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机吩咐道,虽然同是一个号令,听起来就没有刚才的气势。大队人马在草原上掀起滚滚浓烟,转到去了城。第三日,远远地就看到城的轮廓,阿保机长出了一口气,就像看到自己的家,这段时间确实有些思念耶律绾思和康默记,突然眼前的景象是阿保机大吃一惊,之见一队契丹兵马正在全力围攻城,城周围建起起围墙多数损坏,城上的士兵正在拼死抵抗。“怎么回事?”阿保机大惊道。“回可汗,三爷耶律迭剌的兵马正在围攻城。”探马回报。“什么?”阿保机大吃一惊,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丝不祥之感:“耶律剌葛真的反了。”“耶律迭剌这是找死!”萧敌鲁大怒:“可汗,我带兵去击溃他!”阿保机摇摇头:“不战乃屈人之兵这才是上策,耶律迭剌带的多数都是我迭剌部的士兵,这些士兵久居在外早都有思家的念头,擒贼先擒王,擒住耶律迭剌这些士兵就会我所用。”完叹了一口气:“这只是一个内乱的前兆。”“北相可领人将他们围住,这些人虽然都是契丹铁骑的精英,怎奈对战的是可汗,心里自然没底,可汗对贼首不可心软,否则后患无穷。”韩延徽道。阿保机点点头。韩延徽虽然是个谋士,但是深的阿保机重用,萧敌鲁立刻带领一大群士兵围了上去:“可汗再此,耶律迭剌还不下马受降。”滚滚的尘烟将大队人马包围,一时也看不清有多少人马,这时只听得城头一阵高呼:“可汗来了,可汗来了!”老三耶律迭剌正在催动士兵攻城,一听阿保机来了,顿时心里一慌,自己已经被包围,阿保机纵马走了上来大喝道:“耶律迭剌,为什么私自带兵攻打城。”阿保机的一声大喝,顿时震惊了所有攻城士兵,之见阿保机满脸杀气,手挽着强弓“嗖”一箭射在耶律迭剌的胳膊上,耶律迭剌大叫一声,撒手扔箭,惊惧的看着阿保机。“众士兵听着,此次造反与你们无关,全是耶律迭剌所为,只要你们放下手的兵器,本汗一概不咎。”
阿保机高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可汗既然已经饶恕你们,还不下马受降。”耶律曷鲁大叫道。就在这时,耶律绾思从城里冲了出来,一马当先,一枪将耶律迭剌挑在马下,立刻上来几个士兵将耶律迭剌捆住,众士兵原来被耶律剌葛等兄弟许以高官厚禄,这一见造反不成反被擒,立刻乖乖下马。“可汗!”耶律绾思抓住阿保机的马忍不住的流了泪。“三弟受苦了!先生呢?”阿保机问道。“还好先生无恙。可汗进城吧!”耶律绾思和阿保机这一见面宛如隔世,不仅有黯然泪下。康默记远远的就跑了过来:“可汗!”阿保机下了马,紧紧地抱住康默记,康默记明显的有些老了,人也变得有些憔悴,双目布满了血丝:“先生受苦了!”阿保机有些梗咽。“只要看到可汗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只是可惜了这新建的城墙。”康默记道。“只要人没事就好!”阿保机安慰道。众人着进了县衙,这里还保留这中原的制度,里面设有县衙,康默记领着一个汉人:“这是可汗!”那汉人跪倒在地:“汉人周晋拜见可汗。”“周先生免礼!”阿保机虚扶了一下,周晋站了起来。“可汗,这位周先生在城很有名望,帮助我军建造城墙,这里居住多是汉人,所以老夫斗胆让他为这里县令,带可汗治理簇。”康默记道。“康先生既然如此安排,本汗也没什么意见。”
阿保机道。周晋立刻跪下:“周晋当粉身碎骨报答可汗的知遇之恩,只是周晋有一事必须当面请示可汗。”阿保机见这个汉人不卑不吭,面相端正,不仅有了好感:“周先生只管。”“可汗明鉴,城原本属于幽州管辖,只是幽州统帅无能,故尔城成了三不管之地,谁有能力谁就来占领,这里一直被去诸占领,去诸一味的抢劫掳掠,故尔城不断的反抗,人也渐渐的少了,可汗知道,这里的汉人以食盐和炼铁为生,被去诸抢劫一空,这里才落得如此惨淡,如果可汗想将城归附契丹,就请可汗可怜汉人,公平买卖,城自然向可汗纳税捐租,如此才是长久之计。”
周晋道。“哈哈哈哈!”阿保机一见周晋如此款款而谈又是一番治国大道理,不仅点头:“好,就依你,不论是汉人契丹人还是其他的各族人,到处都一律公平买卖。”“周晋谢过可汗,请可汗上座!”周晋一躬身。阿保机虽然被耶律迭剌气得半死,一见周晋心里怒气消了许多,韩延徽趁机进言:“可汗欲取中原,就要重用汉人,汉人久居这里,对此风土民情了如指掌,要好管理得多。”“韩先生所言极是”阿保机道,这是回头看了看受了赡耶律迭剌,顿时起了一阵怜悯之心:“绾思带耶律迭剌包扎伤口,曷鲁将耶律迭剌带的兵马整顿好,已备待用。”“是!“两个人各自下去安排。周晋立刻回去准备吃的,为阿保机接风。众人吃过午饭,耶律绾思将耶律迭剌带了上来,耶律迭剌毕竟是阿保机的亲弟弟,顿时哭道:“大哥,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二哥的,你就饶了我吧!”阿保机本来一肚子怒火,一见耶律迭剌这个样子,又不忍心责骂他“我念你知错能改,就暂时绕你一命,把你们的计划都出来。”“是!耶律迭剌胳膊受了伤,虽然被包扎好,还是在一阵疼痛,阿保机装作没看到:”二哥攻占平州后,本来打算在榆关和大哥汇合,耶律迭里特和耶律滑哥就找到二哥我们几个,大哥可汗的年限到了,如果被其他显贵捷足先登夺去了可汗之位,在想往回抢可就难上加难了,先除去康先生和绾思夺了城,也好有退路。耶律迭里特,现在族里面不少人都反对大哥开国称帝,所以才想将大哥的汗位夺过来。”阿保机更加吃惊:“这件事你们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二哥的,而且我估计差不多所有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