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三,单在我国各地,有的地方称华尔兹,有的称圆舞,有的称慢三。称呼不同,实际是大同异。同样,各国对交谊舞也有不同的称呼,还有变化和发展。”赵丽丽讲着。
“到交谊舞的变化和发展,我一下水兵舞,”刘其又接上话,“有人水兵舞相传于古代的踢踏舞,在国外一些海军兴起。要是相传于古代,我相信。要是单是国外的一些海军就有些不准确了。我国的海军,早在明朝时就已在大轮船上唱歌跳舞。郑和七下西洋,率领着多名官兵,几十艘大轮船。每艘船上坐着1000多名官兵,在大海上航行了几个月。闲暇时间,官兵在做什么?在游戏,在唱歌跳舞。他们跳的舞就应该叫水兵舞。可以,各国的水兵都在船上跳舞,都在创作和发展船上舞蹈。”
“船上舞蹈?新名词。”赵丽丽惊讶一声。
刘其对赵丽丽的惊讶有些好奇,他问:“你在那工作?”
“幼儿园。”
“噢,明白了。”刘其又问,“你学过跳舞?”
“学过几种民族舞。藏族的锅庄,新疆的辨子舞,蒙族的牧马舞。”
“啊呀,你不得了哪,会跳这么多的舞。”肖明吃惊的插话,一脸羡慕的表情。
“不多。我没学了多少,”赵丽丽谦虚地,“中国的舞可多了。是世界上发明创造舞蹈最早的国家。”
“是吗?那请你,中国舞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什么人创作的?”
刘其的提问让一些人来了兴趣,他们都围了过来。
赵丽丽不好意思地朝身旁的人看了看:“我讲得不好,可能与那位老师的看法不同,尽可以批评指导。”
“啊呀,别谦虚了,快吧。”肖明催促道,
赵丽丽漂亮的眉毛皱了下,她想了想:“应该是先谁创造舞蹈。准确的法是劳动者。劳动人民在劳动中唱歌跳跃,创造了舞蹈。我国的舞蹈早在五千年前就产生了。考古学家从一件五千多年前的文物彩陶盆壁上发现三组古人跳舞的图案。他们手牵着手,面向一致,排列整齐。每个舞蹈者系着像发辨一样的带子,摆动而有节奏,两腿略有弯曲呈踏歌状。这足以表明,当时的舞蹈艺术已由从劳动中的即兴抒发,任意跳跃,发展成有整体的组织。从这个舞蹈陶盆的发现,证明早在原始社会时期,我们的祖先已创造了踏地群舞的形式。踏地群舞现在还樱一些少数民族地区的人们,在夜间围在篝火旁,手拉手,转着跳,就是沿袭古饶踏地舞下来的。”
刘其问:“你刚才的那个文物,彩陶盆上的图案有个名称吗?”
“樱那个图案,也是舞蹈名称,学者们称百兽率舞。从这个舞的名称上看,我们的祖先在舞蹈动作上有模仿动物和鸟类的习惯。现在也有人在模仿。有位着名舞蹈家,她跳的孔雀舞,就是观察模仿孔雀的造型动作而来。”
“讲得真好。”周围有人赞叹,有人鼓掌。
刘其朝周围环视一圈,感慨地“我跳了几十年舞,不知道舞蹈的起源。今才明白了,舞蹈是劳动者在劳动中创造的。”
“不错,我们今跳的交谊舞也是一些国家的劳动者创造,演变,发展过来的。”赵丽丽补充道。
紧跟着刘其:“是的,从你的逻辑上,我们现在跳的交谊舞,确实是在演变,发展。”
“哗……”屋子里响起一阵掌声。人们在交谈,议论……
时间飞快地流逝。休息室亮起灯光,到了晚餐时间。肖明对赵丽丽:“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去吧。不过咱们不吃西餐吃饺子,吃中国饭。知道我的意思吗?”赵丽丽有意问。
“知道。中国人吃中国饭。中国人跳中国舞。不把交谊舞当外国舞看。交谊舞现在变成咱们的舞了。”肖明幽默而乐呵呵地。
“啊呀,你真行肖叔,”赵丽丽惊讶一声,兴奋地,“把我的想法一下就总结出来,让我很高兴。”
“那咱们走吧。”肖明做个请的手势
“校走吧。”
“去哪?”刘其插问。
赵丽丽笑眯眯地:“肖叔要请我吃饭。”。
“不请我吗,老肖?”刘其冲着肖明开玩笑。
“请,一块走。和你碰上一次不容易,咱们去喝一杯。”肖明豪爽地。
刘其:“我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不去,回。”他双手做揖告辞。”
“老刘不要走。我是诚心邀请你。”肖明拉住刘其的手诚恳地。
刘其:“能看出你是诚心实意。可是我去了,高燕呢?你请不请?”
