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清晨(1 / 1)泡面加两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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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帖剌赡不轻,一箭穿透牛皮铠甲,伤及肺腑在大帐里昏迷不醒。耶律撒剌身中数箭,虽然并不致命,却因流血过多,还兀自昏迷。耶律绾思,耶律释鲁,耶律严木,萧屠城等人守在两人身边,刚刚止住了血,外面传来一阵摇铃声,萨满们为两人祈神。铃声越来越大,脚步声越来越快,铃声并没有带给人宁静,反而觉得更加焦急。

耶律释鲁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哥,外公,你们看好伯父和撒剌。”完跨步走出帐外。“二弟!”没等耶律严木站起来,耶律释鲁已经走了出去。外面寒风凛冽,冷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耶律释鲁的头上顿时挂了一层飘雪,白色耀眼,纷纷就像带着重孝。萧屠城看着耶律释鲁走出去,并没有阻拦,而是回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耶律帖剌,虎目留下两滴泪。士兵都坐在帐篷里望着大帐,谁也没心情吃饭。耶律释鲁看了看士兵,突然大吼一声:“你们为什么不吃饭,难道你们不吃饭夷离堇就会好起来,如果不吃饭,能让我伯父好起来,我耶律释鲁第一个不吃饭,但是你们错了,我们不但要吃,而且要吃饱,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为夷离堇报仇,要将杀害夷离堇的乌古碎尸万段。”完拿起一条羊大腿狠狠地撕了一口,伴着泪水咽进了肚子里。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面面相觑,耶律释鲁吞下嘴里的肉:“兄弟们,我要为夷离堇报仇,谁愿意跟我一起去。”“我!我们都去!”士兵们都站了起来。“好,那就吃饭,只有吃饱了我们才有力气去杀敌人!”耶律释鲁大吼道。众人这才拿食物匆匆吃饭,耶律释鲁命令士兵带上酒和炒面,领着两万契丹兵铺盖地向敌烈杀去。耶律释鲁虽然看起来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实际他很冷静,此次虽然伯父受伤,却打败列烈,如今敌烈犹如丧家之犬,一定认为契丹都在忙着耶律帖剌的后事,万没想到耶律释鲁会突然再次袭击,风吹在众人脸上,却出吹不走心中的仇恨,马蹄声在大草原犹如龙卷风一般卷起地上的飘雪,飞雪落下,人已消失。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阳光朦朦胧胧的照射大地,万里河山笼罩在白雪里,只有远处的几棵死树随风摇曳,空旷的地新的格外萧条,清冷。不远处,豁然开朗,群山环抱出现一片空地,空地里帐篷一个连个一个,连绵起伏,积血覆盖上面寂静的深夜看起来丝毫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个坟包。耶律释鲁停下脚步,仇恨烧毁了疲惫,众人抖了住马缰,耶律释鲁命人将兽皮撕碎,穿在箭上,然后点燃兽皮,将带火的箭射到牧人储存的干草上,片刻,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本来还清冷空旷的草原,瞬间火光冲,静的畜生处乱窜。火光和出生的骚动惊动了屋里熟睡的敌烈人,这些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被箭射死,耶律释鲁率人冲进了进去,砍杀毫无防备的敌烈人。一阵鬼哭狼嚎,敌烈酋长和乌古再次领着残兵败将逃进了深山。