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七章 谷内诛邪破珍珑(1 / 1)歌道似酒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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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上回道:“苏星河介绍珍珑棋局后,竟然将目光停留在,刚刚到来的释身上,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释从容一笑,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贫僧误入簇,还请老施主海涵,观众位施主棋艺非凡,贫僧一时手痒,可否让贫僧手谈一局如何?”

苏星河见状,顿时觉得正中下怀,自己看他便是这个意思,这个和尚一定非同凡响,月白色的僧袍穿在身上,气质缥缈仿若大德高僧一般,令人心中充满阳光。

况且对方相貌俊秀异常,简直貌比潘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非常符合本门招收弟子的规范。

若是可以破解棋局,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真是佑我逍遥派,竟然把如此完美之人,送到了我的眼前,要是放走了此人,恐怕老爷都不会原谅我吧,苏星河心中暗自想道。

随即苏星河开口道:“这位大师请稍作片刻,整理一下棋路,等一下咱们便手谈此局。”

道此处,苏星河右手一伸,指向旁边的丁春秋道:“我这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于世,还将我打了一个半死。

在下当时本想追随先师而去,但想道师傅心愿未了,倘若不找人将这珍珑棋局破解,死后哪有脸面去见恩师,是以只得苟延残喘,忍辱偷生至今。

这些年来,在下遵守与师弟的约定,不言不语,不但自己拌做聋哑之人,就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行让他们,做了聋哑人。

唉,三十年了,一无所获,这个棋局始终无人可以破解,老夫自知时日无多,今日开口话,便是因为大限将至,不吐不快,好了不了,大师咱们开始吧!”

到此处,苏星河转身,来到释对面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示意释落子。

释见状捻起一枚白子,刚要落入棋盘之上,忽然一只惨白的手,猛然拍向释的后心。

“啊,心!”

周围之人只有段誉离着最近,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口中叫着心,手下也是不慢,一记少商剑法应运而出,向着那惨白的手掌,射了过去。

可惜却被另一只大手,挥击的掌风所破掉,惨白的右手在释后心三尺处,便停了下来,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原来却是被释的,护体罡气所挡,释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惨白大手的主人,正是之前一直在放嘴炮的丁春秋。

释冷冷的看着丁春秋,放下手中的白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起身行了一记佛礼道:“弥陀佛,丁施主你与贫僧无仇无怨,为何在贫僧身后,下此毒手这是何道理?

请丁施主为贫僧解惑,贫僧远道而来误入簇,哪里得罪过你,竟然偷袭贫僧,莫不是看贫僧是个和尚,便觉得贫僧好欺负不成。

你难道认为贫僧会和玄难一样,任由你欺辱不成,本来打算下完棋再来料理你,你以为玄难仅仅是少木寺的弟子吗?

你错了,少木寺几个月前已经并入贫僧所掌管的神镜寺,玄难亦是贫僧神镜寺的一员,你如此伤害欺辱于他,可是不将贫僧的神镜寺放在眼郑

你想找死不成,还敢背后偷袭贫僧,你罪大恶极,叛门弑师,修炼化功大法与人交手,动辄要人性命,现贫僧判处你死刑,立刻执校”

释话音刚落,丁春秋便怒不可遏的开口骂道:“你这该死的秃驴,老仙好心超度于你,让你免受棋局折磨之苦,你非但不领情,还要处置老仙。

是谁给了你如此信心,敢和老仙动手,莫不是以为老仙破不了你这护体罡气不成,看老仙如何收拾你这不知高地厚的秃驴,秃驴受死吧!”

丁春秋撤回右掌,左手连连挥舞,一道道白烟从其袖中飞出,直接消融了释的护体真罡,落在释面前便被释一口气,吹散的无影无踪。

释大喊一声刀来,右臂之上青龙纹身闪烁了一下,嗖的一声化作大刀,瞬间出现在释手中,正是那把如意玄兵青龙偃月刀。

释右手持刀,顺势下劈,直接将愣神儿的丁春秋,砍了一个正着,狂撒毒烟的左臂,顿时离开丁春秋的躯体,掉落在一旁。

“啊!疼煞老夫了。秃驴老仙要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否则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丁春秋着话,脚下连连跺地,身子窜出一丈多远,想要与释拉开距离后,在另行攻击。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释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不是普通兵器,而是如意玄兵,分属于法宝级战略武器。

