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那个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的刘府,就是我家了”
‘这就是你家啊,真气派,不愧是资本主义,’阿托想起来自己家的那个镖局,比不起啊。
‘啥,什么自本竹椅’
‘没啥,你父亲很厉害啊,能打下如此的家业,’阿托说
刘可心往前跑两步摸着门口的大石狮子,‘我父亲,听管家说他曾经身无分文,是个孤儿,从小在市井里摸爬滚打,10岁去茶馆当小二,13岁当客栈小二,15岁在当铺当了会计,17岁开了自己的第一家染布坊,21岁开了第二家分店,二十三岁开了第五家分店,25岁分店开遍建业,31岁时扬州三分之一的染坊都是我父亲的,现在我父亲四十多岁,就已经当上扬州商会的会长了。’
‘卧槽,原来你们家这么厉害啊。’阿托顿时惊为天人,他父亲白手起家到这么大的家业,堪称阿里巴巴的马云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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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终于回来了,我很担心你啊,答应我,以后别乱跑了好不好,’她的父亲上前抱住她的女儿,
她的父亲,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也就眼睛比较深邃,很难想像这么个平平无奇的人能白手起家到如此庞大的家业,
‘你好,我叫刘世博,非常感谢你们带回了我的女儿,’刘世博慈祥的看着他的女儿,
‘对了,你们风尘仆仆的过来,一定饿了吧,管家,过来,带他们去客房,让他们休息休息,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过来吃饭,女儿过来,你母亲很想你,去见见你母亲。’刘世博挥挥手,
管家:‘来,各位少侠,跟我过来,请。’
阿托:‘好的,正好我也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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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
‘阿托,我听女儿说,你要在东安开镖局,我呢,在城西正好有个大院子,本来是想再开个染坊的,院子挺大,给你开个镖局,地方是足够大的。’刘世博放下筷子,他觉得既然人家帮了你,那就得回报一下,这是他认为做生意需要做的事情,也是他一直践行的事。
‘我也不客套了,非常感谢,我正缺个地方开镖局,感谢金科斯的火箭,哦不是,感谢伯父的镖局,’阿托这回很高兴,不白折腾,有了个地皮,这要是没有刘可心父亲的帮助,5万两要是想在这种大城市里开个镖局,还真不太够看。
刘世博说:‘你既然要开镖局,想来是需要一些经费,可心也说过,欠你5万两白银,我多给你一倍,给你10万两,现在有事业心的小辈已经不多了,到时候发展好了,别忘了照顾下你伯父哦,哈哈。’
阿托站起来抱拳:‘伯父说笑了,我再发展怎么可能比得了伯父,到时候还是需要伯父提点提点。’
刘世博回头对管家说:“这就让管家去带你们看看你们的新家,阿福,去带他们去城西的那个院子,然后把那里的地契给少侠,交接一下,然后带他们回来吃个晚饭,”
刘世博站起来从身后拿出10万两银子:‘你们去看看地方,然后买点东西,这马上都下午了,肯定弄不完,回去安置安置就来我家吃个晚饭,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了,明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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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真够大的,’阿托溜达了一圈,这场地,得有前世的足球场那么大,进门后有个大场地,可以用来平时的训练,还有单个的厨房,柴房,会议厅,后面是一排房子,可以用来当手下的宿舍,北面甚至还有个池塘!