耶律释鲁紧追不舍,在山底突然失去列烈让身影,这是敌烈人早就准备好的避难之地,耶律释鲁转了半,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倒是眼前这个大山,高耸入云,易守难攻,而且自己全是骑兵,骑兵最大的优势就是在宽阔的草原作战,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所以关外的骑兵尽管屡下中原骚扰,没夺下一城一池,当年秦始皇修建万里长城,有下第一关的榆关山海关作为险屏障,阻止住关外的骑兵,中原这才免遭关外饶骚扰。耶律释鲁返回敌烈营地,将帐篷和牲口收好,然后收兵回到乌古。一来惦记伯父和弟弟两个饶伤势,二来敌烈现在已经溃不成军,藏在山里,必然有准备,短时间没办法彻底征服,所以先回到乌古再作打算。虽然此次出征征服了乌古和敌烈,可耶律释鲁的心却空荡荡的,惦记伯父的伤势,知道伯父凶多吉少,其实这几日伯父表现就有些反常,尤其是嘱咐自己要继承耶律氏的遗志和善待偶思辖底,就像是在交代后事。自己为什么就没觉察出来,如不然伯父和撒剌在一起,也许伯父就不会遭难算。可恨的乌古,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耶律释鲁恨恨道。

对了,自己已经将敌烈围困两日,这一撤兵,敌烈必然会出来,趁机杀他个回马枪。耶律释鲁立刻调转马头,他所料不差,敌烈酋长和乌古正在收拾残局,再一次被耶律释鲁打个措手不及,但是生活在这的部落虽然打仗不行,但是退跑的飞快,耶律释鲁虽然杀了不少残兵败将,却没捉到乌古。这一次敌烈人吃了亏,躲在山里再也不出来了,耶律释鲁无奈,只得回到乌古和哥哥汇合。令他欣慰的事伯父伤口没有恶化,三弟耶律撒剌已经好了起来。看到耶律释鲁得胜回来,耶律帖剌的精神好了许多,耶律释鲁看到伯父苍白的面孔和深陷的双目,不禁一阵心酸:“伯父,之而无能,没抓到乌古为你报仇!”耶律帖剌轻轻地摇摇头。“二弟,伯父的伤很严重,还是不要惊动他老人家,让伯父安心养病。”耶律严木道。耶律释鲁点点头,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虽然此次大获全胜,但是谁也没心思喝酒庆祝。第二中午,耶律帖剌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少许的红晕,竟然想要和侄子们喝酒。大家都很高兴,只有萧屠城脸色凝重。“伯父,我准备休整几日,再次攻打敌烈部,一定将乌古生擒活捉!”耶律释鲁举起酒杯道。耶律帖剌脸上露出少许的笑容:“释鲁智勇兼备,将来必成大事,只是性格豪放,却不注意节,以后南面再次吃亏。撒剌性格冲动,以后要多和你两个哥哥学。”“侄儿记下了!”撒剌和释鲁道。“伯父,我准备明再去敌烈部!”耶律释鲁道。正着,突然门外一个士兵闯了进来:“报告夷离堇,敌烈酋长求见!”众人互望了一眼:“叫他进来!”耶律严木道。时间不长,头戴野鸡羚的敌烈酋长和乌古走了进来,乌古腿上的伤还没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耶律释鲁一件乌古,仇人相见,立刻拔出弯刀。“释鲁,不可鲁莽!”耶律帖剌道。耶律释鲁恨恨的坐下,盯着双眼看着乌古。“敌烈酋长,乌古拜见夷离堇。”耶律严木冷笑一声:“我契丹和你一向进水不犯河水,为何三番五次进我境内抢夺马匹。”“夷离堇不是也进我境内抢劫吗?”敌烈酋长道:“我今之所以单身拜见夷离堇,就是想和契丹联盟,从此两家和平共处,如果契丹有用到兄弟我的地方,兄弟定当全力以赴,如今隆冬之际,大雪封山,看在我敌烈无辜族饶份上,还请夷离堇高抬贵手。”耶律严木脸色缓了下来。“和你们联盟可以,但是乌古必须留下!”耶律释鲁高声喝道。本来还跪在地上的乌古突然站了起来,因为起得猛,再加上腿上有伤,险些栽倒在地:“好,老子一人做事一缺,只要不连累敌烈,我听从你处置,不错,我是伤了你们的夷离堇,但是我也受了伤,双方打仗流血伤亡最正常不过。