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爽快的答应:“行啊,跳。”她不怕,这么多人,就是灯光暗淡屋子黑一些,你能把我咋了?她站到赵怀仁面前。
赵怀仁一看丁兰主动积极高兴的很。他一直想把她发展成为红颜知已,为自己的事业配个助手。因而封她财务总监,给她奖励。在私情上多次撩拨,可没成功。今晚是个机会,再试一试。他搂住她的腰,不踩鼓点,推着她往中间走。
丁兰觉得不对劲,用力站稳:“你怎么啦。连鼓点也不踩。”
“踩那个干啥?”赵怀仁嘻皮笑脸的说,“咱们是老XX,让我XX。”
“谁和你情人?我和你是跳舞,不是让你抱。放开我!小心我打你。”丁兰发出警告,同时她用劲挣扎,想挣开他的胳膊。。
不料,赵怀仁的胳膊挺有劲,把丁兰抱紧紧的,还说:“你不会打我。这儿是舞厅。你的名声比我好,我不在乎。让我X一下你。”他知道她不敢喊也不敢打。因为有林小雪和何国庆在。这两人,一人是公司的职员,一人是丁兰的男朋友。又是丁兰主动站起和他跳,就提出无理要求。说着,他的X往丁兰XXX凑。
还真让赵怀仁说中。就是因为有两位好朋友在场,丁兰才不敢动手,才给赵怀仁留面子。她咬着牙低声骂:“不行!岂有此理!死皮!”她的脸来回摆,躲赵怀仁的嘴。但已晚,赵怀仁XX在她XXXXX了下。她的一只手使劲推他的肩膀,一只手推他的脸,往外挣扎。
然而不行,赵怀仁就不松手,反倒更抱紧丁兰。猛然,丁兰来了主意,她“哎呀”一声,跟着一句“好疼!”
这一声一句声音都比较高,把赵怀仁吓了一跳,不由得松开手:“怎么啦?”
丁兰身子往下蹲,双手捂住小腹,痛苦的呻吟:“哎呀,好疼,好疼。”
“怎么回事?”赵怀仁又问。
“肚疼,可能是那个来了。”丁兰说。
“什么那个来了。”赵怀仁不解的问。
丁兰刚才的一声一句,一是向林小雪和何国庆发出求救的信号,一是警告赵怀仁,现在起了作用。
林小雪在听到丁兰“哎呀”的声音后,起身过来。站在丁兰身旁问:“姐,怎么了?”
“肚疼。那个来了。”
“哦,原来如此。”林小雪明白了,她看了一会后又问,“疼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痛经?”
丁兰低低的答:“可能是刚才喝的茶水凉。”
赵怀仁发开牢骚:“怎么搞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林小雪马上不满地抢白:“俺们女人来身上,谁能说得准?不是早一天就是晚一天,常事。”
丁兰听后,心里偷偷的乐。她把头垂的更低,呻吟的更大了点声。
何国庆和陪舞女陪舞生也围在旁边。
何国庆问林小雪:“咋办呀?”
“咋办呀?没办法。在这地方,有个暖水袋暖暖肚子会好一些。”
“暖水袋我有。我去拿。”陪舞女杨柳说罢,转身出去。
从吧台过来一名服务员,问明情况后,建议丁兰到外边的沙发上休息。
此话真趁丁兰的心,她早想走。正准备往起站,一想,不行,赵怀仁还没开口,还得装下去。她蹲着不动,呻吟一声高一声低。
何国庆见此:“我背上你到外面去。”
“不用。我还能走。”丁兰装出硬往上撑的模样,在何国庆的搀扶下站立起。她对身旁搀扶她的林小雪说:“你别出来,在这儿陪赵总玩。我有何国庆就行。”
林小雪看一眼何国庆,也就是,这么大一个男人还能扶不动丁兰。她说:“好的,姐你回吧,回去喝些红糠水暖暖肚子。”
“回吧。不能玩就回吧。”赵怀仁也跟着说。
丁兰一听,心里高兴的很,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对不起赵总,我先回了。以后有空再陪你。”她在何国庆的搀扶下出了门。
一出门。丁兰甩开何国庆的手,迈开大步往前走。连何国庆都跟不上她。
何国庆在后边问:“你不疼了?”
“我就不疼。”丁兰扭回脸笑嘻嘻地说,“我哄赵怀仁,他要占我的便宜。”
“噢,原来如此。”何国庆乐了。蓦然他似有所悟,又问,“是不是你喜欢经常哄人?”
丁兰一楞,马上反问:“什么意思你?”