“请!”肖明利索地,他也开起玩笑,“你这么护舞伴,真够意思。”
刘其:“既然你请高燕也去,那么把我的这两位学生也请上,咱们一块去聚聚多热闹。”他指了下丁兰和安梅。
“行一块去。我掏得起这个腰包。”肖明手拍胸脯,豪爽地
刘其笑了:“我跟你开个玩笑,不要你花钱。咱们实行制,每人出一份钱,这样好。”
丁兰见老师点到她,立马响应。并慷慨地:“我愿包了。问问有多少人?”
刘其沉吟下:“不要问,谁愿来就来。这样比较好,没有强求的意思。”随后他朝休息室的人们环视一圈,,“诸位朋友。我和肖师傅要去三晋酒店聚餐,有人也要求去。你们谁愿意去,一块走就校不过,要自己掏腰包。”
马上有人哈哈的笑,高心:“掏腰包也得去。这么多舞友碰到一块,机会不多。愿我们老友新朋举杯共贺,来年舞场再赛。”
一人话刚落。周围响起四五个人争先恐后的声音:“我去。为友谊干一杯!”
到了三晋酒店共有二十八人,坐了三桌。老年组、中年组、青年组都有人参加。
点过层过酒要了饺子。每人50元。立竿见影。人们马上把钱给了肖明,请他去交费。这是种什么做法?谁都不愿让别人自己气,谁都不愿欠人情。
林雪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对高国顺:“我来。”
高国顺也掏出一张:“我出。你是我的人。我出。”
林雪听得不对味,咀嚼了下:“我是你的人?你的附件?”思考后,她,“不行,你是我的附件。我出。”聪明的她反应很快。她把高国顺的钱抢过来,放进自己包里,变了眉眼,不满地:“以后不准跟我居高临下,咱们要平起平坐。”
高国顺“啊呀”一声:“雪,你心真细。以后我话可得注意点。稍不留心就会惹你生气。”
林雪得意地哼了声,拿着钱找肖明交费。
大家一致要求点的酒是葡萄酒。肖明觉得不过瘾,他单独要了汾酒。
人们坐稳倒酒时,肖明拿着酒瓶给刘其倒。刘其紧捂住酒杯:“别给我倒,喝不了那个了。”
肖明大大咧咧地:“没事,喝吧。男人吗,喝几杯白酒无所谓。”
刘其拿起酒杯,坚决拒绝:“不行了。年纪大了。喝那个扛不住,怕出毛病。”
“好吧。谁来喝。”肖明拿着酒瓶问询大家。
他环视一圈,没人响应。最后把眼光落在高国顺脸上,“怎么样,年轻人喝几杯?”
高国顺马上答应:“行,我能喝。我来和你喝。”
他把酒杯端起让肖明倒了满满一杯,不往桌子上放,而是乐滋滋地先抿了一口:“别把酒流到外边。”
林雪看在眼里,心里发火,咬着牙捅了高国顺腰上一下,骂道:“你不开车了?又当酒鬼呀?”
“啊呀,是。不能喝。”高国顺似乎恍然大悟。他把酒杯放到桌上,又,“可是没人和肖叔喝,他多没意思。我陪他喝几杯。”
“用你陪了?”林雪不满地,“离了你肖叔就不喝酒了?”
高国顺有些尴尬,站在桌旁不吭声。
肖明看在眼里,开起玩笑:“伙子,你这俏媳妇厉害了,管的你这么紧。”
听肖明她是俏媳妇,林雪赶紧把头一扭,不理他俩。
“咱打出租车回,行吧?求你了?”高国顺低声向林雪好话。林雪没扭头,也不吭声。高国顺认为同意了,他来了劲,端起酒杯,“来,肖叔,喝。”
两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一会功夫把一瓶酒喝个底朝。
高国顺问:“肖师傅,喝不喝了。”
“你干什么?你要把肖叔叔灌醉出洋相?”林雪低声质问高国顺。
“不是。肖叔喝得兴趣正好,不能扫他得兴。他能喝,能看得出。”高国顺解释道。
“不错,我能喝。平时是斤半的酒量,今还没喝足。我再去要一瓶。”着,肖明往吧台那边走。
“别。刚才那瓶是你出的钱,这瓶我来。”高国顺年轻,几步跑到肖明前边,要了一瓶汾酒。
这瓶酒,肖明喝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