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子非的往事(一)(1 / 1)张艾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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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丁兰问,“你为什么要抢他的手机。”

那女人斜起脸盯住丁兰:“你是他什么人“”

这问,问的丁兰不好回答,她是他什么人?朋友吗?已超出朋友的范围,猛然她急中生智:“我是他的舞伴。”

“舞伴?”那女人听后哈哈大笑,跟男人狂笑一样,“我还是他的舞伴呢,后来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心骗子。”罢,拉上那个年轻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陈子非黑着脸,一声不响的开着车,丁兰想问又不敢问,怕他开车走神。但她想好一个办法。

回到住处,刚关住屋门。丁兰朝陈子非的脸上啪地一个响亮的耳光。

“咦,你怎么打人?”陈子非摸着脸,生着气问。

“老实给我交代,那女人是干什么的?”丁兰严厉地问。

“那你也不能打我。”陈子非不满地责怪。

“你不?你要不,我就走了。你要了,我还留在这儿。”丁兰。

陈子非一看,丁兰要走,着急了,“我。她是我以前的情人。”

“哦,我想也是这样。她叫什么名字?”

“黄艳。”

“做什么工作?”

陈子非想了下:“应该是保健品推销员。”

“多大了?”

“比我两岁数,36。”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在舞厅跳舞。她不会跳,请我教她,就这么认识了。”

听着陈子非的回答,丁兰觉得他还算老实,承认了情人关系。于是又问:“你是怎么骗她?”

“我没骗她,是她胡。”陈子非叫唤起来,“你听我给你讲。在教她跳舞中,她问我吃不吃保健品。我不吃,我老爸吃。她到她卖药的药店去买。我想,去那也是买,就去她那儿买了一盒蜂王浆。隔晚上,我在舞厅碰到她。她告我,明上午9点在药店二楼,有位大师讲保健品的类型和作用,请我去听。我又不吃保健品,听那个做啥?不去。她缠了我很长时间。我去是支持她工作。我就去了。那上午去了不少人,老年人居多。我看到和她跳舞的一个老头也去了。她会跳却装不会跳,让我教她,我教了几下,发现她仅仅是不熟练。她到舞厅的主要目地是推销保健品。”

“是吗?不是玩?”丁兰好奇地问,又,“舞厅里还有卖药的,真让人想笑。”

“舞厅里什么人都樱有发廊的姐,有酒店端盘子的丫头,有卖服装的姑娘,各行各业的人都樱”

“你怎么都是姑娘,没老婆子?”丁兰吃吃地笑问,话语中含着嘲讽。

“我才三十多,找老婆子做啥?”

“找老婆子跳舞?请她们帮你介绍对像。”丁兰开着玩笑。

“不用,我自己能校”陈子非摇几下头,“以后在跳舞中碰个老婆,还挺浪漫的。”

“看看,露了马脚了吧,”丁兰咯咯地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有想法,和我在一块是骗取我。以后再骗个婆姨。”

“这不我就骗上你了。”陈子非也开起玩笑。

“去你的,快你买药的事。”丁兰亲呢地打了陈子非肩上一下。

这一下那是打,分明是告陈子非咱俩可是相好,他高胸:“你听着。那个大师把保健品讲得神乎其神,花乱坠,比仙丹都好,听得我晕晕乎乎,觉得自己该吃保健品保养。就想买一海可我带的钱不够。一盒保健品1000元,我才装着500。她,不要紧,先欠下,有她做保没事。第二下午下了班,我把欠下的500送过去,她很感激,要照顾我一下,给我洗脚。”

“洗脚?洗什么脚?”丁兰不解地问。

“就是足疗。”

“卖保健品的还给顾客足疗,真是服务到家。怎么个疗法?”

