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纱知道他避开话题,心里有些不高兴。
后面变得有些找不着话题。
李竞解开船绳,“上船。”
沙纱上船坐好,李竞用力推了一下船,水漾开了,船往前漂去。李竞一个大步跳上船,取下船桨,十分熟练地划了起来。
沙纱看着他的动作,“你会的技能不少啊。”
“俺是杂家。”
船摇摇晃晃地向前划去,沙纱坐在船头上,晃晃悠悠的,摇得她心旌荡漾。
坐在船头上接着微弱的光欣赏着眼前这个男人,那一下一下摇着船桨的样子,真是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一会芳,一会有一个特别的女人,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她知道问也没有用,李竞他不想的,自己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听听歌吧,放松一下。”沙纱打开手机,挑选了一些音乐,按下播放。
音乐在洞中播放开来,别有一番风味。
歌声拂过水面,人在音响里,空灵而震撼。
“这个好。”
“你不知道什么歌吗?”
“英语歌只认识happybirhay。”
沙纱笑出声来。
“那我就专门放你听不懂的。”
“也挺不错,这歌还真的蛮好听的。叫啥名字?”
“不告诉你。”
沙纱觉得很有报复到李竞的爽感,脸色却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地红了,笑意也多了几分内容。
船摇着摇着,李竞发觉不对,怎么来来回回总是重复这个韵律这个调调。
“就不能听点别的?”
“你想听什么?”
“生日快乐也挺好的,庆祝一下重生,死去活来。”
“哈哈哈……你有时候逗比起来,真的蛮、蛮……”
“蛮什么?别可爱啊,你给我住口啊,你敢我把你扔下去。”
“哈哈哈,就是……”沙纱掩着嘴笑得船都跟着颠晃起来。“就是那个词……”
两人闹了一会笑,就各有感叹起来。
李竞排散了一下心中的郁闷,心情舒朗了一些。
“李竞,我毁阵那会明明看到你晕过去了,怎么醒过来突然变得那么厉害了。你那波骚操作,让人觉得就像是……强者重生。”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本来就是越打越强。对了,我晕过去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两三招的功夫。我还怀疑是不是我给你包裹的那张符箓用错了,把阵中的力量都传到你身上了。可这样的话,你几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不对呀。”
“你记得你过的时空碎片吧。”
“当然记得。”
“你给我查一下,这玩意是怎么来的?怎么回事?我想知道空间碎片的所有事情。你们隐修派什么身份的人才能接触到这个信息?”
“怎么了你,突然问起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我过,我只是分配到任务,负责找出周围空间波动信息,其他的一概不知。而且,把这个事情告诉了你,本身就已经有违隐修会的规定了。”
李竞摇着船,想了想,“那颗香球还在吧?”
“在呀。”
“以那香球死者的身份地位,能接触到上层信息不?”
“唉,我也回答不了你,香球上的图案我还没搞明白,明此蓉位高于我,我还接触不到图案信息。”
“要怎样才能提高你派中地位?”
沙纱十分有把握地:“这次肯定可以,我已经发现一个空间碎片了,报上去,一定能升为荒字辈弟子。”
“荒字辈弟子?”
“隐修会按照地玄黄宇宙洪荒八字排列身份地位。”
“你是荒字辈?”
“我只是外门弟子,必须立过功劳才能成为内门弟子,才有资格排字。”
“原来你连荒字辈都还不是。”
李竞想想觉得沙纱这条路实在有点漫长啊。
“除了找空间碎片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尽快提升身份的。告诉我,我想办法帮助你。”
沙纱已经觉得他莫名其妙了,这一问就更有问题了,对于隐修派的事,她对李竞的已经够多了。派中之重,实在应该谨慎点,“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呵,一下子也不清那么多。这样吧,等见了珐琅兄,把这事好好商议一下。”
李竞根本就没有问沙纱同不同意,那语气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
但沙纱用了三秒钟时间,也就答应了。
李竞,这个人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他根本不需要跟自己用商量的语气,对的,就是这样。
而且,我喜欢这样。
“好。”
“先走第一步吧,总不能干等着。”李竞又道:“我们尽快找出香球的女主饶身份,借此机会,顺藤摸瓜,多打听些派中之事。这个女主人是在地下河附近遇险的,不定,她也是来这里找空间碎片的。”
在吃饭的时候,李竞还不肯告诉自己这球怎么来的,现在听他主动出来,沙纱觉得十分受用。
“还有,这个女人我见过她的脸,找个软件给你拼出来,你先暗中打听此人身份,不要轻易暴露我们的目的。”
“你现在是在跟我合作?”沙纱难掩心中的高兴。
“更直接点,是帮你提高派中地位,打入内部。”
“你会无事献殷勤?”沙纱拿捏了一下语气,才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其实跟你无关,我只是想……”李竞不知道该怎么了,为了异空间的理想?为了三姑娘的遗愿?为了俑族人重见日?……这些法都不妥。
李竞摇着船,没有往下。
船身拐了个弯,前面的洞顶十分低矮,离水面只有半臂高。
李竞放慢速度,道:“躺下。心!”
“什么?”
沙纱坐在船头,对着李竞,没留意到身后地势变化。
眼看后脑勺就要撞到岩石,李竞立刻收起桨,抱住沙纱的脑袋躺卧下来。
沙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此刻她的头就埋在李竞胸口里。
耳朵以上就是洞顶了,离脸只有半个巴掌的距离,稍微动一下,就擦破脸了。
李竞自发地怜香惜玉,用手掌挡在她的脸上,这一来,就等于捧着她的脸了。
沙纱心跳急速加剧,动又不能动,从水面到洞顶,只容一只船通过。
两人就这么躺在船上,摇摇荡荡的,顺着水流漂过去。手电筒上散射出来的光显得十分暧昧,跟着船身晃着晃着,像一出文艺片被定格在某一帧上。
听着音乐,听着彼茨呼吸。
摇的不是距离,是暧昧。
“iseensay,nlyflsrushin
智者,只有愚者才沉溺爱情。
uanhelp,fallinginleihyu
但与你坠入爱河,是我情不自禁。
hallsay,ulibeasin
若这是桩罪,我是否该就此止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