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托,你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级愣住了”刘可心看阿托突然愣住,于是就叫了他一下。
“哦,咳咳,我们门派叫,嗯,衍教,我的武功呢,叫极天,一共个招式,我自己呢,刚学到第二招,我是这一代的天下行走。”
龙傲天:“你都这么厉害了,才练到第二招,好强啊,收我为徒吧,师傅。”
阿托:(.)有一种‘教练,我想打篮球。’的既视感。
阿托:“可以是可以,不过收徒仪式这个流程该走还是要走的,等到下一个城镇,我就正式收你为徒。”
阿托觉得他想的武侠版极天很有搞头,首先,他需要个实验体,嗯,就是这个龙傲天了,其次呢,还需要点时间,想一想,研究研究,这也是收徒时间往后拖到下一个城镇的原因,收完徒怎么也得给个门派秘籍吧,这怎么给,还没想出来呢,所以,这就需要拖个时间了。
“走吧,去下个城镇。”
阿托一行人,开始向建业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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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两个城镇中间,应该会有劫道的吧。”龙傲天看了看路的环境,路右边能看到有几座不太大的山,前方的路呢,两旁都有茂密的树,路倒是很宽,而且直走200里,就是目的地,大城市,扬州最繁华的城市,东安。
话说,为什么刘可心会从家里跑出来玩,而且她还跑的出来,
“忒,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前面树林窜出十几个土匪。
土匪在旁边观望了一上午了,路过的不是有几十个护卫的大商队,就是成群结队的门派弟子,要么就是穷酸书生和赶路的农民这种兜比脸都干净的,就是没有可以下手的目标,
大商队以自己虎头山这些没学过武功的上去不就是白给吗?
前几天听说隔壁帽儿山劫了一队门派弟子,听说是五虎门的,本以为是个什么小门小派,结果第二天就让人家上山给灭了,两百多人的寨子,一天就剩下一片烧焦的房屋,剩下没死的听说让人给押回去挖矿了,真惨啊,
农民就不说了,一帮苦哈哈,而且自己也是从农民过来的,不能打劫,
书生这种没什么钱,劫了以后还会被官府盯上,没事来剿一剿匪,咱们这地方也不是啥高山,虽说随便往山上一猫,他们就回去了,但是碰上巧的,给你一抓,没个1年积蓄走不出来,我太难了。
前面那三个人,看起来一不像大派弟子,连个刀啊,剑什么的都没带,还背个大包裹,看起来,就像个小康之家出去游玩的,这种兜里有两个子儿,还没啥武力的,最好上手,
“只求财,一人10两,交钱就走。”土匪觉得这回可以开个张了,这些人出门带个三十两不太可能,十两还差不多,多要点,到时候讨价还价,十两稳拿,
“你?”土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躺在树旁边。
“大哥,”“大哥”
“大哥你怎么??”
“别动我,断了,叫人。”土匪大脑死机,只感觉真倒霉,看走眼了,这倒霉到姥姥家了,这要是凉在这里,可真难受,死不了的话,还是回乡下种地吧。
“师傅,咱们就这么看着他们叫人吗?”龙傲天想要上去打断他们。
“别啊,咱们一路赶来,坐吃山空,要适当干点儿兼职,应该赚点外快,等他们把人叫出来,然后我把他们都收拾掉,他们做土匪应该有一段时间了,钱应该有不少,咱们来个黑吃黑。”阿托觉得人不走空,既然碰到了土匪,就应该行侠仗义一波,书里的主角都是这么肥起来的。
半个小时以后,
“极天,暴足!”