“什么意思也没。”何国庆觉得他这么问丁兰是不尊重人,没礼貌的问话,他忙改口,“没啥,随便问问。”
“滚远远的去。”丁兰生了气,“我知道你要问啥。是问我是不是也哄你。我哄你干啥!不过,说实话,不和你跳黑灯舞(指情人舞)是觉得你嘴里呼出的烟熏味太难闻,恶心得不行。真的,有时我不能闻男人呼出的气味。”
何国庆这下可明白了,丁兰生理上确实有问题。但他还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在路上。丁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何国庆握着方向盘,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她心里嘀咕,他是个什么人,我可是把私密给他说了。他可不敢给别人说。她想嘱咐何国庆几句,又想,越说可能越糊涂,越麻烦,还不如不说。闹得她心里懊悔得很……
车行驶到迎宾大道上。已近午夜,街上的车辆仍川流不息。桔黄色的灯光洒在大路旁,隐隐约约能看到树下站着一对对情侣,他们在拥抱接吻,窃窃私语。猛然丁兰想起,刚才在酒店赵怀仁强行吻她是有目地,是担心她回到公司给别人说林小雪和他关系密切,就先“强抱”一下她,逼她也“合污”,看她能说啥?
她暗骂,这个坏东西会算计人,得操点心。
隔天。恒达公司发生了一件震惊全体员工的事……
这天上午。丁兰在二楼公司财务部做好员工出勤统计表,下到一楼,到销售部找林小雪。
林小雪站在销售大厅楼盘模型旁拿着一把剪刀做图样。但是一付心不在焉,精力萎靡不振的样子。丁兰想,可能昨晚她又和赵怀仁去那里玩得了,睡得晚,精神不好。她走过去关心地问:“小雪,昨晚几点睡的?”
“1点多。”林小雪听到丁兰的问,这才抬起头,没精打彩的答。她把剪刀放在模型旁边,不做活计了。
“去那玩了?”
“三晋大厦。”
“还是赵总请你去的?”
“嗯,是。”林小雪低声答
“唉。”丁兰满口无奈地叹口气,“没法。谁让咱遇上这样的老板,舍命陪他玩,累得人草鸡。”
“嗯,是了,这两天老是觉得觉不够,瞌睡的不行。”林小雪低声嘀咕。蓦然,她觉得丁兰来这儿可能有事,工作时间不能串岗,不准闲聊。她问;“姐,有事吧?”
丁兰轻轻嗯了声,把身子靠近林小雪,低声说:“姐问你件事。你陪赵总玩还有人知道不知道?”
林小雪一愣,神情紧张地问:“姐,怎么啦?你听到了什么?”
“没听到啥。姐过来就是告你,以后操得点心,不要让人知道你和赵总的关系。你来这儿是我介绍的,有些事我得先给你提个醒。”
“嗯,这个我知道,谢谢姐关心。”林小雪淡淡地说。
丁兰接着说:“别让赵总的老婆孙玉英知道了,她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能咋了?”林小雪满不在乎地斜起脸朝一边瞅。
丁兰说:“孙玉英仗着她爹是副市长,谁都敢欺负,她能不吃你的醋。”
“我知道赵总怕老婆。我不怕她。”
“孙玉英可坏了,可厉害了,人称母夜叉。我告你。前年,她带着‘杀手侄女’孙娜来咱这儿。这个‘杀手侄女’,长的高大粗壮,黑不溜秋可难看了。她最恨漂亮小姑娘。她帮她姑姑把财务部的小闫打了一顿,把人家的脸上抓了七、八道印子。长好以后,小闫脸上留下横一道竖一道痕迹,全是黑青色,可难看了。那么漂亮的脸蛋,留下那么多痕迹,多可惜。去年,她又带着杀手侄女来这儿把小刘的脸抓破。这人心眼可坏了。管不住赵总乱搞女人,就侮辱赵总的相好。就抓破人家的脸,已经抓过两个小姑娘的脸了,都是咱们公司的职员。小闫是在公司大门前。小刘是在这儿,就这座模型旁。保安拉都拉不开,非把人家那么漂亮的脸蛋抓下痕迹,她才罢手。”
林小雪问:“法院不管?”
“法院管了。可赵怀仁在节骨眼上还是倾向老婆。小闫告到法院。赵怀仁要小闫撤诉,说不撤诉就辞退她工作。撤诉了给她10万元精神赔偿费。小闫为了保住工作,只好忍气吞声撤诉。”
丁兰滔滔不绝讲了一气,吓得林小雪脸色苍白,但她一直说:“我不怕。她打我,我也打她。”
“你打得过她吗?她是两个人呀。都长得又高又胖又肉又粗,有股子蛮劲。”
“赵总就不管她?”林小雪天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