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位英啄年轻人身后,那几位叽叽喳喳的在听到太子以后,面色煞白,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怖的场景一般。
不过,开太子玩笑,也的确挺恐怖的!
“他,他不是他是什么侍郎么?”一人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但是这位站起来的年轻人在他们当中颇具威严,想必不会无的放矢。
“噤声!”那位年轻人身上似乎颇具威严,他目光看向谁谁就低下头,看向谁,谁就像是蔫聊黄瓜一般定定坐在那里不敢出声再什么。
开玩笑,若是再上这些人下去,礼部尚书是不是给郎中捧书的?
“太子,一年不见,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对于太子这一月的举动可是敬仰不已呢!”赵种笑呵呵地道,仿佛自己和赵章已经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你是?”赵章看着眼前的面孔,陌生中带着熟悉,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了。
“呵呵呵……太子真当是贵人多忘事呢!”赵种收回伸出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赵章,看起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便认真道:“不知对于一年前的庞有物,太子可曾记得?”
赵章听到“庞有物”三个字,瞬间明白过来,他指着赵种道:“你是邯郸县的县令对吧。”
“然也!”赵种一拍大腿,太子果然没有忘掉自己!
“你不好好在邯郸县做你的县令,来纳外司做什么?”赵章不解地问道,他记得赵种不曾出现在过纳外司,自然也是赵体这两干的好事吧!
“呵呵呵,太子,如今我已经成为纳外司的一名官吏了!”赵种对着赵章解释道。
“那县令无拘无束,快乐的很,你为何放弃转而做个纳外司的官吏?”赵章有些不解地问道。
“此事来话长,倒不用我,却太子,在短短一月,便一步登,当真是赫赫官名,响彻于耳呢!”赵种止不住羡慕,从语言中溢出。
尽管赵种知道,对于赵章而言,这些不过是操作,本就是太子,这些名头不过尔尔,但是从太子的晋升之路来看,这样传奇的升官经历,必定让所有的人心生向往。
起步便是无品官吏。
虽然不知道参事为何,然而之前的虚衔便是那大将军、三公之类,想必这参事也不差在哪里。
接着便是纳外司郎郑
一步直接成为别人几十年都不一定能够达到的高度,怎么能够不让人羡慕呢?
就拿自己来,自己若是想进入赵国的文官系统做官,首先在邯郸县两年的锻炼是必然的,即使自己什么也不做,但是也必须在邯郸县待足两年,之后才能进入邯郸城内的文官系统,当然,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即使进入邯郸城的文官系统,却依旧只能做一个的能吏,当然有关系就另了。
之后便是礼部侍郎!
这可是礼部的二把手,由不得赵种不羡慕。
“我倒是愿意做那稽查司的郎中!”赵章笑道。
稽查司郎中!
想到稽查司郎中的性质,赵种笑不出声来,这不啻于将他们这些贵族家族放到火架上烤,即使是君王他们都可能通过冷暴力来反抗,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太子。
“你可知那赵种在何处,在当值期间,为何玩忽职守,他这种做法置国律于何处?”赵章不满地道,倒是赵种,却不怎么觉得有过分的地方,自己以前在邯郸县的时候,不也是三打鱼,两晒网,最终邯郸县不依旧是老样子?
“三春两院,不在那里,便在家中!”赵种却没有为赵体保守秘密的想法,对于他而言,若是能够将赵体趁机掰倒,让自己成为纳外司的副郎中,亦或者郎中,他还是非常愿意的。
在邯郸县别的他没有学会,但是关于人心的黑暗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从最初的紧张,到不解,再到习惯,麻木,这其中他经历了很多,也足够他用合适的状态去面对合适的人。
“三春两院?”赵章喃喃道,便有了计较。
这三春两院指的便是赵国的三处娱乐场所,和两处听曲的地方。
而赵体自然不可能有兴趣去听曲。
所以赵体自然是去了三春。
三春当中距离纳外司最近的便是栾春坊,依照赵体嚣张的性格,赵章当即就锁定了栾春坊,而他也立刻离开。
“表哥真不是东西,让我们在这里无聊地坐着,自己倒好,肯定又去栾春坊快活去了!”
“那可不一定,听平春坊来了几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几人正在讨论,看见赵种回来,当即不话了。
而赵种看了几人一眼,摇了摇头,大宗这是在玩火呀!
栾春坊之前是女闾之地,用作夜合赚取资财,后来不知道为何,白日也开始营业。
当然,还没大胆到白日宣那个的程度!
不过,既然白日也营业,自然也就不能靠奚来出卖色相来达成目的,于是一些女战俘就派上了用场,他们挑选那些大家闺秀,让她们在白日里弹些曲。
最初的时候,栾春坊的这个举动自然让人不解,但是随着逐渐有文人涌入,这里逐渐成为了文人聚集的另一场所,反正白日都是正常的活动,你我在干那种事情,心我告你哦!
不过,像赵体这类人,自然不可能是去讨论文学的。
他不过是提前占好自己想要的奚,然后等到一黑,便……
赵章来到栾春坊,听到里边不时有靡靡之音传出,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大王,太子进入栾春坊了!”缪贤觉得这个消息很重要,第一时间便向赵雍报告。
“哦,吾儿如此风流么?可有人陪同?”
“一队亲卫在门外边守着,太子独自一人进去的?”
“可曾知道是何事情?”
“不知!”缪贤道,灰鹊的作用也是有限的,他可没神气到直接用灰鹊捕获到别人在什么这种能力,毕竟灰鹊又不是人。
“那倒是有趣!”赵王感叹道,这边刚确定亲事的日期,那边就去了栾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