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饭做好,那两个人儿也不见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两个人恨不得眼睛都快掉进饭菜里去的,怎么现在还没来呢。
这涂药也不可能涂这么久呀。
难不成身上镶金了,还一个个拔不是?
这样想着,云棠还是决定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们两个涂个药怎么也涂这么久?难道真的身上镶金了不是?”这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
等到人到门口的时候,就见到奇怪的一幕:两个大小人儿在床上厮打成一团,大人儿头上还趴着一只鼠。
这鼠还不停的扯着他的头发。
本来就看不出来颜色的被子也被他们两个人给弄到了地上。
突然就来了怒火,“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干啥?”
没人应,床上的两人还在继续扭打中。
好呀,既然都不听了,这是要造反的节奏不成。
“停”
河东狮吼了一声。
床上的两人才感觉到真正的危险来临,不情不愿的分开坐着了。
呵,还真有趣,头上的松鼠还不忘使劲的蹬了一脚十八,赶忙跳到了云羽的肩上翘着尾巴。
这真是蛇鼠一窝呀。
“...”
“...”
这个词是这么用的?
云棠靠着桌子,身子斜靠坐在椅子上,用手抵着桌子托着腮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儿。
“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意,指着地下散落的被子,又指指床上那不堪入目的场面。
沉默了一会,还是不见两人的答话。这心中更加的气,要不是看到一个小,一个是伤者的份上,云棠还真的会给他们两个耳瓜子。
“行,你们不回答是吧。那我就问了,十八你可不是小孩子了?你比云羽大了许多,即使你现在失忆智商不高,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你怎么和一个三岁的孩子一般见识?”
嘿,这是真娘亲,看吧,我说娘亲是我的吧。
然!
“羽儿,你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再过几个月你就四岁了,怎么还像三岁的孩子一样不懂事?”
啊,这是真娘亲吗?好歹还差十一个月才四岁,怎么说的我不是三岁孩子一样。
某只鼠捂眼睛,就知道小主人的娘亲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哦不,是人嘴里。
得,小主人不懂事。
“啊,娘亲,羽儿还差十一个月才四岁呀。”
是吗?
“咳咳,那个娘亲记错了,恩记错了。不好意思呀。”
娘亲你厉害,心中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为什么打架。”
一直闷不做声的十八开了嘴,“姐姐是我的。”
喂喂喂,你个臭不要脸的,是不是还想打架,娘亲是我的,你谁呀?
“噗..”
正准备喝茶水的云棠,一口还没下肚,全喷了出来。
“娘亲是我的,怎么就变成你的了?十八臭不要脸。”
对,臭不要脸,我怎么就变成你的啦,还是羽儿贴心。
“姐姐是我的。”十八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但此时眼中带了几分凌厉。
呵,这又想掐架的节奏?云棠看到十八那眼神。
可是我不会做赔钱的买卖呀,你这吃穿住行都是我出钱的,本姑娘对你不感兴趣呀。
“我不是任何人的,但是云羽是我的儿子,自然我也就是云羽的,十八你可知。”
云羽感动!娘亲还是那个娘亲,十八不是那个十八,呵,说了娘亲是我的。
说着就拉着云羽朝厨房走去。
也不管那个还在一心说‘姐姐是我的’的十八。
可别,十八他是谁呀?十八可是没有脸皮的家伙,既然不理我,我自己去厨房。
说着就走到了厨房,“姐姐,饿,十八要吃。”
看着端着碗的云棠母子,十八可好意思的说着。
行呀,大爷,我这就给你把饭盛来。
真是臭不要脸呀。
但还是把饭给到了他。
吃过饭的十八说什么也不去赵大嫂家,最后还是云棠说明天给你搭个茅草屋,他才同意去。
这心呀,真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