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恩也好,军国也罢,事实上真正在乎的只有外人,真正的大人物是不介意的。只要有用就好。
礼貌可以做到就礼貌,军国可以做到就军国。
一如现在,富坚副相就没可能对帮死灵讲礼貌,让死灵们奉献自己,所以只能是走军国路了。
至于阴阳师……没人了。
是的,和国上下注册下的阴阳师与神官三千人,看上去是不少。但是去掉一些不学无术的,几个家族财团分一分,就是他是副相也仅仅抢到手一个。目前安排在了研究所。
人太稀少,自然不可能像自卫队一样去消耗。
与此同时,贝宁大道的三楼的某间房间内,富坚接见了今川树人。
“有个任务交与你。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富坚副相没有先告诉他,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灵的弱点,而是要先看这个人,会不会受命。
是,不出弱点,对于一个完败的人再上场基本就是自杀,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
他想看的是忠心与服从。忠是封建制的精神基础,却也是老头子们更格外看重,并倡导的对主人忠、对父母孝。封建浪士们敢于为主子复仇,是“万山不重君恩重”的具体表现。
这样的危险,越是敢赴死的人,才是他需要的。
表现佳则用。不佳,自然是回他的监狱,为那些死难的军人赎罪。
今川树缺然明白富坚副相这么做的意义,因为他自己便曾经做过类似的事,当年他为新兵时,训练官对他用过的一个训练新兵胆略的办法用刺刀的柄顶住他的腰带,他被强行命令继续前进……
现在,不过是又一次罢了。
“嗨!”
与当年的选择没有不同,他应下了。
他还记得他当年向刺刀前进,训练官眼睛发直,呼吸急促,脚步踉跄,阿妹莉卡中士让他停了下来。恐惧之感由自己身上传递到了中士身上,于是他赶紧把刺刀拿了下来。今川树人相信那位中士比受害者本人更有理由记住这件事。而他却成为了和国的坚硬男儿,成就了他强硬之名。
而这次,到底是成就他的武名,还是就此死去呢?
生死如一,灵魂不灭。死亡,只是如同季节更迭,换上另一个季节的风景。
对此,今川树人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这不是他想死,而是从当年的训练营开始,他就已经与多数和人一样把樱花比作自己的一生。
众所周知,樱花的花期非常短暂。每年一到樱花季节,新闻都会报道樱花开放的时间。
从开出第一朵花,到满树繁花,只需四到五左右的时间。开始一两比较缓慢,然而从第三开始,几乎一夜之间,就会开满枝头。当人们还在欣赏着满树绚烂的樱花时,几乎又是一夜之间,又凋谢殆尽,化作脚下春泥,只剩下繁花过后的枝头,惹人轻叹。
饶一生,怎么会如樱花花期般短暂。一开始他不懂,但是那个中士让他懂了。
而现在灵的出现更是证明了自己国阴阳学,即人有两种生命:身体的生命与灵魂的生命。一般的死亡只是身体的死亡,而灵魂只是离开了身体,它会继续存在。所以,身体的死亡,只是人生必经之路上的一道关卡,却不是终点,只是换了一种生命前行的方式。
所以,还有什么好怕吗?
参军第一起,他就明白。军人,越怕死的越快。
“很好!你可以放心。我已经命令研究所与阴阳师找出他们的弱点……”
他的表现,富坚看到了,也为之感到满意,甚至为之迷醉。
这种一声令下,掌握他人生死的权力感,一旦握住,便不想放下。所以,必须成功!
富坚副相拿出研究所的研究报告交给了他。
“嗨!”
低头、立地、鞠躬,恭恭敬敬地接了过来。今川大佐知道他又赌赢了。
这个国家一直对赌徒的运气很好。
赢,走上人生的通大道。就是输,也可以成为义鬼。为什么不赌?
不定神社都有我的一席。
今川树人愈发的恭敬了。他没有离开,而是在这里就打开了文件,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信息,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
原来如此,看来不用死了。
对付灵。不,对付任何的敌人,只要有了法子,就绝对可以打败对手。
他有这个信心。
他也必须有这个信心。
“那边的布置已经证实有效的……”富坚首相出研究所在做的事,但也只是了那场火。
至于研究所中发生的一切,并没有。
“干得不错。”
今川大佐没有想到火的作用会这么大,他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同样是火,他在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作用。
这里面绝对有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只是看着资料,肯定着,并没有出为什么他那时的没用。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老头子们需要的是什么。而他这时候若失败的事,不仅是在泼老头子们的冷水,更像是在推脱自己的罪责一样。
但是,绝对,绝对有什么问题在的?
到底是什么呢?
但是他本就不是什么智谋冷静的谋士。过去他似乎是,然而当他因莽而成功。他就已经变了。
身负现在的这么个人设,走在路上,他自然是比别人劳累。
但就这么走着,从士兵到尉,到大佐,从不怨恨也未曾抱怨,直到他已然没有了抱怨的资格。
现在这包袱却大了起来,每都在增加,越来越无理。可他告诉自己不曾慢下来,加快了脚步,他也快了起来,渐渐的他不再是安稳平静的走着,他跑了起来越来越急躁。
终于不安他似乎忘记了不莽,冷静与理智是什么样子。
“这次要做的好一些……”
“嗨!”耳边是副相的命令。他就是这么应着,一如他的形象。
莽就够了。
他放下了资料与情报,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是的,自己从不是什么智谋人士。
所以,猪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