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己的想法,选择服从命令的今川大佐无疑是轻松的。
事实上他也是真的很轻松,不仅是大脑,还有他做的事。
这一回甚至没有短兵相接,他只是指挥军队,按照研究所的指示一路烧过去。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是烧,亡灵们便乖乖地驱赶了过去。
哦,是了,少了一个指挥者。
望远镜中,今川大佐没有找到尾田怜。
“大佐,没有发现。”
他不仅在找,同时也命令给了这支军队。然而无一发现。
这一瞬间,他就明白少了什么了。亡灵少了一个指挥官。
“大佐,是不是报告上去……”
“不!执行命令就行了,多调一些火焰喷射器上去。”他下意识的拒绝了。
他对自己他是军人,服从命令的军人,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拒绝失败。
已经可以赢了,又为什么要招惹不可抗的存在?
而他的怀中还有一封信:我们之间沟通还像好多年前一样非常困难,你不会意识到这是很可悲的,没想过多少年的磨合让你能够学会避让,学会成熟,学会珍惜,因为你拒绝一切知错就改的观念,更有人让你在自我的环境中生存,被迁就。在多年的磨合里面两个人都不想变与即使一个人改变另一个戎触的结果是一样的,这样的相处必须适可而止,再多的付出都是一种不自量。一个人是多面的,不能简单的好与坏,善与恶来区分,一个在鼓励或总是被发现优点的环境里她能表现出来温柔,体贴,不骄不躁,但在一个一次又一次在同一个问题纠结不开的环境发狂,一个总是被指责,被挑衅,处处是错的环境又会逼成急躁易怒想放弃的角色。可能只要是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只是不得不绑着相互伤害……
却也是对他的概括吧……
……
另一边,成功适应霖狱的气,进入了这个领域之后,姊路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对这气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害怕仅仅是因为无知,所以哪怕这时候有人对她这是地狱的力量,她……也会坦然自若地接受。
想要继续学习气能力的她也彻底的将直白树人看做了自己的师傅,没有了别的心思,至少现在没樱
所以在她知道直白树人在给另一个输气后,变的虚弱起来,她主动请求去照顾直白树人。
在初步掌握霖狱能力之后,她甚至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和直白树人已经是同一物种。
嗯,这么不太准确。准确来应该是她感觉她与直白树人都是受到某种力量眷鼓人。
姊路并不知道眷顾他们的是什么,但是这不妨碍她向其祈祷。
在她看来,关注他们的是伟大的,至少是不死身的存在。
甚至她隐约可以感应到一个拥有完美的生物结构的存在:“这头生物并不拥有眼睛,因为在它的外围已经没有任何需要观望的东西存在它也没有耳朵,因为外围没有任何需要聆听的事物外围没有任何的气息,所以它不用呼吸它没有任何的器官,因为在它身边没有任何东西会被它吸进或由它排泄,所以不需要进行任何消化。在它被生育出来的时候,它的排泄物就安排成为它的食粮,它的行为及行为的影响都来自这些,也受从那里接受。造物者构想出这头能够自给自足的生物,这比其它缺乏一切东西的生物来得完满。另外,它不需要向任何对象采取任何防卫的措施,造物者认为没有必要给予任何献牲到它的手上。它也没有足与脚,它的整体本来就是一种移动的手段。它虽然拥有无上的心灵与智慧,但它对移动的概念却相当模糊,因为它只在同一个位置上存在,所以它的移动轨迹有如圆球可是随着它本身的局限,它只能不住地环状旋转着。”
真的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
也就是秦川不是真正的恶魔,否则她这样很容易便献上了自己的灵魂。
秦川的恶魔能力来自于技能库,也是完美后,或者更贴近宇宙始祖生物的能力。无须灵魂,否则……
当然这似乎也明了这女孩真的是很适应她现在的力量。没有人教,也没有人告知,她自己就感知到霖狱力量的真实,一如其第一次出现的形态在“自我焚灭的过程中自我繁衍或理解为“重生”,正是无限循环概念的一种现实表现罢了。
地狱的名字仅仅是在这力量出现了不知多少年,才被命名的东西。
只不过随着这样的命名,这力量的本像已然无人注意。而姊路在没人告知的情况下,自己就感知到了,只能她的赋不凡了。有机化学学者凯库勒过,他曾经梦到一枚衔尾蛇形态的圆环,触发他在苯探索工程的灵福这宗事件也是卡尔荣格所指的,人类脑部存在潜意识的着名的实例。也是他们证明科学发展必将指向神学的一个例证。
当然,姊路没有成为什么科学家,但她确实也接受了这力量,所以她觉得她应该回报一下直白。
在姊路主动要求后,两个研究员讨论了一下,一个:“她学过照顾人?是护士?”
“当然不是,她没有学习过照顾人,但是作为新生一代,我国的幼儿园还让孩子们轮流照料园内饲养的鸡、兔子等,照看植物园内的花草,这种教育直至进入学后仍会持续开展,不是吗?
当然,不要指望这种事会培养出什么爱心来。就像我们上学被要求打扫卫生,爱护环境一样……多数人其实是讨厌。”
不等年轻人问,年老的研究员便以过来人打消掉年轻人对其升起的好福
“而动物更讨厌一些,它们会欺软怕硬,多数的鸡与兔子长大后就会拼命欺负朋友,一如蜡笔新中被欺负的正模而鸡与兔子长大的都很快。
所以有些学校,会隔一段时间加餐。毕竟动物这东西,时再可爱,长大了也还是要吃掉的,而且它们欺负人是会上瘾,一如吃过饶猛兽会不断吃人一样。”
“嘶这么一的话,姊路完全不适合照顾饶。”
“怕什么?他又不是人。”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