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8章 修表惨案(1 / 1)一妙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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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镇上。

申剜家郑

下午三点,写好今两章稿子的剜无所事事,也没心思逗尾巴玩。无精打采,睡一会儿是个不错的选择。

躲入被窝,眠一会儿。

窗外雨滴时不时的嘀嗒声,助眠。信息时代大部分人都累!累的不只是身体,更在精神上。

一个哈欠,把思绪推入深渊。

暂时隔绝外界的一切,美好热闹欢腾,或是空虚寂寞寒冷,与本人无关,切断了联系。

…………

……

不多时,一道开门声,伴随爷爷的寻求帮助声。

被惊醒,一头雾水,满是困惑。发生了什么?

只见爷爷心翼翼地举着一块旧表。

道:“我的表,没有碰到哪里,突然就断掉。帮我看下,把那根铁针对上去。看能不能整好。”

不锈钢表带?原来是接口处的“生耳”掉了出来。

剜一个哈欠,这么简单的事,他自然……

修不好。

病院里,病人都不能留指甲。没有指甲,也不拿工具,怎么费力对进那个口里?更何况生耳上有细弹簧保证整根生耳不掉下来。

可以肯定,修不好。

但剜,非常乐意帮忙。这可是自家爷爷,怎么能够拒绝?老人家眼神不好,刚好自己又没事只有睡觉,过完年后才有机会回病院。病院,继续接任务?九逝一生?

以后事,慢慢来。

解决眼下问题,不急。

房间漆黑,剜拿来手机,点开“手电筒”功能,双手不方便,于是将其卡在脖子处。

眯眯眼,没有指甲只能心再心,可惜斗不过“手滑”这一道难关,换来一次次失败。

“诶。”

不服输,身旁爷爷见此,好心道:“要不要我帮你拿着手机?”

这不是手机与灯光的问题。

是指甲盖!为什么不去找有指甲的人?

想到父母,似乎外出逛街了。

难怪,只能请剜帮忙,而这个忙也必须帮。

把手机交给爷爷,虽然轻松许多,却仍然无济于事。生耳那两赌弹簧就是这点不好一旦掉下来,除非利用工具,不然很难再弄上去。

好旧的表,少也有七年。明明家里还有几块更方便的电子表,不拿来用,是因为戴出感情了吗?

不急。

虽然剜是绝对弄不上去的,但他不想轻言放弃,接手后怎么能反悔呢。能够为爷爷做些事,求之不得。

等等……

灯光呢?

剜抬头,爷爷也正诧异咧。

“诶?这手机怎么不亮了?”

不亮,不可能!哪有坏就坏的?

视线挪过去,看着屏幕。

重启?

原来是不心触碰到关机按键,轻轻拿着不好吗?这破手机买了有四年了,重启至少也得一分半钟。更何况……

我修的好吗?

只好放弃,把表搁下,“修不好,修不好!睡觉。”

随后迅速躺下蒙头继续瞌睡,还是被窝暖和。咬咬牙,冷得发抖。

爷爷带着表离去,多少愤怒不已,嘴上嘟哝着:“没有用……”

没用?

我?

剜整个人都不好了,真的是他没有用?越想越烦,算了吧,没用就没用就当那些年奋斗过的汗水都是空气,或者是大人物的屁。

爷爷,原来你是“皇上”。

空有皇上气,却无皇上命。

没法子,他任他,剜不听便是。有没有用,自己又岂会不知道?如果一个人做什么事都能马到成功,那他还是人?简直比神还神。

非人哉!

虽然不再去想这件事,客厅里爷爷仍在嘀嘀咕咕。

“诶呀呀,狗东西,没逑用……”

怎么都只会这一句?

之前父母,也时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呢。剜在他们眼中没有价值,没钱?那他们自己呢?活了那么久,变成了书中的富豪了吗?

剜对钱不感兴趣,但他不希望被缺成没有用的狗东西。

每个人都有价值,少数乞丐都会卖唱,唱的甚至比原唱还好听!只是你,看不到罢了。片面抓紧一点,至于吗?

没办法,因为那是亲爷爷,咱就只有挨骂的份。

话回来,剜从到大都没骂过自己爷爷,就算骂过,那也是时候跟着童年玩伴起哄、跟风,叫了几声“老头儿”。

怎么全世界都以为剜是好人?难道他该是好人?

也确实,剜只想做好人。

却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舒服。好人应该被人骂吗?还是最亲近的人呐。

直到这时,才明白

原来自己不是只想做好人,更希望他人能够理解自己。可惜,爷爷不理解自己……

那表带能修好吗?

能。

可是手上没有工具,哪怕眼力再好,也只能干看着。是的,这是个冷笑话,出来不会有人觉得好笑,尴尬冷场。

讲真的,一点都不滑稽。

要是他能理解我就好了,不是我修不好,而是……算了,我承认确实修不好。

专业钟表匠,都不一定能够徒手将生耳塞进那个孔里。弹簧卡出来一截,难不成还要把它掰断再黏好?

睡不好觉。

只好把重启完毕的手机拿来,拨弄一下后,转眼又来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与剜三人,父母大概晚上才会回来。

放下手机,来到厨房看着奶奶怎么掌勺。这是为今后孤单一个人时做打算,不必要手把手去学做饭,先学会怎么看。

也正是这时,爷爷又在客厅奚落斥责:“没有用的东西,不要给他吃饭。喊他整个表链儿,都整不好,没逑得用!”

厨房,剜仿佛中箭,那无形的箭往心口上扎。痛吗?完全不痛好不好?可为什么如茨恼怒?

奶奶刚才去外面买酱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此刻问道:

“修什么链子?手表?”

怎么呢。

剜恼火中:我在茶山上栽种茶苗时,你在哪里?在乞丐那片山脉被切落三根断指,你又在哪里?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手套吗?你是这个家的“皇上”,你知道个屁!外人如“白瑾饴”,她逝去你会动感情吗……

以上话言,只敢放心里难受,给自己听。很难听,却是事实。

没有用吗?

长辈最不应该对后人的三个字没!有!用!

多想此刻立马证明给他看看,这样一个青年人,有志气!是有用的!外人无法取代的!

可惜,毫无意义。

剜有气,瞟到身旁一把菜龋他自然不敢下狠手,因为他是一个人,而不是恶毒的野兽。

受到不公平待遇,怎么做?

吓唬吓唬他!

想到此处,把那把菜刃当作飞镖,走出去瞄准离爷爷很远的沙发处。颇有猛虎下山之势,更像救人民的大英雄关键时刻威武不屈。

“你看,这是不是有用!”

菜刃飞出

恐吓味浓烈。

后悔吗?

无怨无悔!心里是不出的畅快胜过自责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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