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无疑格外刺激到了夜斯骆。
想起那晚上她的热情如火。
夜斯骆的身体顿时起了强大的反应,这是前所未有的冲动。
他见过的女人不少,但是,却唯独对靳依依有着依赖的冲动。
仿佛只有她,就能痊愈了。
“出去。”
夜斯骆冷声下令,因为压抑,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而带着磁性,格外诱人。
在安德鲁的指示下,所有人撤退。
诺大的房间,只留下夜斯骆和靳依依。
大眼瞪小眼,火光四射。
靳依依的眼中冒着怒光,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你要是敢碰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任何女人面对着他无限献殷勤,唯独只有她,却丝毫没有被他征服,相反更多的是厌恶。
她那一举一动是骗不了人。
夜斯骆按了按轮椅上的按钮,轮椅主动往前走,朝着大床靠近。
靳依依下意识挪着身子往后退,带着防备性的目光瞪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夜斯骆紫唇挽起,深邃的眼神风云涌起:“当然是做做的事情。”
靳依依的心一颤,整个人莫名有些无措,立刻拿起旁边的玻璃杯,在他面前晃着,警告道:“你不要过来。”
夜斯骆来到床边,眯起凤眸,看着玻璃杯口破碎的边缘,沉声:“放下它。”
“你不要过来。”
因为紧张,靳依依拿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顿时刺痛了手指。
嘶……
痛得她皱起眉头,却还是不愿松开手。
夜斯骆暗眸,下意识抬起手想要夺过她的杯子。
靳依依还以为他想要碰她,紧张之中,拿着杯子刺向他
夜斯骆暗眸,眼明手快地夺过她手里的玻璃杯,不让她伤害到她的手,却一个不小心,玻璃杯的边缘却划过他的俊脸。
顿时,一条小小的血口覆上他的左脸。
靳依依呆愣地看着他脸上的血痕,不过瞬间,她便恢复如初,故作镇定:“是你自找的,跟我无关。”
夜斯骆抬起手,抚了抚脸上的伤口,血红顿时沾染了食指,顿时,一抹冰冷在眸底流转,瞳孔紧缩。
“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
低哑的声音,满是不悦的警告。
靳依依深呼吸,不断让自己冷静下来:“当然很清楚,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拿你的蝌蚪来当标本。”
“看来,你很期待我碰你!”夜斯骆从衣兜里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脸上的伤。
“你要是得了妄想症,尽早去医院精神科挂号。”靳依依咬牙切齿地说:“这是病,得治!”
“有你,不药而愈。”
靳依依:“……”
还真的没见过像他这种比城墙还厚脸皮的人。
夜斯骆脸上的伤口似乎治不了血,很快就将手帕染红了。
靳依依看在眼里,即便对他再厌恶,却想到他那奇怪的病,向来心软的她还是觉得心虚。
“你是不是傻子,快叫医生。”
她下意识想要按下内线。
倏地,一只大掌猛地按着她的手背。
他手掌心炙热的温度,烙在她的肌肤上,烫的她心惊肉跳。
“别”