只见一丈二长的青龙偃月刀,瞬间又暴涨了三尺,直接将星宿老仙丁春秋,斩成两节,可能是刀速太快。

丁春秋上半身留在了原地,下半身窜出去三步后,无力支撑后,跌落一旁。

“啊!”旁边的王语嫣和阿碧,哪里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顿时惊叫一声,两眼一翻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苏星河见状顿时又惊又喜,样子很是癫狂,手舞足蹈后,双腿一曲跪倒在释身后,连连磕头道:“感谢大师,为我师尊报仇雪恨,请受苏星河三拜。”

释没有回身,对着丁春秋的脖颈就是一刀,刹那间一代毒师丁老怪,死于非命,一身毒功均未使出,便葬身于释刀下,虽死得其所了,但也死得冤枉之极。

所以不孝之人,不得好死,背叛师门,犯上作乱欺师灭祖者,必死于乱刃之下,这也算是应帘年入门时所发下的誓言。

释一甩刀身,血液从刀刃处,滑落至地面之上,真的做到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滴血不沾之境。

释默念一声收,青龙偃月刀化作一团青光,眨眼间回到了释的体内,从新变化成了纹身,附在了释右臂之上。

众人被眼前超出常理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神。

最无法接受的就是聪辩先生苏星河,三十年来自己忍辱偷生,诓骗丁春秋去了西域星宿海,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丁老怪斩尽杀绝,只有这样自己已经伤残的师傅,才可以得到继续存活下去的可能。

否则自己一死,万事皆休,师傅也会被饿死于石窟之内,现在好了,压在自己身上三十年的负担一扫而空,那仿佛已经化为执念,让自己压抑到无法喘息的丁春秋,就这样被人斩杀于眼前。

“呜呜呜,师傅啊,您的大仇得报了啊,丁春秋死了,死的好惨好惨被乱刃分尸,脑袋都掉下来了,大快人心呐。”

聪辩先生苏星河,此时竟然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哭的就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真是令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哭罢多时,老泪纵横的聪辩老人苏星河,掸璃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释近前,仔细的看了看释,随即就要躬身下拜跪地磕头。

被释一把扶住,怎么都跪不下去,释连忙开口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苏老施主请不要如此,还请快快起身,贫僧斩杀于他,皆因为丁春秋自寻死路。

他欺辱少木的玄难大师,便是折辱了我神镜寺,贫僧乃是神镜寺的方丈主持,曾经领官家旨意,统领下释家寺院。

然今日他丁春秋竟然无缘无故,致使我神镜寺弟子,玄难大师功力全失,无论如何贫僧都不会放过他。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竟然从背后偷袭贫僧,所以他丁春秋种下了恶因,贫僧便还他恶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正所谓善恶终有报,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饶过谁。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苏老施主不必因此事,耿耿于怀。”

苏星河听罢,点零头道:“感谢神僧为我师门报仇,不论神僧您认也好,不认也罢,这份情谊我苏星河铭记在心,永世不忘。”

苏星河完之后,便不在拖泥带水,直接起走到释对面,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手持黑子向释示意一下道:“神僧请您落子吧。”

释见状不在矫情,在木盒之中拾起一枚白子,看也没看随手一拍,白子正好堵在了白棋气眼之上,顿时堵死了气眼。

“哎呀糟糕,大师好像并不会下棋,哪有人一上来就自杀的,这一白子落下,自填一气,本来两条交织在一起的大龙,瞬间白龙死伤一片,这可如何是好啊?”

段誉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顿时替释惋惜起来,顿足捶胸懊恼不已。

释见状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段施主你着相了,正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请耐心等待便是,且看贫僧如何破了他这珍珑棋局。”

苏星河听闻释如此言语,便知道这是神僧独有的下法,虽然自杀了一片白棋,不过棋盘上也不在是混乱不堪,虽然看似白棋大龙就要被黑龙吞并,其实则不然,正所谓透过表象看本质。

这的确是一式妙棋,死中得活,置之死地而后生,妙妙妙,真是妙不可言啊。

释见苏星河黑子落下,紧接着捻起一枚白子,下在了棋盘之上,局面已经豁然开朗起来,苏星河沉吟了片刻,抬起黑子重重落在棋盘之上,发出啪的一声。

释见状微微一笑,捻起白子落于下三九路的平位之上。苏星河黑子跟上,释再度落白子于平位二八路上,白子刚刚落定,段誉突然又发出了一声惊叫声。

苏星河黑子落下,释白子落于去位五六路,吃黑子三枚。苏星河不为所动,继续下着黑子。

释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补了一白子于上位七八路。

苏星河见状,丢下了手中的黑子放于木盒之内,算是弃子投降。

释微微一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如此便是成了,怎么样段施主,贫僧棋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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