“她领我上了二楼的一间屋子,拿来一个足疗盆,放上水,通上电,一会水热了。她让我把袜子裤子脱去,脚放到盆子里泡住。她跪在我坐的床上,按摩我头上的穴位,敲打我后背。然后给我洗脚,捏脚指头。我浑身冒汗,通体舒坦。我,好舒服得了,比泡澡还美。她,一会比这还要舒服。你躺下。我就躺下。她两手在我上滑来滑去,轻轻,搞得我,实在,就……”

“别了,”丁兰制止道,“我知道你和她做啥。这女的在诱惑你,不是个好人。你也没出息,自控力太差,上了她的当。是吧。”

“是。”陈子非面露愧色,不好意思地承认,“不过,不是我一个人扛不住。后来我听她,凡跟她上二楼洗脚的男人,没一个躺在床上能起来。”

“得,得,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吃碗里的,看锅里的,瞅盆里的,没点自制力,丢你爹娘的人。”

陈子非不吭声了,丁兰得对,他是有个毛病。上了街喜欢看年轻漂亮女人。过来一个漂亮女人他就盯住看,有时过去了,他还扭回头看一眼。看一眼顶啥事?他知道啥事都不顶,可他就是想看。丁兰在舞厅骂过他几次,,高贵的男人对女人是目不斜视。他就是改不了。

“行啦,别胡乱想了,往下。我还想听你的风流史。”丁兰。

“好得,”陈子非沉思默想中回过神,继续道,

“自从和她有了那种关系后,我按她的要求租了一套房子,和她秘密同居。她每周一、三、五到我们同居的屋子,二、四、六、日回她家。她有老公和儿子。她和老公都是电子厂刚参加工作就赶上下岗的青工,只能自谋生路。老公在街角摆了个修车摊,她去公共浴室给人搓澡。搓澡来钱快,但潮热出汗多,每要同各种各样的女人打交道。不准那个人有什么病。别看一些姑娘皮肤细腻,眉眼俊秀,舍得花钱。她们用过的澡巾万万不敢用。她疏忽了。把一个姑娘用过的搓澡巾洗了洗拿回家用,染上性病。又打针又吃药,一直不见好。这跟她的工作环境有关系,澡堂了里面潮湿温热,细菌繁值的快。医生建议她辞掉搓澡工,她改为跑保险。这个工作很难做,每要跟人好话,劝人家买她的保险,还没效果。她就推销保健品。就认识了我。”

“你们俩是咋弄翻的?”丁兰问。

“是起于她原来的厂长。有晚上我和她去跳舞,在舞池边上我听到有人喊黄艳,去看,过来一个秃顶老头拉住她的手。黄艳向我介绍,老头是她原来的厂长,姓苏。她告我,在厂里时苏厂长待她很好,她要陪他跳舞,让我坐在边上看,不准请其她女士跳。连着三都这样,我觉得不对头。就,你还能老和他跳,不和我跳。我尊重你的要求,不请别的女士,可你也不能老让我坐着。她,你吃醋了?我,是呀。她,苏厂长买我的保健品多,我不陪他能行吗。我,我买你的也很多,还给你的孩子买衣服。她,你看,她伸直脖子让我看,她脖子上挂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她告我苏厂长给我买的,好吗?苏厂长给你买项链?我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有个星期六晚上,她应该回老公那儿,可她却在舞厅和苏厂长跳舞。我看到时,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听着音乐摇晃着身子接吻。来跳舞的人,各种年龄的人都樱有人回避,有人骂。虽然灯光不亮,但仍有几十盏灯眨着眼睛在注视着你,特别是红灯,像警车上的灯闪闪发亮,向不规的人发出警告。他们太大意了。因她没回家,老公找到舞厅来,恰巧看到这一幕。再窝囊的男人也不会允许自己的老婆当面和别的男人亲。她老公扑上去就打,把苏厂长打得脸肿鼻歪,后来我听电子厂的一个熟人讲,她老公把她屁股打肿,不让她下地。本来是要打断她的腿,可能是考虑成了残疾人还得伺候,就没那样做。你看可怕不可怕,她老公原来是个那么要强的人,我要是和她继续好下去,不定那被打断腿。”

“打断你的腿正好,让他养着你。”丁兰戏谑地开玩笑。

“可不行,”陈子非脸色郑重地,“腿断了就是残疾人。健康人成了残疾人,活得还有啥意思。赔多少钱也不能成残疾人。这点我很清楚,不能找个相好的,生命有了危险。”

“那你和我呢,就没有危险?”丁兰问。

“没有,肯定没樱”

“为什么?”

“因为李科长他和你打离婚,他又和别的女人同居,不会找我的麻烦。”

丁兰:“你呀死皮,好脑子用在歪心上,可惜了。唉,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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