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随从原就气势张狂,平白被鹊蓝这样一顿下脸外加几分酒醉,早已怒火中烧正要发作,鹊蓝剑梢一弹,只听呯一声响,手中的酒杯只剩下杯耳,他似乎被吓到了,目瞪口呆不敢轻举妄动。
鹊蓝袖子一甩,转身回房。
那随从一伙人早已听见外面打闹,都出来察看,正好看见杯子齐耳而断鹊蓝回房的背影。
“墨涂怎么了?”
被叫作墨涂的随从回过神来,看着身穿月白衣衫的人道:“主子,他们的酒好喝,这么好喝的酒不送咱们喝却拿这种酒来糊弄咱们!”
墨涂说着将手中的酒壶举起来,一脸不满。
这时店小二刚好从宋莫离房间出来,那随从立即跑过来拉着店小二。
店小二头大,正害怕惹上这伙人,却见墨涂喜笑颜开道:“去,给我们来两壶刚才那样的酒!”说着指着地下的破酒杯。
店小二听说要那样的酒时,脸色微微一变,一眼看到地下的破酒杯却立即被割了肉一般:“我的酒杯……”
月白锦衣的男子道:“酒拿来,酒杯钱我们会赔给你。”
店小二听到赔钱立即满脸陪笑,但说到酒又满面为难:“爷们听我说,那酒……还是不喝了吧,那是……女人喝的酒,不适合各位爷们。”
说着赔着一脸虚笑。
“女人喝得我们为什么喝不得,去!拿来!”
墨涂不听解释,非要喝。
“墨涂,既然这样就不要喝了。”
锦衣男子劝道。
“主子你不知道,这酒着实好喝,等着,我非让他拿来让您尝尝!”
墨涂有七八分醉了,咧嘴傻笑。
“听你这样说,那兄弟们倒真要尝尝这酒到底有什么不同,令你非喝不可!”
店小二无奈,只得去拿。
宋莫离宋裙谢知道外面那几人不过为一壶酒吵闹也懒得理,只顾自己吃饭。
“我来看看这酒到底怎么好喝法,让他们吵成这样。”
宋莫离端起酒壶斟了一杯递给宋裙谢,宋裙谢接过,没有立即喝。
宋莫离自己斟了一杯,仰头喝了一口细细品味,发现不过是普通的甜酒,只是甜味里略略带一点点酸,不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笑什么?”宋裙谢仍吃着饭,看一眼宋莫离。
“这几个别国人没喝过甜酒,居然为一壶甜酒动起手来,真是好笑!”
“是吗?”
宋裙谢听得好奇,不禁也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果然是普通的甜酒。
“也许是地域不同口味不同而已。南边近海地区爱吃甜,北边内地爱吃辣,便是这样的道理。”
两人继续吃饭。
吃过饭碗筷还没撤去,母女俩都觉得浑身发困得厉害。
“怎么今天特困?”宋莫离抱着枕头再也不愿动。
“眼看着明天就到了,心里放松了人就会觉得特别累,赶紧睡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上床睡了。
隔壁房间里。
“主子您尝尝,真的是非常好喝!”
白锦衣男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果然非常可口,不由一口喝尽一杯。
“好喝,你们也尝尝!”
墨涂笑对众人道:“我没骗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