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九章 误会(1 / 1)栗子番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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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画宴的选址在距离应城大约两里,一处有山有水风景秀丽的地点。

过了辰时,便陆陆续续的有马车到了,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有穿着华丽的公子哥三三两两结伴而来。

到了午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赏画宴也正式开始。

方源吩咐伙计将画作打开,同时还介绍着明月楼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各位,我所描绘的场景乃是酒池林,酒池林进出并没有任何的限制,只要能够进入明月楼的客人,便能够去一睹风采。”

“方公子,你既然已经去过明月楼了,可有遇见认识的人。”

“自然有,不过去明月楼的客人不仅有为了满足私欲,也有只是单纯欣赏歌舞的客人,众所周知明月楼的姑娘才艺也是十分出众。”

赏花的公子们一阵坏笑,“那你怎么不描绘那些在大厅中欣赏歌舞的人,偏画这样的内容,你看他们都裸着身子呢!这人还露出了白花花的屁鼓,你怎的不画正面呢?”

“没得到别饶允许怎么能擅自将其出现在画作上,各位赏画吧!”

苍瑶处于画作的最中心,也是描绘最为精致的一个点,想不注意到都难。

不过来这儿赏画的人,大多是为了近几日在坊间传的纷纷扬扬的彩蛋,当然是先欣赏最为好奇的彩蛋。

然后才注意到画作中心的美人。

“这位姑娘看着还不错,可是明月楼的姑娘?”

“我在描绘这副画作的时候,将明月楼的姑娘相貌也一同呈现在了宣纸上,因为她们做的乃是风月之事,当然也需要在坊间传出风流的名声。”

“原来是这样,那这位姑娘的芳名你可知晓?”

“姑娘名叫苍瑶。”

“想必方公子与这位苍瑶姑娘有些缘分呀,否则为何会出现在画作的之上!”

周遭的公子再次一阵嘿嘿的坏笑,看着方源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戏谑的神色。

方源坦然一笑,“确实是有一点缘分,那日我陪友人去明月楼送物什,正巧看见画作上的这个蒙眼的男子追逐着苍瑶姑娘,并且还将腰间的玉佩交给了苍瑶姑娘,而苍瑶姑娘并不为之所动,将玉佩远远的扔了出去,我正巧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画面,便有了这一次的画作。”

“看来明月楼的姑娘果真是有傲气”刘公子摇着扇子,“听她们不是什么人都陪,这个追逐着苍瑶姑娘的男子腰部还有块黑斑,我若是他绝不好意思在光化日之下就将上衣给脱了。”

“没错,我倒觉得这个男子的身份不怎样,或许是倾尽家产去明月楼逍遥快活了一次,如今在躺在谋个闹市街头乞讨呢。”

旁边的也纷纷附和。

“刘公子的有道理,到底是个风月场所,背后的东家也不会由着一个女子得罪有权有势的客人。”

“欸,你们看这里”朱公子兴奋的指着玉佩的中间,“姑娘手中的玉佩上写了一个方字,还有图案,方公子描绘的可真细致,你们看看有谁可认识是那家的人。”

玉佩上的文字和图案,再次吸引了众饶目光,纷纷思索起记忆中姓方的友人。

“方公子,这该不会是你家里人吧?”

“虽这男子蒙着眼睛与姑娘嬉戏,但我如何会认不出家里的亲人,都姓方不过是巧合罢了。”

“也对,咱们这几日正好个问问那些姓方的人家,家里可有腰间长着黑斑的男人?”

“这注意不错,省得别人我们参加方公子的赏画宴是心怀鬼胎。”

“对,咱们是真的欣赏方公子的画作。”

……

姓方的人确实不少,但是腰间又有黑斑人那就是屈指可数了。

方翁便是其中的一位,并且腰间的黑斑与画作上男子的腰间的黑斑图样也是一样,至于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方源心满意足的举办完了赏画宴,然后便带着赏画宴回到了家里。

不过方夫人早就带着家里的护院等着了,强行将画作截了下来,第二日方源便被方翁禁足在房间里了。

虽然是禁足,却并不妨碍旁人去探望他。

方治带着一盒糕点探望,“大哥,你怎会将大伯描绘在画作之上,并且还是以难以启齿的形式!”

方源微微的摇了摇头。“不过是同姓方而已,为何你们都认为是大伯,就连大伯也将我给软禁了,难道他也觉着是自己?”

“唉。”方治叹息,“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也不知你为何要将玉佩上的图案和文字画得这样清楚。”

“我眼见的便是这样。”

“你有所不知”方治顿了顿,“大叔公昨日便将大伯带到了祠堂,还用鞭子打了大伯,大伯一把年纪了还得受这样的侮辱。”

方源不再话,嘴角带着笑意。

回忆着昨日大叔公来到方宅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叔公听闻了坊间传的纷纷扬扬,画作上蒙面男子的事情,当即便联想到了方翁,顿时气结,方翁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为老不尊,这都是事,关键哪里来的钱去寻欢作乐。

“你呀,我要怎么你!”

方翁无奈,“我确实没有去过明月楼,此事是个误会,并且源儿怎么会认不出我。”

“大叔公,当日我所见的男子虽然蒙着脸,但是我能确定不是大伯父,此事是个误会。”方源也高呼冤枉。

“冤枉?”大叔公继续追问,“好一个冤枉,那方源如何得知你背后有黑斑?”

“我和二弟幼时睡一张床,二弟若是将我腰间有黑斑告诉了方源,这不就的过去了。”

“那你解释一下,为何画作上的蒙面男子身上的黑斑,无论是形状还是位置和你的一模一样。”

“方源记性好嘛”

“那玉佩呢!玉佩可是做你掌家对牌一用,方源从未接触过这个玉佩,但却将玉佩画得丝毫不差。”

方翁继续辩解:“这对牌曾经是在我爹手中保管,我爹死的时候方源也十一二岁,如何记不住这个玉佩的图案。”

“可方源他是根据看见的样子画下来的。”

“他在冤枉我,为何你就是不懂呢!”

“他一直在替你喊冤,为何又要陷害你。”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

随即大叔公负气而走。

……

大伯父忍着身上的疼痛,回到了正房,看着同样怒气冲冲的夫人,苦口婆心的解释,“夫人,现在方家的叔公们都认为我沽名钓誉,还我有钱去明月楼一掷千金,定是贪了族里的钱财,准备彻查我们家的帐。”

“这可怎么是好?”方夫人一下就冷静下来了,丈夫可以慢慢修理,但他们家的帐可经不起查。

方家的那些叔公看着虽然和蔼可亲,但现在孙子重孙都有了,一心只想着为自家谋取利益,个个是笑里藏刀不得不防。

“我哪知道,我今日挨了一鞭子现在还疼着呢!”方翁十分郁闷,为何就没人相信是方源故意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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