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红衣跪拜应声。

“行吧，暂时就这些。”楚灵“去做吃的吧，让韩羽莫轩好好修养几日再走。”

“是。”众红衣。

“奶娘很虚弱，你们谁去铁匠铺，为奶娘量身打造一件衣服那？”楚灵。

众红衣慌慌恐恐没有人敢应声。

“就你们俩个吧。”楚灵看向众红衣首排左边两位红衣。

红衣们顺势抬头，想知道楚灵指的谁。

左边的那两位年长的红衣赶紧应声。

“再来两个人，先将奶娘送回她的房间。”楚灵。

当即两位红衣出队，架起奶娘离开。

“你们都下去吧。”楚灵。

众红衣应声离去。

“你也下去吧。”楚灵。

搀扶莫轩的红衣应声离去。

只剩下韩羽莫轩以及姚琼时，楚灵又道“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姚琼一礼“都说了。”

“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楚灵。

姚琼慌张跪拜“曾经不说，是因为不了解教主的性子，怕告诉教主您，奶娘就是前任教主，惹来杀身之祸。教主！

属下后来发现您不是一位乱杀无辜的人，曾多次想告诉您一切，可看到您和少主安然度日，若是说了，惹来杀身之祸，

便是属下的过失。所以属下决定一直隐瞒，毕竟圣女教教众绝大一部分还是听从奶娘。直到……”姚琼情不自禁的看向韩羽莫轩。

又道“杀戳的日子，属下早已厌烦！离开圣女教，只会惹来奶娘的追杀。奶娘绝对不会允许圣女教的教主因情困扰。

少主和莫轩公子必死无疑。而您又被奶娘控制，属下只能冒险一试，结果您看中少主，事就这样成了。教主！奶娘不能留啊！

她的野心，不比唐朝之际的武则天少？她的残暴，更是让人毛骨悚然。请教主杀掉奶娘。”

“唐朝？武则天？”楚灵冥思的神情缓慢露出狞笑“武则天！有点意思！”楚灵说完，起身离去。

楚灵走后，韩羽才轻声问“姚琼，难道你一直都想告诉我这些？”

姚琼站起来，冲着韩羽一礼“这些是属下一直想和教主说的。至于少主您，属下是担心你惹怒奶娘，所以处处提醒您不该做什么。失礼之处，请少主海涵！”

“那我娘为什么不认我，还要我走？”韩羽。

“少主，教主让您走，您就走吧！相依二十多年的亲情，没有点原因，怎么能说断就断？少主！日后见教主，别忘记她对您的养育之恩啊！”

“为什么？你等等。”韩羽看着姚琼离去，根本叫不住。

不久后，红衣为韩羽莫轩送去稀粥，各自吃饱后躺在床上。

莫轩觉得一切都好突然，他与韩羽还没有开始什么，一切已经被韩羽的母亲解决。

重伤的奶娘在韩羽母亲的控制下，想必是第二个不哭谷谷主，只能苟然残喘。

躺在床上的韩羽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母亲为什么要和她断绝亲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连母亲也不能完全掌控的麻烦事。

为了保护她，母亲才会断绝亲情。一定是！

韩羽决定不离开，她不能任由母亲去经历不测，要走，必须和母亲一起离开。

次日清晨，韩羽莫轩还在睡梦中时，楚灵猛的从床上坐起渐渐的感觉头部发沉，阵痛。

“教主！”姚琼近前轻声问“您感觉怎么样？”

“姚琼，我会疯吗？”楚灵忧愁。

姚琼沉默不语。

“我明明是在睡觉，可我觉得，是做了一夜的噩梦。姚琼，你跟着我吧！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韩羽，你就杀了我。”

楚灵由衷之言令姚琼惊恐且同情，若不是奶娘在楚灵的食物中偷偷放了特制的疯药，楚灵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姚琼。

“你是奶娘的心腹，你一定知道那对母子关在哪里。带我去。”

“是。”

楚灵所说的那对母子，便是白桦林老婆婆与她的儿子罗皓。

母子二人早已被奶娘安置在西域。

所谓圣女教的禁地中，一处茂密青藤遮挡下，一个石门后面的山洞里。

石门被打开的一刻，并不是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洞穴，母子俩也是觉得刺眼。

母子二人的手脚帮着，嘴里塞着麻布。

看到姚琼时，母子二人并不奇怪，见到楚灵倒是露出诧异之态。

姚琼取下老婆婆口中的麻布，站在洞穴的一旁。

楚灵站在洞穴外，问“你们什么来路，为何会配制那种药？”

“会配制？哼！”老婆婆不屑一瞥“你们都不是好人，拿我儿子命逼我！”老婆婆愈加激动“我只是会配制一些易容的配方，谁知那臭婆娘居然逼我配制叫人唯命是从的药方。

唯命是从？哈哈！难道是疯药吗？是！为了保住我儿子的命，我必须乖乖听话。你们这群疯子，在中原拿无辜的百姓做实验。

在此山林之中，必是找不到无辜百姓，居然顺手逼着一个属下喝下我配制的药。成功了吗？哈哈！杀了我吧！杀了我们吧！”

老婆婆充满愤恨，一阵阵的笑声同样愤恨的发狂。

“解药。只要你把解药配制出来，我就放了你们。不然，你们真的会死。”楚灵。

“想活命就顺从。教主和你们先前见过的老太婆不一样。”姚琼提醒道。

老婆婆一声冷笑出声“要疯药是你们，现在又要解药。那疯药三天的量就能叫人失去平常心智，那臭婆娘拿走全部，那可是五六天的量。你要我配制解药？”

“你自己配的方子，你想办法解。不然等我足够疯狂，杀的人一定是你们母子。需要什么，我叫人安排。”楚灵离去。

姚琼堵上老婆婆的嘴，按动机关关好铁门，放好青藤，快步跟随楚灵。

“我现在回去驱赶她们离开。你随后将这母子安置在圣女教，你配合母子尽可能配制出解药。”

“是。教主！您还好吧？”

“没事。就是有点想发狂。”楚灵说话间，四处张望，视线中锁定一只躲在草丛中看着她的蛇。

楚灵闪现而至，抓起手指粗的小蛇疯狂扯断成一段又一段。

呼吸急促的楚灵扔了扯成断儿的蛇身问“我过去还有什么？”

“……您应该是不想与莫家为敌了。不会主动招惹是非。不想楚灵留在您身边，担心您发疯的时候……”

楚灵示意姚琼不要说下去“为什么每次睡醒后我都会头部不舒服，还会逐渐模糊过去？”

“……”姚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