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勿休缘的话,简直是把他的梦想打碎,他像被人用棒子从背后狠狠的揍了般,脊骨断了骨头都散了,他忽然感到头疼,只能用手抵住屏幕,皱着眉。
勿休缘看他的脸倏地白了,便知他还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还算是有点良知的,就问他:“你没事吧?”
“没樱”重冉阳从胸膛挤出一句话,好像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一样,他得好好想想才校
“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勿休缘问,“这里我看着,你想休息就去休息吧。”他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冉阳刚才也是差点儿死了啊,如果不是因为曦夕救了他。
想着,他又看向曦夕,曦夕靠着墙,显然她是真的累了,累到睡着了。
“冉阳,你把琉人抱到三哥旁边吧。”勿休缘。
可重冉阳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理清,他完全混乱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理想跟现实在他脑里冲击着,战甲部队如果在他进来之前就已经灭亡了,那带给他的冲击就没有现在这么大了。
他完全没有听到勿休缘在什么,勿休缘跟他了几遍,看他完全不在状态,只能放弃,曦夕跟他的一些操作他还是记得一些的,左右前进后退,最基本的他懂了。
他吃力的慢慢的点击着屏幕,驱动战甲车缓慢向前走,现在车里的人都动不了或者是不想动了,他就得强打起精神,把他们带离这个地方。
不知开了多久,太阳从东边升至中间,曦夕醒来了,她猛的一抖,好像做了个噩梦,这一抖也使木琉人睁开了眼,她本来就没有睡。
她努力地坐起来,虽然曦夕帮她包扎的有些夸张,把她半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但她感觉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而且伤口依旧在快速的愈合,那胸口的伤也一点也不痛。
反观曦夕,因为做噩梦而喘着气,脸上汗湿湿的,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你怎么了?”木琉人问,“梦到什么了吗?”
曦夕摇摇头,她的确做了个很可怕的梦,她梦见变成白骨的刘林聪来向他们报仇,又将他们一个接一个杀死了,勿休缘的对,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要出去外面,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肯定是在撒谎!木琉人盯着她,她绝对是梦到不好的东西了,她想过去安慰她,但有伤在身可不是那么好移动的,她只能用眼神安慰她。
曦夕却没有接收到她担忧的眼神,她勉强地站起来,走到勿休缘身边,勿休缘主动的让开位,她:“我来吧。”
“好。”勿休缘,“那是怎么弄的,我就知道左划右划,你到是教教我。”
“这个页面出来后,这里是控制方向的接触盘,你学会操作这个就行了。”曦夕口气冷淡地。
勿休缘盯着她看了会,虽然她平常就是这么冷漠,可这时候散发的气场却完全不同,是一种真正冷酷的冷漠,他又转过头看着木琉人。
“她做噩梦了。”木琉人。
“原来如此。”勿休缘点点头。
“冉阳怎么了?”木琉人问,曦夕做了噩梦,冉阳又蹲在墙下,像个傻子一样。
“他人生受到冲击。”勿休缘。“
“哦。”木琉人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是因为刘林聪吧?”
“是因为我。”勿休缘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道:“我太多了。”
“你的又没错。”她。
可他还是有点自责,又推了推眼镜,向木琉人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问:“你感觉怎么样?”他的手在她的脸前比划。
“还好。”木琉人。
“毁容了。”他。
“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人要。”她笑了下,打趣地。
“不会留疤的。”曦夕,“我用了药。”她这句话,并不是因为用药而使得木琉人不会留疤,而是因为她发现了,之前木琉人身上受的伤,疤痕都消失了,有些旧伤痕也正在逐渐的消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一定跟她身上的变化有关。
还跟她一掌推开粉蛆有关。
“什么药这么厉害?”勿休缘很有兴趣地问。
曦夕没有回答他,他便自讨无趣地看着木琉人,道:“等拆了纱布可得让我看看。”
“好。”木琉人笑着,她才不信有药能时伤疤复原呢,她对自己毁容的脸虽然不在意,可到底是女孩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心里还是有点苦恼。
“好吧。”勿休缘伸直腿,吸了口气,道:“现在只能由我来理一下现状了。”
“好。”木琉人捧场地笑了。
“看看我们,损失了两个人。”
“两个人?”
“刘林聪跟……啊不,只有一个人。”勿休缘一开口就发现自己错话,在木琉人可怕的目光威迫下,连忙改口,道:“我们损失了一名熟悉战甲车的军人,刘林聪,还有受伤了很重伤口的三哥。”
虽然听着他的话感觉怪怪的,木琉人品了品还可以接受,就不再什么。
“空空相当于没用。”他得很直接,一点也不给空空留面子,道:“冉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振作,妞……还有你,哎。”
“喂,有话好好。”木琉人佯怒地板起脸。
“哎,这样的残兵还怎么走啊。”他大叹一声,车里空间狭隘,怎么话大家都听得到,他没有压低音调,反而更加大声了。
木琉人审视他,他的情况比不了她们好多少,要这里真的一点伤都没有的人,一个也没有,但受伤比较轻的,就是冉阳跟空空了,木琉人看着勿休缘,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好在,我们得到一把枪。”勿休缘,那枪现在在冉阳手里,物有所值。
“然后呢?”她问。
“我们现在本应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他,“已经来到南区了,那么应该怎么找到公爵的孩,找到后怎么回去,本来是我们今应该决定好的。”
“嗯。”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这个计划就推一推向后吧,大家还是先好好休息,缓一缓,反正公爵的孩子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再等这么一会,还有,我们该怎么出去,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