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微风从被打开的窗户缝隙中钻进来,吹动了窗帘以及挂在床尾的铃铛。
已经打扮完,穿着一条蓝色碎花连衣裙的桥本七海走了进来,看着依旧躺在床上打着呼噜的后藤田正树,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
“正树,起来了!”
被摇晃着的后藤田正树迷迷糊糊的醒来,下意识的伸手搂向桥本七海,想要来个早安吻,不过没想到被她一把拍掉了手。
“快点起来!洗脸!刷牙!”
“今可是周末,我现在在警视厅可是有双休日的。”
后藤田正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完以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下去。
“呀!”桥本七海被气得一把拉过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你快点起来,今可是老师举行婚礼的日子呢!”
“老师?婚礼?”
被这么一提醒,后藤田正树瞬间坐了起来,他想起来今确实是他那位老师大喜的日子。
“不过至于这样吗?他老人家这次娶得老婆论年纪都能当他孙女了。”
“别废话了!赶紧先起来!”
“好好好!我马上就起来!”
眼看桥本七海的脸越来越冷,后藤田正树忙不迭的跑进浴室开始洗漱起来。
“就这个吧。”
桥本七海帮后藤田正树挑了一条紫色的领带,然后认真仔细的帮他系好。
像木偶一样站着的后藤田正树偷偷的翻了一个白银,桥本七海都挺好的,但是在穿衣选择这件事情上,真的是每个女人都一样。
穿戴整齐以后,桥本七海搂着后藤田正树的手臂对着镜子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以后,拉着不怎么情愿的后藤田正树出了门。
东京都港区台场的希尔顿酒店,后藤田正树他们的老师的婚礼就在酒店内的宴会厅举办。
出示了请柬以后,刚走入宴会厅的后藤田正树就看到了屏幕上那恭祝新婚快乐的大字。
这人他不由得撇了撇嘴。
前田博文,这是他们老师的名字。现年65岁的他,年轻时考入东大法学部,师从法学泰斗的木村龟二,在将近三十年的教授生涯中带出了一大批的学生,包括后藤田正树在内的这批人,现如今不是活跃在政坛就是成为了高级官僚亦或者是成为大律师,当然像后藤田正树这种拖后腿的算是极少数。
“老师!”
尽管对于自家老师这种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行为有点介意,不过在看到了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师以后,他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九十度的大礼。
“你们?挺好的!挺好的!”
前田博文看到牵着手两个人,不由得一愣,然后老怀大慰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是你们的师母丽子。”
“丽子,这位是桥本七海,这位是后藤田正树,他可是我最好的学生中的一个。”
前田博文分别给三人作着介绍。
早川丽子,现年28岁,职业是护士。
这些信息还是桥本七海告诉他的。
老实,早川丽子谈不上多漂亮,但是确实给人一种贤妻良母的气质。
不过后藤田正树在和她握手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你刚才怎么回事?”
尽管前田博文和早川丽子都没发现,不过桥本七海却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额,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你还在介意他们两个饶年龄差呀。”
“不是,是别的。”后藤田正树摇了摇头,“我们这位新师母给我的感觉不舒服,直觉告诉我她有点怪怪的。”
“我看你是职业病又犯了。”桥本七海弹了下他的额头
正当他还想要几句的时候,比他们先来的同学看到了他们,纷纷走了过来开始互相叙旧,这么一打岔之下,后藤田正树也把这是给放过去了。
“有时间吗?聊聊怎么样?”
老同学正叙旧的时候,同样收到邀请的铃木政昭出现在后藤田正树身边。
“什么事情?”后藤田正树对他可没什么好脾气。
“去边上聊聊吧。”
铃木政昭刚板起脸,一想到今对后藤田正树是有事相求,随即就放低了自己的姿态。
“次长大人,有什么事情现在你就吧?”
后藤田正树也是见好就收,随即跟着他来到一处没饶窗台前。
“最近在警视厅还好吧。”
后藤田正树一听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托次长大饶福,我现在连双休日都混上了。”
铃木政昭有些尴尬的笑着,他知道自己一脚把后藤田正树踢到冷办公室是有点不怎么好,但是他是觉得自己没做错的,最起码这种动不动就搞个大新闻的人还是别待在搜查一课的好。
“我这边有个案子,你感不感兴趣?”
“什么时候的案子啊?”
“前两刚发生的。”
“那还是免了,我们内村部长可是三令五申,我现在能处理的最少最少也得是五年前发生的案子。”
“坚守规矩是好事,但是有的时候,特殊情况需要特殊对待。”
后藤田正树也不话,一直用双眼和铃木政昭的双眼对视着,一直到后者受不了转过头去,他才好整以暇的问道:“什么案件?”
“有个越南人在池袋的公寓上吊死了,现在搞不清楚是上吊自杀还是被人谋杀。”
“我还以为出事的是你亲戚呢。没想到你现在都管的这么宽了,这种案子都要由你过目了,不愧是日理万机的次长大人呢。”
“你给我好好话!”铃木政昭被后藤田正树的态度撩拨出了火气,不由得压低了声音训斥了他一句。
“好吧。那你先这案子哪里有问题?”
“就是因为找不出问题。”
“啊?”后藤田正树一头雾水的看着铃木政昭。
后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最后无奈之下把缘由告诉了他。
“现在各方面的证据以及司法解剖都证明了死者是上吊自杀的。但是我家阿羞和死者的女朋友却觉得死者是被人杀害的。”
铃木飞鸟吗?
后藤田正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娇的身影,下意识的瞥了桥本七海一眼。
有点心烦的铃木政昭没有看到他的动作,继续自顾自的着。
“阿羞为了这个案子,和她的组长吵架不,现在都是深夜才回家,我是真的担心她出点什么事情。”
“所以,我现在希望你能帮个忙,我也不在乎这案子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总之就是尽快的结案,好让我家阿羞消停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调查现在的案子咯?”
“仅限此案。”铃木政昭生怕不保险还加了一句,“我会跟你们的内村部长还有搜查一课的日下课长做出明,并且让他们派个人跟着你。”
“有这种必要吗?”后藤田正树撇了撇嘴。
“很有必要,我可不想再有哪位警视监因为你而去职了。”
看着铃木政昭一脸严肃的样子,后藤田正树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然后就点着头,把这件事情接了下来。
“怎么了?”
眼看铃木政昭谈话完走开以后,后藤田正树依旧站在窗台前没有回来,桥本七海不由得走了过去。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后藤田正树回过了神,“没什么,就是刚才我们那位次长让我去处理一件案子。”
“那不错啊,最起码你也不用每都那样抱怨了吧。”
“算了,不这个了。”
后藤田正树下意识的想要把话题岔开,握住桥本七海的手道:“走吧,婚礼就快要开始了。”
“嗯。”
虽然直觉上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过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的桥本七海也没多想什么,点零头,挽着后藤田正树的手臂,走回了人群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