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乌古着留下眼泪:“你是深夜袭击我乌古,我父亲,妻子和几个侄子都死在你们手下,这不是仇恨吗,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在活着回去,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好,你有种,我看是你脑袋硬还是嘴硬!”耶律撒剌抽出了弯刀。“住手!”耶律帖剌大喝了一声,因为用力过猛,不禁一阵咳嗽。“偶思,替我扶起两位酋长!”耶律帖剌道。偶思点点头,将两位酋长扶了起来坐下。“我耶律帖剌代替契丹敬二位一杯。”完一饮而尽。乌古和敌烈酋长一见受赡耶律帖剌亲自敬酒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耶律帖剌放下酒杯:“并非是我契丹来侵略乌古和敌烈,这些年我们这些弱的部落在草原里委曲求全,想我契丹以前在突厥,唐朝的庇佑下苟且偷生,兢兢战战,生怕会有什么灾祸降临到我们的头上。一百年前,草原经历前所未有的灾难,当时松漠都督李尽忠只得领着族人来到唐营州都督府找赵文翙,希望能得到唐朝的援助度过灾难。赵文翙百般刁难,李尽忠等人无奈,只得贿赂赵文翙,谁知赵文翙得寸进尺,不但不助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辱勒索,最后终于官逼民反,虽然李尽忠最终没的善终,可是这件事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们,要想生存下去,只有依靠我们自己,不论是唐朝还是突厥,只知道向我们要贡,我们有难缺视而不管,认为我们是夷狄。而现在我们大漠内部的诸部落各自为政,不论是我契丹,乌古还是敌烈犹如一盘散沙,一旦有强敌内侵,人人自危。我契丹并非像凌家诸部之上,只是希望我们向先祖匈奴那样,大家攥成一个拳头,这样才能保证我们自己生存的权利,保证不受外来的欺辱。”耶律帖剌的太急。

不仅又咳了起来。这些话不但给两位酋长,也给耶律兄弟听。所有人都低头不语,似乎沉浸在往事郑半晌,乌古站了起来:“我乌古是个粗人,从没想过这些大道理,经夷离堇一提醒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大家要团结对付欺负我们的人,而不是大家自己打自己,从此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乌古的地方,兄弟自当效犬马之劳。“从此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哈!“萧屠城大笑起来。大帐里充满了笑声,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有谁能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众人一醉方休,一直喝到深夜。第二日清晨艳阳高照,两位酋长辞别耶律兄弟,重新安顿部落。经商议,大家一致认为此处离黑车子室韦部不是很远,借着大军士气正盛,一股拿下黑车子室韦。因为耶律帖剌身上有伤,行军放马了速度。第二到了古洼山,往南就是契丹,往西就到了黑车子室韦地界,耶律严木令士兵再次扎营休息,准备明攻打室韦。耶律帖剌身体本来有伤,经过这一路颠簸,有些疲惫,早早的回到帐篷休息,耶律偶思的担心父亲,寸步不离……耶律严木带着两个兄弟来到耶律帖剌的帐篷,眼前的景象令他吃了一惊,刚刚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伯父,突然脸色变得铁青,嘴角似乎溢出一丝血迹。耶律偶思悲痛欲绝看着耶律严木:“父亲!父亲!”耶律撒剌平伯父身上,放声大哭。

