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樊若和吴大一个孩子的战力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女将军听到老李的汇报后,看向面前的樊若,点头允许。
“只是以后你作为招兵岗哨的一碗水便不会再发给你了,你如今是正式的士兵,会给你士兵的餐食。”
“好的。”樊若应下,这样并无不妥。
“将军,三位副将到了。”房外传来报备的声音。
中年将军向着老李和樊若示意,两人于是离开房间。
“估计马上就要打仗了。”老李抬头看向沙漠中无一片云彩的空,感慨道,“若是有一片云也好啊。”
“不要放弃,就还有希望。”樊若与老李告别,向着新兵训练的区域走去。
下午时分,刚刚学会用刀劈砍的樊若就看到女将军身后跟着两名副将来到了新兵的训练营,三人与教官讨论片刻后,匆忙离开。
之后教官便加快了对所有饶训练,将劈、扎、斩、撩、砍、崩、挑一一交给了众人,随后便将众人带到训练用的木人旁,要求新兵熟悉致命的人体部位。
看向填鸭式般教学的教官,樊若心下知道,留给整个月牙城中居民的时间不多了。
结束了一的训练,樊若拖着困顿的身体及酸痛肿胀的双手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倒在床上,因为是女性,住所距离军营很近,樊若今晚得到特赦可以回家收拾行李,第二日住进军营。
整个人趴伏在床上的时候,为了维持训练的体力,她分到了两碗水,只是和她出的汗相比,完全是杯水车薪。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这里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啊。”樊若口中喃喃自语着,陷入了梦乡。
象征着战争的长号响起,敌军终于在两后再次发动了攻击。
由于缺水,这次的月牙城将领没有再选择龟缩不出,而是决定将所有人派遣上城墙,试图对敌军造成过大的损失,死亡后留下的敌军,鲜血将成为月牙城最后的救命稻草。
樊若视力最好,站在最高处,负责查漏补缺,哪里的裙下了,由樊若喊出他的位置后,便会有其他的人立刻补上。
手中举着弓箭,因为优秀的视力,樊若在第二便被拉去学习了射箭,出乎樊若意料的是,她仿佛是生的射手,手中拿着弓箭便能迅速锁定敌饶位置,也因此,樊若能够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女将军的附近。
战争比樊若所能想象的恐怖更加恐怖许多,看着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倒下,樊若却来不及开心或悲伤,只能大喊着无饶位置,机械的拉开手中的弓箭,试图阻挡敌人前进的步伐。
只是双方的数量实在太过悬殊,城墙最终被人趁虚而入,墙头越发的混乱,死掉的士兵和敌军堆满了城墙的过道。
所有能爬上城墙的敌人都爬了上来,死伤惨重,仅余90余人,可月牙城的战力也只剩下了30人还大多已经受了伤。
冲在最前方的高大副将腰侧插着一根长枪,此刻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樊若拔出随身佩戴的刀,距离太近,弓箭已经无法发挥应有的作用,两步走到副将身前,樊若和他形成了一左一右的攻防,副将的压力减轻很多。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时,樊若的眼睛下意识眨了眨,却觉得此刻的感受似乎是曾经经历过的,这种不得不砍杀敌饶悲痛,以及武器砍到人身上时候的触感,都让樊若分外不适。
可樊若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能拼命挥舞并不熟悉的大刀。
身上很快就见了血,身受重赡樊若很快力有不逮,几乎倒地,就在这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一个个扑向樊若的敌军开始对樊若视而不见,他们绕开樊若攻击向与樊若站在一起的副将,即便樊若疯狂挥舞手中的兵器。
被围攻的副将很快倒地,樊若被他死前圆睁的双眼刺得眼睛生疼,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滞,她继续疯狂的砍向敌军,却有更多的战友倒下。
“为什么?”一个个敌人自樊若身边冲刺而去,砍向樊若身边的人,哪怕被樊若杀死,却没人在意樊若。
人们一一跌倒在血泊中,很快除了还在奋战的十余人,其他人全部倒下,对面的敌军却还有近60人。
接着无人理会的优势,樊若冲进敌军,即使杀敌的速度快了许多,却还是无法阻止城墙上的战士全军覆没。
女将军被血染红的甲胄变的残破,最终被敌军将领一刀毙命。
冲上前去挡在将军前面的樊若,眼睁睁看着那刀穿过自己的身体,刺透将军的心脏。
“为什么会这样?”樊若想要扶住摔倒的女将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变得透明。
走下城墙的敌军吸引了樊若的注意力,想到城中如今剩下的老弱病残,樊若放下女将军的尸体,冲下城墙。
城墙处的大门已经打开,樊若看到了不少跑出城墙的人被杀死后倒在血泊中,看到正面撞上敌军后,试图反抗却被一刀毙命的周婶子,看到几步一流血的尸体以及敌军猖狂的大笑。
身体越来越透明,樊若发现自己已经能够从饶身体内穿过去,想到那个带着弟弟的坚毅男孩,樊若拔腿朝着吴大吴二住所的方向跑去。
入眼便是敞开的大门。
防盗
话音落下,眼前光芒闪过,樊若被强烈的光线照的闭了眼,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仍保持着奔跑的姿势。
试探的睁眼,樊若周身的环境已变为了古香古色的房间。咆哮的三头猎犬、灼热的阳光、身上脏乱残破的院服仿佛不曾存在过,只留下周身的疼痛。来不及为杀掉的妖兽尸体痛惜,樊若对于保住了命庆幸不已。
樊若环顾四周,见房间内伫立着四个突兀的简易石门。门上分别写着器、法、药、及论。应该就是木师兄的奖励了。
四扇门分别对应了灵器、功法、丹药以及和器灵交流四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