满地哀嚎,
身后的小弟全部倒地不起,杨永泽因为武功好一些,还能站在场上。
杨永泽:(.)我好难啊。杨永泽之前是个庄稼汉,有一天一个路边的人说他口渴了,所以朝他要个萝卜吃,杨永泽给了他之后,那个人就说不能白要,给了他一本书,他练了几年时间,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身手。
杨永泽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读过书的人,跟其他土匪头子每天大大咧咧谁都打劫不一样,他作为一个土匪大哥,要考虑一下发展问题,以至于他现在每天不是怕被官府盯上,就是怕来个大侠给他个惩恶扬善,或者是大派弟子过来历练,打了小的,来老的,杨永泽自己感觉自己这二流的武功真不怎么够看,杨永泽之前就想过不干了,但是这一帮兄弟怎么整,还有山上的老弱妇孺,只能一天天的拖着,果然,出事了。
“大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打劫,是我想的,希望你放我兄弟一条生路。”杨永泽吐口血沫,朝着阿托跪下来,他想让阿托给剩下的人一条生路。
“既然知道这条道不好走为什么还要走这条路呢。”阿托感觉这个土匪头领似乎明白事理,而且身上也有着二流的武功,随便做点啥,不比这强?但他为什么要做这土匪的活儿呢。
“我需要钱来养家糊口。”
“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过路的人的钱给劫了,他们几年收入化为泡影,这对他们公平吗”刘可心表示对这种歪理邪说很不服,你需要钱就可以劫道,那其他人辛辛苦苦一年到头挣点钱不容易,过来一趟,就让你给抢了,这对其他人很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提公平?”杨永泽抹抹嘴,站了起来,
“你们这种大户人家有什么跟我提公平?凭什么你们一生下来就不用愁吃喝,尤其是你们这些门派弟子,这里已经够偏了,我都躲到这里了,你们为什么要步步紧逼?”杨永泽脸色狰狞,转身右手握拳,一拳打在树上。
“是啊,你们这种做坏事的人,当然不能姑息。”刘可心觉得这种做坏事的,就应该得到惩罚,土匪这种拦路抢劫,靠非法手段牟取利益,抢劫别人辛辛苦苦挣的钱,这种自身就是破坏公平的人,没有资格谈公平。
杨永泽,听到她说的话以后,上前走几步,脸色不再是狰狞,而是一种诡异的笑,似乎是嘲笑亦或者是自嘲。
“呵,你以为我没试过?我试过安分守己,每天日夜辛劳,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几个铜板,但也勉强过活,
杨永泽伸出右手,指着天空,脸色变得非常生气:“我试过啊,但朝廷和粮商那帮人啊,他们懂种地吗?他们懂怎么收庄稼吗?他们不懂啊,朝廷只会拿出一点点时间,派几个人过来收税,然后粮商和官员互通啊,他们收买官员啊,粮商花一点点时间抬高物价,然后赚大钱,然后农民就得变卖一年所得的粮食,结果可能是都不够交赋税的,只能卖掉田地,或者卖儿卖女用来交赋税,这公平吗?”
杨永泽又用手直接远处的城镇,脸上的肌肉好像都在抖动:“你去问问别人,随便问一个农民,随便找一个农民,去问问他,他想要什么,他们的回答很简单,他们只想每天能吃饱饭啊,为什么他们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种地,结果饭都吃不饱?因为那些官员和富商在耍花样啊!越是有钱,就越可以玩啊,这公平吗,这个世界公平吗?这个世界公平吗?啊!”
刘可心看着已经有些癫狂的土匪头领,刘可心的脑子都是空白的,她之前没有想过这种事。
阿托也知道,这是古代的通病,如果将阶级比喻为金字塔,农民往往是金字塔的最低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阿托:“如果我放过你们,你打算干什么呢,还接着去打家劫舍?”
杨永泽陷入了思考:“这,,,我也不知道。”
“带上您的兄弟们,跟我走吧,我打算在城里开一个镖局。”阿托觉得自己需要一些人来维持他的镖局,而且阿托之前就觉得以前的那个地方太小了,扬州城足够大,等这一镖完事,就有五万两银子,想来,建个镖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这,,,也可以,谢谢恩人。”杨永泽觉得跟着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人,没什么问题,而且到时候干的还是个正经生意,镖局。
“你叫什么?一共有多少兄弟?”阿托想要看看人数。
“报告恩人,我叫杨永泽,有五十个兄弟,还有三十二个老弱妇孺在山上。”杨永泽作为土匪大哥当然是了解自身情况的。
“那你们有多少钱呢?”阿托看着杨永泽,想来他干了有一段时间的土匪,应该劫了不少钱了吧。
“那个,恩人,额,满打满算,也就还有十两银子了。”杨永泽很尴尬,五十多人的土匪窝,居然只有十两银子。
阿托:(.)“对了,以后别叫我恩人了,听着有些不对劲,叫我教主,你以后就是衍教的人了。”
“好的,教主。”杨永泽没想到,阿托居然是个教主,难怪武功这么高,就是门派没听过,可能自己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