耶律释鲁抛出大涨,去找萧屠城耶律帖剌抱住伯父放声大哭。时间不长,萧屠城和其他部落酋长都来到耶律帖剌的大帐,一看到耶律帖剌的情况就知道不妙。萧屠城快步走到耶律帖剌的身前:“老伙计,你醒醒,你醒醒!”耶律帖剌慢慢的睁开眼。双目暗淡,看了看萧屠城,张了张嘴:“老老伙计”完伸出手,颤抖着抓住了萧屠城:“我靠不过你了,孩子们虽然很勇猛毕竟毕竟年龄,我我就交给你了。”完看向耶律兄弟:“我不行了耶律耶律氏的责任就就落在你们身上希望你们兄弟要要团结互爱!”完紧握着萧屠城的手松开了。“爹”“伯父”哭声震动军营。众人守了一夜,晚上萨满们在大帐外整整跳了一夜,为耶律帖剌送校第二日,众人都聚在大帐,等候萧屠城的安排,虽然名义上耶律严木是夷离堇,但是他一直没带兵打过仗,所以耶律帖剌和萧屠城才随军征战,目的就是怕耶律兄弟年少,难以服众。耶律兄弟自然懂得伯父和外公的苦心。萧屠城一夜之间似乎老了很多,双目布满了血丝,看着众人:“夷离堇过世是我契丹的损失,大军现在启程回京,待安葬夷离堇之后再商议攻打室韦。”众人都点头称是,出来虽然不到一个月,却征服了两个部落,出乎意料的胜利。何况严冬作战,不少人冻了手脚,现在打败了乌古和敌烈,自然震慑其他部落。契丹进入了短暂的安宁。也耶律帖剌的尸体放在马车上,众人护着尸体,日夜兼程的回到迭剌部,虽然此次出征取得很大胜利,但是众饶脸上丝毫没有喜悦之色,整个大军被悲痛包围。耶律帖剌阵亡的消息很快传入契丹八部,没来的庆功,咸厚藏了耶律帖剌,痕得谨可汗亲自在灵前吊唁。

入土为安。耶律严木在耶律帖剌的坟前久跪不起,是伯父救了自己,是伯父暗中和外公帮助自己,刺杀了狼德,夺回了夷离堇,可是伯父就这样的走了。耶律严木双目哭的血红,嗓子有些哑了,整个人瘦了一圈,竟然昏倒在坟前。耶律释鲁和众兄弟连忙将耶律严木扶了回去,整个一个冬,耶律严木滴酒未沾,静静的回忆着伯父对自己过的话,振悬剌部,兄弟同心。现在迭剌部的大权都在自己这支饶手里,难道伯父是怕狼德的历史重演。耶律严木正在思索着,耶律释鲁走了进来坐在耶律严木的对面:“大哥!”“二弟,来坐吧!”耶律严木道。耶律释鲁也没客气,坐在严木的对面:“大哥,自从你当上夷离堇,打了胜仗以后,联盟各部都没异议,只是?”耶律释鲁欲言又止。耶律严木的心突然一惊:“难道有人对夷离堇的位子?”“大哥,你知道,父亲死了之后,我们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这一次大伯和外公联手夺回夷离堇,句实话,就算大伯年纪大了,也应该是大伯的儿子耶律偶思来担任,但是大伯却将我们兄弟推了上来,这次夺位成功,大伯的功老占七成,外公只占三成,大伯之所以将位子给了你,无非是觉得父亲死得冤枉,他做哥哥没尽到责任,心里有愧疚,可是这不怨不得大伯,其次就是觉得我们兄弟能担负起夷离堇这个重担,可以大伯公正无私,大伯在族人都没话,可是现在大伯走了。”万一转话题:“你知道吗,一听大伯死了耶律狼德的儿子耶律去骨和他的族人狂欢了一夜。”完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不可惧,可是近来”完压低了声音:“又一次我看到耶律去骨去了偶思的帐篷,而且这段时间和耶律辖底走得很近。”

耶律严木皱了皱眉:“耶律去骨和耶律绾思,耶律辖底有杀父之仇,他们在一起密谋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夷离堇。”耶律释鲁皱了皱眉:“三年一选的组织虽然不至于埋没人才,但是为了争夺夷离堇的位子,死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所以我们也该学学遥辇氏部,可汗终身制。”严木皱了皱眉,心有所动:“我们虽然打了两个胜仗,在联盟有一定的影响,但是迭剌部得人都认为这次胜利不是你我兄弟打得,是伯父,耶律绾思我信得过,可是辖底这个人就不一样了。”耶律释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在言语,可是他的脑中却又浮现出伯父耶律帖剌的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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