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强者,尤其是武道十五境的巅峰武皇,一掌下去,蹦山裂地,不在话下。
苏星寒一掌下去,凌晨心塌了大半。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苍白了……
要是粉刷墙壁的师傅,能够达到他脸色的水平,估计已经达到“中级工匠”境。
以他的手艺,主人家都会加个三成工钱。
“我救你,当然是为了杀你!”
苏星寒手微微一动,宛若饼干般,从铁椅上掰下一块来。
“你无情无义,可我不能忘恩负义!”
“虽说我们魔教向来言而无信,可你毕竟是救了我的命,所以保护你不死,也算是我得责任!”
“可是,我救了你一次,你的这条小命,就算是我的了!”
“所以怎么对你,我都不算过份!如果昨晚不去救你,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苏星寒冷冷道。
她一边说话,一边宛若泥土般,揉捏着手中的铁块。
一会儿之后,她手里出现一把淡黄色的发光匕首,开始雕刻起来。
不一会儿,那块铁垛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人雕塑,正是凌晨的样子。
看着被握在苏星寒手里的“自己”,听着她口里的这些话语,凌晨心中一阵伤痛。
原来这个女人对他因爱生恨,想要继续对他下毒手,却突破不了心理的难关。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她来救他,终于就找到一个“借口”了。
就跟他以前听过的一个恐怖故事一样,某个人,练功不顺,心头不通达,总是觉得要杀几个朋友,才能够突破。
可是面对朝夕与共的这些人,这人不忍心下手。
于是某天,这人从山匪手中救下这些朋友,在朋友们千恩万谢的时候……
他一转头,就让自己“心头通达”了。
他原本还以为,这个故事是编的。
现在看来,大概率是真的!
她面前这个大女魔头,真的需要一个把他塞进地狱的借口!
“好了!第一个问题,你问完了。接下来,继续后面两个问题吧!”
苏星寒把玩着手里的“凌晨”雕像,继续为其添加各种细节,同时漫不经心地冷冷出声道。
听到这话,心如死灰的凌晨……
他原本非常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了!
要是粉刷墙壁的师傅,能够达到他脸色的水平,估计已经达到“高级工匠”境。
以他的手艺,主人家都会加个七成工钱。
接了下,他原来想问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以及——
“能不能不要把我做成人彘?”
但是从苏星寒这一个回答来看,他已经不是半步“凉透境”。
而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修炼至恐怖的“凉透境”巅峰,彻底凉凉!
这个女人,不把他做成人彘,腌在坛子里,把他折磨到死,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凌晨有气无力地问道。
“废话!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下一个……”
“能不能不要把我做成人彘?”
凌晨一脸悲催地问道,欲哭无泪。
这个女人,就算不把他做成“人彘”,还可以做成“狗彘”“猪彘”。
狠一点,还可以直接把他切了,做成肉馅,包成饺子,捏成肉丸。
一顿吃不完,分成三顿,慢慢吃!
“能不能不要把我做成人彘?”
问出这个问题时,凌晨心如死灰。
但是,苏星寒听到这个问题,却是微微一愣,心中却是暗自喜悦。
毕竟,一个时辰前,她还在跟昨天晚上一样,为凌晨进行药浴,还有喂他吃东西呢!
耐心无限的她,怎么会真的弄死他呢!
她想要的,是让凌晨,自以为他已经凉透……
但是实际上,她自然还是要做一位“超级大舔女”,暗地里对他好!
“当然可以!”
“只要你愿意为我所用,荣华富贵,拜师学艺,包括我自己,这三者,你依然可以得到!”
“只不过,我只会把你当一件工具而已!”
苏星寒一脸冷漠道。
听到这些话,凌晨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摇起头来。
他没想到,在他修炼至“凉透境”巅峰的情况下,这个女人还愿意给他一条“出路”。
可是她明明知道——
她提出的这个条件,是他无法接受的!
“你果然是个贱东西!每次我给你机会,只能让我对你更加厌恶!”
苏星寒大骂道。
“来人,先把他腌了!”
“是!教主!”
一个铁面光膀大汉进入石室,向苏星寒恭敬行礼道。
看到这位“大哥”,凌晨直接闭上了眼睛。
软木塞,被重新塞进了凌晨口中。
那把足有半丈长,一尺宽,刀背最厚处足足有一寸的恐怖大砍刀,被拿了起来!
捆在他四肢上的止血绳,也被紧紧扎了起来。
如同即将打屁股针的小孩,凌晨只感到自己“寒毛直竖”。
其实,他已经没有一根寒毛……
“噔!噔!噔!噔!”
四声干脆利落,大刀落在木凳上的声音后,接着是一声如同铲子经过泥浆般,小刀划过肉体的声音。
“啵”地一声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后……
“啊——啊——啊——”
如同洪水冲破堤坝一般,石室内,传出了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接近四五个呼吸后——
不对啊!
听到耳边悲惨的喊叫声,凌晨忽然发现,软木塞还在他口里。
发出惨叫的,并不是他!
“教主,那位分舵主已经被截断四肢,可以准备装坛了!”
凌晨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位铁面光膀大汉,向苏星寒恭敬行礼。
分舵主?!
难道是数天前,大堂内,他被苏星寒抱在怀里睡觉,那位因为吃里趴外,被带下去的那位“分舵主”?!
“嗯!不要急,一个一个来,把他做好后,再把这贱奴切了!”
苏星寒漫不精心的吩咐道。
“是!”铁面光膀大汉得令,出去了。
不一会儿,透过苏星寒所做的铁椅,透过石门,接着昏暗的光线,凌晨看到一个几乎让他崩溃,日后的噩梦中常常浮现的场景。
一个恐怖男子,全身赤裸,四肢只剩下一两寸,虽然扎着止血绳,但跟下体一样,依然在滴血。
被人喂了一颗丹药后,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如同面团一般,他被人揉来揉去,最后彻底被揉变成了一根常常人棍。
刚才出去的那位光膀大汉,用尖刀插进他口里,微微一搅,一条红色的舌头掉了出来。
凄厉的惨叫,变成“呜呜咽咽”,如同冰河下激流的悲鸣。
肉体被坛子口挤压,摩擦的声音响起。
变成“人棍”般的这个男人,被从小小的坛子口,一点点塞了进去。
最后,紧紧只剩下一个脑袋,留下小小的坛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