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苎听苏公公讲完了,便看着穗穗,穗穗的眼神告诉白苎是有事情的,只是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苏公公,不是说炖了燕窝汤来吗?倒是舟车劳顿一番也是有些饥了,你去催促快些。”白苎打发了苏公公走了,苏公公也是明事理的,知道白苎和穗穗要说些自己的话便赶忙的应了下来出去了。
白苎看着苏公公出去了,外面还守着一姑和栖池,白苎便望着穗穗问道:“方才问你你不说,如今人是走了,你倒是说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穗穗叹了一口气便皱着眉和白苎说道:“婕妤可是记得三王爷?上次婕妤不小心冲撞了三王爷,只是让三王爷记住了奴婢,前儿你不在蓬莱殿,又是猫儿跑回了皇太后宫里,管彤姑姑便让奴婢去抱了来,好巧不巧的便碰到了三王爷,三王爷问了管彤姑姑几句话,管彤姑姑便告诉了三王爷,说是奴婢在蓬莱殿婕妤身边伺候,往后那三王爷隔三差五的便来蓬莱殿里,奴婢已经躲了好几日了,只是不能长久躲下去,奴婢如今是不知道该怎样办了。”
穗穗一提白苎便想起了那日三王爷看穗穗的眼神,三王爷生来又是个浪荡子,穗穗又是好年纪便是会缠着不放,白苎如今是害怕,若是三王爷求了冉释过来要人,是给还是不给?穗穗也是在自己身边跟了这么久了,只是给了三王爷糟蹋白苎当然是不会答应的,白苎便道:“不要着急,慢慢的想了办法,三王爷指不定是心血来潮,等了这心劲儿一过,指不定便好了,这些日子你便跟在我身边瞧瞧那三王爷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白苎话音才落了,便听见外面通报了冉释进来了,白苎这会子更是头疼,这个冉释最会琢磨人的心思,自己若是漏了半点破绽他定是抓着不放的,白苎有些不耐烦站起身便去迎了。
“皇上万安,今儿奴婢才回来皇上是有了顺风耳还是千里眼马上便来了。”白苎行了礼上去搀着冉释的胳膊便笑道。
冉释好几日不见白苎,心中竟然有些想的,白苎不在了冉释也觉得没取儿,倒是没有人和自己说些话来让自己开心又让自己心惊胆战了,冉释见了白苎便笑的无比宠溺道:“朕没有什么千里眼顺风耳,只是朕日日来总有一日朕的苎儿会回来的。”
白苎听着冉释对自己的称呼便觉得不对劲儿,倒是往日这冉释连妃嫔的名字也急不得,自己才是跟了他多久便是连名字也记得了,白苎害怕,害怕冉释动心,若是真的自己便是在刀尖儿上走路了,早晚都是死路一条,白苎慌了神忙问道:“皇上的嘴最会说话了,也没有见皇上应到朝堂之上和那些大臣们去这样说,若是少来几次后宫不就是多看几个折子吗?”
冉释如今可算是摸清楚了白苎的脾性,只要是白苎想要赶自己走的,便是挑些自己不喜欢的,又不爱听的来做来说,自己主动走了,便是让白苎吃了甜头,今儿冉释听了不但没有转身便走还回了白苎道:“朕在朝堂上不与那些大臣们说,是因为她们不是你,朕少看了折子来后宫几次亦是因为后宫有你,纵使朕少看几眼折子也不想错过苎儿的一颦一笑。”
冉释魅惑的眼神,让白苎感觉冉释是在勾引自己,白苎的脸忽然便热了起来,不大会儿便全红了,白苎从未想过自己如此冉释还赖着不走的,白苎的脸也不知是着急红了,还是听了冉释的话红了,只是红扑扑的异常可爱。
冉释见白苎一句话也说不出,表情也不同往日竟然有一股成就感,冉释的嘴角看着白苎便扬了起来低头看着她道:“脸是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吹着冻着了?红扑扑的让朕瞧瞧。”
冉释说着便捧着白苎的脸,强迫白苎和自己对视,白苎听冉释话里挑衅的意味便想要逃走了,今儿的冉释倒不像是白苎记忆里的冉释了。
冉释摸着白苎的脸一遍又一遍的轻柔抚着,虽说二人已有夫妻之实,白苎倒是没有仔细瞧过冉释的,如今这么近距离又是这么温柔的瞧着,白苎的心跳竟然加快了,便拼了命的把自己的脸往后撤,还抓着冉释的手。
这动作倒是让旁边许多害羞的小宫娥都纷纷低下头去了,白苎想要说话,这冉释便猛地凑到了白苎的脸上,白苎还当是冉释要吻自己,可这大庭广众之下,更何况是皇帝不是更要注重自己的行为举止吗。
“闭眼。”冉释道。
白苎睁着两个眼睛看着冉释,冉释的话果然是圣旨份量十足,白苎便闭上眼睛,这才感觉到冉释伏在自己的耳边,似有似无的仿佛要碰到了低沉道:“朕好似有些想你。”
白苎听着冉释的语气心跳等我更快了,连忙把冉释推开,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有站稳,让穗穗扶着才好些,白苎的心里乱糟糟的靠着柱子便倚了上去,静了好久算是缓过了神,白苎偷偷的看了冉释一眼,看见冉释正在兴致勃勃的观察自己。
白苎既然背后冒了冷汗道:“皇、皇上,苎儿,不、不是,奴婢、奴婢今儿的车马有些颠簸,奴婢还没有缓过神来,皇上今儿去寻旁的妃嫔玩笑罢,今儿奴婢好好收拾一番明儿皇上再来吧。”
这是头一次白苎把话睡的那么明白,又是那么的不顺畅,白苎看冉释一脸玩笑哪里有君王的样子,冉释倒是喜欢,最喜欢这种征服别人的快感,冉释走了几步便到了白苎身边,如今白苎心里只是厌恶与冉释接触,他一来白苎便躲着,只听了冉释道:“记得头一个晚上你便说过你善妒不喜欢朕去旁的妃嫔宫里。如今朕没忘,你倒是忘了?还是说你心里没有朕,装了别的男人,便不在乎朕是不是去和旁的妃嫔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