龙傲天:‘是啊,这比我门家院子大多了。’
杨永泽不屑:‘得了吧,你以前的房子可能也就是个茅草屋,跟着一比,这哪是大多了,这可大太多了’
龙傲天:“嗯,着实如此啊。”
阿托看着空旷的场地,摸了摸淡青的胡茬:“走,去买点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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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镖局以后阿托一行人去了集市采买物品,然后顺便去了商业街,商业街就在集市隔壁。
‘嘿,新鲜的栗子,好吃的栗子,不甜不要钱啊。’
‘大家来看,我这个瓜,绝对够甜,’
‘来来来啊,胸口碎大石,绝对是真大理石,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各种叫卖声显得非常热闹。
‘这商业街还真是热闹啊,’阿托感受着异界的市场,有一种梦幻的感觉,然而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在这里,阿托遇到了朋友,还有了基业,他要在这里开始他的新生活。
“嘿,那边那个,让开让开,没看见我们公子过来了吗,快滚,快滚。”
前边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大概二十出头的人,穿的一身蓝红相间色的衣服,带着个蓝色小帽,走路左摇右摆,好不嘚瑟,阿托看到他就像形容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阿托脑中瞬间浮现几个词:狐假虎威,狗腿子,极品家丁,为什么是极品家丁?这不重要。
那个小厮后面是一个男子,那男子身后还带着四个护卫,阿托也看不明白那个男的穿的是啥,总之穿的看起来很是流批,怎么说呢,用阿托前世一个著名小品来说,就是:这鞋,阿迪达的。裤子,普希金的。衣裳,克林顿的。皮带,叶利钦的,用一个电视剧里看到的,就是:他穿的是法国衬衫,华伦天奴皮鞋,用的是登喜路钱包,抽的是英国烟,喝的是法国酒,开的是美国车,总之,玩大钱儿的主儿,不是有权,就是有势,要么是有钱有势。
“你好,我叫蔡虚坤,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让这位小姐赏脸去飞雨楼喝一杯。”那个公子哥摇了摇扇子,对刘可心说。
路人甲:“那是谁啊?随便邀请路上的陌生女子去飞雨楼,要知道,那可是东安最大的酒楼,随便一道菜都白银千两,而且还不是谁想去吃,就能去吃的,不只是得提前预约,还得是有身份有地位才有资格预约。”
路人乙:“他你还不知道?东安城主蔡城主知道吧。”
路人甲:“难道他就是那个蔡城主的小儿子练习时长三年半的个人练习生?那个吃饭从来论桌吃唱,喝酒从来论缸买跳,去赌场小费就给上万两rap,去青楼至少打十个篮球的,蔡城主第三子,蔡虚坤?”
路人乙:“没错,就是他,除了他谁还能这么去飞雨楼消费啊。”
阿托:(.)
这是看上刘可心了?想来,虽然刘可心七分的长相以及加一分的气质,还算可以,但以这位蔡虚坤的履历来说,应该看不上这种的吧。
刘可心:“不,我才不去,我要走了请让开。”刘可心并不鸟他,看起来似乎他俩认识,还有不少的渊源。
阿托:“既然可心不想去,那我们还有事,抱歉了。”
那个小厮:“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
蔡虚坤身后的四个护卫从两侧向前逼近,那四个护卫,身高基本都有两米,觀骨高突,太阳穴外鼓。
但阿托一行人显然不怕,阿托这么厉害,他怕谁。
蔡虚坤抬头看了看阿托一行人的脸色,挥手制止他们的动作:“哎,你们干嘛呢,“
又向阿托抱拳:”抱歉,恶仆无理,非常抱歉,既然你们还有事,那就改天再约吧。”
蔡虚坤一挥手:“走,我们去飞雨楼吃饭。”
看着蔡虚坤远去,阿托决定询问一下。
阿托指着蔡虚坤:“这什么情况?”
刘可心瞥了眼蔡虚坤:“还不就是那样呗,蔡家家主是建业的城主也就是太守,蔡家想要和我们家联姻,他们家有权,我们家有钱,我父亲也问过我的想法,这个蔡虚坤虽然长得也不赖,说话也很彬彬有礼,就是生活作风不太好,一个纨绔子弟,家里也有钱,我作为独生女嫁过去,有父亲的关系在,他们肯定不敢不给我好脸色,但是,怎么说呢,可能是我不想早结婚吧,这回跑出来玩也是因为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且我就是感觉他不对劲,就是不太想和他相处,我对我父亲也说了,他说,你不想嫁,那就不嫁,我白手起家到现在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想看人家的脸色,虽然咱们住在建业,但是我的生意遍布扬州,还不至于需要联姻。那个时候之后,此时就作罢了,但蔡虚坤如果碰到我还是时不时的就想请我吃饭,或者过年过节以蔡府名义送个礼物什么的,刚开始我还挨不住情面去几次,后来我发现即使我不去也无所谓后,我就直接拒绝了。”
“这样啊,可能是他想婚礼不成,友谊在吧,所以想套套近乎,毕竟你们家是最有钱的,到时候有啥事也好说话不是吗。”
刘可心:“也可以这么说啦,但是,我总感觉他不只是这么简单。”
“好了,买完东西我们送到镖局就回你们家吧,回头还得让人刻个牌匾,事情还挺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