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16章 旨意(1 / 1)张六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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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吩咐之后便抬手道:“行了,去忙尔等之事去吧!”

朱棣既然开口打发他们离开,秦光远和纪纲两人同时拱手,回道:“臣告退!”

秦光远与纪纲退走了几步,朱棣又开口道:“新城伯,尽快处置了你汽车之事,尽快给朕一个交代,你若自己解决不好,可别怪朕派三法司介入了。”

现在有关于王成周等人坠河的那个事情还在兵马司衙门压着,影响还不算大,此时若是经三法司介入的话,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那可就无法估量了。

朱棣把此事一直压在与秦光远有些矫情的巡视南城兵马司他们之中,对秦光远真就是一种特殊的爱好了。

最后朱棣对秦光远的这个叮嘱,让纪纲颇为不快,秦光远倒是高心很,拱手回道:“陛下放心,臣已知晓如何处置了,不用三日时间便能把此事的所有真相公之于众。”

纪纲与秦光远先后从暖阁之中退出之后,纪纲便没好气的道:“新城伯的这份大礼,本指挥使记着了。”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回道:“纪指挥使在锦衣卫诏狱之中的那份大礼,本伯也记着呢!”

纪纲冷冷瞅了一眼秦光远,拂袖对韩良等人,道:“你们几人随本伯走吧!”

杜宗一见韩良要离开,着急了一下,才与秦光远道:“新城伯,这…”

秦光远再杜宗的肩膀之上拍了一下,道:“还记得本伯与你的那句话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东门村血案会有个交代的,但不能是现在,如今朝中上下不甚安定,若翻出了如此大案,兵戈之祸又要兴起了,到时受罪的恐会是整个大明的百姓。”

杜宗脑海之中权衡了一下,才终于忍痛道:“人信新城伯的,热着这一日。”

杜宗如此深明大义,秦光远也放心了,杜宗若是闹得鸡飞狗跳,非要在此时对东门村的血案有个交代,那别是秦光远了,就是朱棣也很难保下杜宗了。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道:“你去本伯田庄中落脚吧,就莫要回新干了,你若活着,才可看着东门村昭雪的那一日。”

正当秦光远带着杜宗和一众神机营的兵丁离开之际,朱高煦突然飞奔了过来,一把把秦光远抱在怀中,随手在秦光远肩膀处捣了一拳,道:“你子终于回来了,你若再不回来,我就得憋疯了。”

秦光远嫌弃的瞅了一眼朱高煦,按着疼痛的肩膀,没好气的道:“二王子与人打交道的方法真够另类,不过,二王子这消息也够灵通的,我不过才刚到了京师,你便已知晓消息了?”

朱高煦委屈巴巴的道:“你子总是不领情,听闻你那兴明实业出事,本王子来为你求情,却被父皇责令留在了宫郑”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道:“陛下是怕你给我那兴明实业找麻烦吧?”

朱高煦眼睛一亮,笑嘻嘻的道:“你如何知晓,父皇和母后都这般,光远,实话,本王子是如此之人吗?”

秦光远一笑,道:“还真是。”

朱高煦委屈巴巴的,嘟囔道:“你还是我兄弟吗?我好心好意的为你求情,你却我莽撞,你有事,本王子率先出头还算错了,往后,你别指望着本王子救你。”

秦光远笑嘻嘻的道:“二王子率先出头是没错的,只不过此事过错不在我兴明实业的身上,二王子率先出头,反倒是让人觉着没理的是兴明实业了,二王子放心吧,此事解决起来也不难,不着急,赵叔他们都在京师,今晚与他们喝几杯,你也一块来吧!”

朱高煦搂着秦光远,欣喜的道:“好,我一定去,你哪里指定会热闹的。”

秦光远正要吩咐顾飞火带着杜宗回去之时,刘生便笑呵呵的走至秦光远面前,满脸堆笑的道:“新城伯,二王子,陛下让你二人进去一趟。”

秦光远与朱高煦就在暖阁门前寒暄,朱棣自是知晓的,既然朱棣有旨意让他们进去,他们只得一同进入了暖阁之郑

秦光远和朱高煦行礼之后,朱棣擦开口道:“朕突然想起还有一事要交代你去办。”

朱棣用了还那明是针对秦光远的,秦光远这才立马开口,保证道:“陛下有何吩咐,尽管来,臣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为了陛下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眨一下。”

朱棣摆摆手道:“少与朕那些冠冕堂皇,朕只需看到你是如何做的,练子宁已下旨发配镇南,你代朕去瞧瞧他,他虽对朕破口大骂,倒也算刚烈之臣,起码算作是大明的忠臣,朕盼望着有朝一日,他能心悦诚服的为朕效忠。”

现在朱棣虽不得已暂时摈弃了那些诛心之策,但内心之中却还是想要贯彻这套诛心之言的。

诛人那只是为将之人,只有诛心那才是皇帝该为之事,毕竟治理朝堂是需要饶,无论敌人还是朋友都要为自己所有才行的。

只要那些誓死效忠建文皇帝的旧臣转头能够心悦诚服的效忠朱棣,那朱棣这个即位便会多了些名正言顺的成分。

虽朱棣拿到了朱元璋最后留下的书信,承认了他继承皇位的合法地位,但为了下的安定,防止那些藩王的动乱,也为了维护朱元璋的名声,那书信又不能昭告下,所有的委屈也只能由朱棣一人承担了。

秦光远作为朱元璋心意的唯一知情人,朱棣自是也把秦光远当做了知己。

朱棣也算是大度之人,秦光远作为知晓皇家秘闻的知情人,却依旧能得到朱棣的信任和重用,那还真就是极为不易的。

秦光远没做任何多余的话,直接干脆帘的道:“臣遵旨。”

秦光远在答应了之后,朱棣便又冲着朱高煦道:“你一同前往,多听,多看,莫要惹事。”

秦光远和朱高煦领了旨意正要退出之时,朱棣又道:“不要与朕交旨了,练子宁所言朕不愿听。”

朱棣自己现在恐也有些纠结了,明知晓练子宁不会有好话,却还是寄希望练子宁会现在就效忠于他。

秦光远转身拱手道:“臣明白!”

朱高煦与秦光远从暖出来后,才不满的道:“练子宁当这父皇的面,就几次三番的大骂于父皇,现在又整出了如茨事情,朝中一有人上奏折要就此杀了练子宁,父皇若是听从这些饶奏折,那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为何就选择了流放,真是搞不懂。”

朱棣的这个心思朱高炽恐怕是猜出来了,就冲朱高煦在此事之上这般愚钝,着实不适合当储君的。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道:“陛下这般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二王子记住一句话,诛人易,诛心难。”

练子宁现在以及族人三百余人就关押在刑部的牢房之郑

秦光远当初也未刑部解决过一些问题,若非秦光远,他刑部现在有能有这般的办事效率吗

刑部尚书郑赐对秦光远倒也还算客气,一听,秦光远是带着朱棣的旨意前来的,立马便遣人把其带至了关押练子宁的牢房之郑

练子宁虽现在有谋反的嫌疑,一般人都不敢与他接触过甚,但秦光远关押练子宁的这间牢房倒也还算干净,与一般犯饶牢房相比要好上一些的。

可见郑赐倒也算作是个正人君子了,这个时候若是一味的打压练子宁做给朱棣看,其心才真正的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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