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等人声的商量了几句,无论是干活多还是干活少一日都是那么的过,当然愿意选择多赚取一些工钱了。
“那华东家最后是怎么决定的?”
“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吗?”花娘子成竹在胸的看了众人一眼,“我自然是告诉她给你们涨工钱不要再增加新人了。”
“这样不错。”葛大喜笑颜开。
“请了新人来干活终归是不放心,要建立信任也需要一定的时日”花娘子顿了顿又,“不过现在的要做的活计确实挺多,总觉得你们会很辛苦,纵使钱多了,但身体却垮了。”
“这有什么”葛大不以为然,“我们又不是整日都要干活,每月还可以休息八日呢,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那行,只要你们也觉着这样好便可以,丹娘这个月月底应当和你们提这事。”花娘子交代完了事情便继续算着账。
这个消息在铺子里很快便传开了,伙计们脸上纷纷洋溢着笑容。
“太好了。”
“工钱也增加了,休假的日子便可以去铺子里买一些喜欢的物什了。”
“是呀,在丹娘手下干活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周大娘庆幸当初入了华丹丹的眼,否则现在恐怕已经在某一大户人家,过着忍气吞声的苦日子了。
孟夫子一大早便入了宫,并且并寻成晚了许久才回到孟宅。
错过了晚饭的同时,学生也已经在倒座房等着了。
赶紧将匆匆忙忙的将画卷放在了屋子里,便带着书籍去给学生们指导文章。
华丹丹关心画作的反响,便也在倒座房的后边坐着,一直等着孟夫子下课学生离开,这才上前询问。
“怎么样,怎么样?你的同僚们对此画可感兴趣。”
“那是相当感兴趣了”孟夫子越越来劲,“我的同僚虽然大多已经成婚了,但平日也只看过饶画,哪看过这样刺激的画作,方公子的画足够有内涵。”
“那你觉着他们是否会告诉他们的友人,方公子有了一副新作可以观摩。”
孟夫子点点头,“你可以告诉方公子,他的新作已经有了些的名声了,等过几日传的很广之时开赏画宴定会有许多人前去。”
“你当个官还是挺有用。”
“当然有用。”孟夫子倏地划过一丝失落,
曾经家中的人多关心他啊!现在关心他的人就只剩下崔九了。
花娘子为了能够多赚取一些银子,被早点分了一部分心思还可以理解,毕竟人为财亡鸟为食亡。
但华丹丹竟然和一个新认识的公子关系如此好了,这让他的心里有些不知滋味。
“辛苦你了,时辰也不早了,晚些早点休息。”华丹丹完便准备离开。
“等等”孟夫子顿了顿,“等我休沐的时候请方公子来家中做客,他这样的奇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好,你帮方公子将画的名气散播了出去,他应当谢谢你。”
孟夫子心情好了许多,“你前几日去了明月楼,给我里面是什么样子的,都有哪些人?”
“都是群有钱的老爷,不过里面的姑娘是当真漂亮,而且风情各异,有的像妖,有的像仙,等你以后有钱了可以进去消遣一二。”
孟点零头,不过马上又摇头。
倒不是担心华丹丹多想,而是他耳闻了明月楼的消费,如今的全部身家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法子在明月楼逍遥快活一夜。
还是打消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为好。
翌日。
孟夫子照例是带着方公子的画作去到王宫,有了同僚的散播,已经有些官员慕名而来欣赏画作了。
观看了画作的人,无一不是连连称奇,几日的时间画作的消息便彻底的散播了出去。
较之上一次,方公子靠的是父母的名气,这次便完全是对方公子的画作充满了好奇。
当然,一同传播出去的还有画作上所描绘的内容。
男子听了热血膨胀,女子听了面红耳赤。
方翁便是前者,与之不同的是他还伴有怒不可待,“方源这个孽畜越来越放肆了,咱们可是耕读之家,怎能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方治在一旁安慰道:“哥哥一向都是这样,大伯为他生气不值当,别将身体给气坏了,好好的教训他便是。”
“哼”方翁依然大怒,“我能不为此生气吗?我今日去有人家的路上,竟有人问我,你家大侄子是否有怪癖?为何将牲口不可描述的场景画的栩栩如生,你知道这话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吗?”
方治叹了一口气,与大伯讨论这种事情确实难以启齿,并且他也觉着有些丢人。
因为他与方源乃是双胞胎,既然旁人这样看待方源了!
那他的裤带里便是装实黄泥巴了。
方翁看着恭敬站在一旁的方治,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还好你跟哥哥不一样,否则旁人还以为我苛待了二弟留下来的孩子。若你是长子我就能放心将二弟留下来家产交给你了,可偏偏你晚出生一步,唉!真是世事无常啊。”
方治恭敬的拱了拱手,“大伯严重了,家产对我来不重要,大伯抚养我长大就跟我亲生父亲一般,我只想以后好好孝顺大伯。”
方翁满意的点点头,心里的怒气消减了几分,“还是你有心,不像方源就像个石头一样,捂都捂不热。”
“大伯息怒。”方治心中苦,父母留在的家产都掌握在方翁手中,虽然他只能分到一部分,但也必须讨好方翁,在他心中也藏着不可告饶心思,那便是方翁能将属于方源的家产都给他。
方翁随即又吩咐管家传话,将方源叫到了正院。
“听你最近出息了,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画拿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现在是有多厉害了。”
“不在我这儿。”方源的声音依然是不平不淡。
“是吗?你也好久没有与大伯一同聊了,在这儿先好好的品品茶。”
在让方源来正院的同时,方翁已经预料到了方源不会配合,便同时派人去到了方源的院子,将方源的院子翻个底朝。
他决定亲自将此画销毁,以正家风。
无奈画作倒是不少,下人却并没有坊间传的纷纷扬扬的画作,更没有发现可以让他们面红耳赤的画作。
方翁收到了下饶消息,对此也很无奈,现在也无法教训方源了,传出去了旁人岂不是会觉着她苛待二弟的孩子,只能让方源回到院子里好生反省。
既然方家已经将方源的新作当做耻辱,定然无法在方家举行赏画宴了。
不过这也合了方源的意,在方家反而会畏首畏尾。
他经过甄选,最后将地点定在了城外。
华丹丹这次依然收到了邀请,选着了去参加。
赏画宴上基本上是年轻公子为主,而年轻公子大多还是在家都是领月例的,即使在外面有些差事也无法支撑起明月楼的消费。
如此一来只能看着画作,来一个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