打得堪称一绝,不但抑扬顿挫,而且打得惊天地泣鬼神,打呼噜能打到他那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更令易水寒等人匪夷所思的是前堂那么打得鼓声,那么响的吵闹竟然没有惊醒他。所以易水寒憋了一肚子火气特想见识见识这位高人是谁。龙且正要踹开门。被陆贾拦住了,只见他有些犹豫地道:“龙侍卫这么做。。。不太妥吧?”
龙且直言说道:“陆大人你们文官可以以礼相见,但对我们这些武夫来讲直接些更好。”
只听哗啦一声,门被踹开了。只见卧榻之上一名白发苍苍年纪至少超过八十岁的老叟,颤巍巍地坐起来一脸惊慌地喊道:“来人哪,来人哪。地牛翻身啦救救本大人吧。”
这边县丞赶忙上前伏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大。。。人,不是。。。地牛翻身,是巡察使大人。。。大驾光临咱们县了。”
只见这位苍老至极的县太爷一副努力听清的样子。边听边问:“什么?检查我有没有拉屎?没有啊,这几天大便太干,拉不下来啊。我说县丞啊,你给我的通窍水,我都用完了,你去赵家再弄些来。憋得难受啊。”
这一下县丞的脸都绿了,易水寒也给气乐了,心说大秦出了这么个活宝县令不灭亡才怪。但令易水寒心寒的是一个八九十岁的老翁居然还能担当县令一职位。如果此中没有腐败打死他都不相信。一个八九十岁的人老糊涂了不说,还能指望他干出什么政绩?这种人只能尸位素餐误国误民,而接收受贿赂将这样糊涂的垂垂老朽送上高位那位神秘人必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而是一位手握大权的官宦。
易水寒甚至理都没理这位县太爷,而是直接对陆贾沉声道:“陆大人,此事我全权交由你处理,你不但要还此县一片青天,而且无论非多大力气一定要将那位深深隐藏大蠹给我揪出来。”说着摘下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龙纹玉交给陆贾。“见此佩如见本宫,郡尉所辖所有官差皆听你调遣。你莫要辜负本宫的期望,大胆的放手去干吧。”
陆贾一听倍受感动这一次是诚心的拜倒:“陆贾定不负君之信任,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得卿一诺,胜人千言。”易水寒拍拍他的肩膀离去了。龙且望着阴霾的天心有所感,恐怕这上郡又要变天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易水寒一回到家就差人传唤已升为郡尉的冯远让他协助陆贾办案。易水寒已经打算彻底整顿上郡的吏治。亲自擢拔了三位年轻有为的巡察使彻查各级官吏。王离受命组建新的情报暗杀组织,类似于明朝的锦衣卫。易水寒给他取名叫做紫衣楼。因为暂时还未组建成功,所以保护这三位巡察使的任务,易水寒暂时派给了苏角,让他带人暗中保护。那三位年轻人彻查各级官吏肯定会触犯某些人的利益,被除之而后快。所以比较危险,派人保护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烦人的问题易水寒既然交给了别人去办就暂时不用操心了。他也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揉揉太阳穴,躺在庭院中太师椅上的易水寒不知不觉的睡这了。刚好王妃经过这里,看他睡的挺沉怕他着凉,就从内室给他拿了条衣衫盖上。易水寒朦胧中还以为是自己老婆孟姜哪,一把将她抱住。眼都没睁地呓语道:“夫人你回来了?”他的意思是问孟姜从娘家回来了。然而怀中温软娇躯却不停挣扎。易水寒被这一晃顿时清醒了刚要睁开眼睛,却被衣衫蒙住了脸。待扯开蒙在脸上的衣衫时怀中佳人已然渺然无踪。易水寒捻着指尖间的腻滑又嗅了嗅心说,怎么老婆换了种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